大嚷大叫,痛罵張四爺,盛讚王貴他們英雄。王貴見郭老七和胖好味也是張四爺的對頭,敵人的敵人就算朋友,倒是沒有為難他們兩人,卻也來不及詢問他們,只派人看管住。
王貴清點完戰局,自己這邊死了一百六十餘人,重傷三十四人,輕傷十七人,對手張四爺他們只留下一具鉤子兵的屍體,王貴這次可謂是一敗塗地。
有副官來問王貴下面該如何,王貴罵道:“繼續守住王家坳,直到黃昏!”
副官不解,疑道:“長官,你是等那幫人再回來?”
王貴一巴掌甩在副官臉上,怒罵:“廢你媽的話!叫你守住就給老子守住!”
副官趕忙連滾帶爬的跑開。
王貴看著戰場,簡直要氣炸了肺。
“踏踏踏”馬蹄聲陣陣,又有一隊人馬向王家坳奔來。
士兵們無不大驚失色,以為是張四爺他們又回來,紛紛佈防。
士兵們無不大驚失色,以為是張四爺他們又回來,紛紛佈防。
王貴也是一驚,心想又是何人,趕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放眼看去。這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嘴中嚷道:“爹!哥哥!還有……這都是誰?”
那奔向王家坳的隊伍中,王全、王興在前,一個翠綠衣服的短髮女子在後,與短髮女子並騎還有兩人,一個是個中年胖子,穿著白色襯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十分的富態;另一個則是一臉嚴肅的青年男子,穿著短衫,模樣英俊的很,還有數個店小二打扮,兩個穿灰衣的男子跟隨其後。
王貴趕忙跳到路上迎接著,這一行人奔到王貴面前,止住馬匹。王興從馬上跳下,打量了一下前方的戰場,狠狠皺眉,上前一把抓住王貴,沉聲道:“誰幹的?”
王貴說不出的委屈,咬牙切齒的狠狠罵道:“御風神捕!這幫龜孫子!老子定要他們躺著離開山西!”
王全坐在馬上,沒有絲毫病態,衝著王貴喝道:“王貴!你做的很好!”
王興拉過王貴,細細交談。
王全身後翠綠衣服的女子,正是林婉,她看了看眼前的一片修羅場,一雙大眼中泛出淚花。林婉趕忙低頭,用衣袖拭淚,輕聲說道:“何必如此呢,都是無辜的人啊。”
王全趕忙回頭,低聲對林婉說道:“師妹,張四他們這群人瘋了,你不要多想。”
林婉輕嘆一聲,說道:“水王流川為什麼要把張四他們引來這裡呢。”
王全忙道:“師妹,不要說水王流川的事情。”
遠處的山崗上,三個黑衣人靜靜站在一棵樹下,被樹影遮住,要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這裡站著三個人。
一個黑衣女子皺了皺眉,對身邊的高挑男子說道:“爹,那翠綠衣服的女子是誰?”
黑衣男子說道:“木王的千金,叫做林婉。”
黑衣女子長得極美,可臉上卻陰晴不定,似喜似悲似怒似憂,她淡淡說道:“就是她給火小邪治了腿傷?”
黑衣男人說道:“就是她。”
另一個黑衣女子,長的和前者一模一樣,就是眼神中透出一股子風勁頭,眼睛一彎,笑出了聲,說道:“呦,水妖兒,你是吃林婉的醋了嗎?”
水妖兒哼道:“水媚兒,你留點口德不行嗎?”
水媚兒嘻嘻笑道:“木生火,木生火,水妖兒,你可要小心哦,我看林婉這個小狐狸精,這麼博愛,很容易把火小邪迷住的。”
黑衣男人正是水王流川,也不知道他們三人是何時來到此處的。
水王流川沉聲道:“你們兩個丫頭,不準再談論林婉!否則家法伺候!”
水妖兒、水媚兒齊聲恭敬的回道:“是!爹爹,我們不敢了!”
水王流川遙望王家坳,默默說道:“這個張四,真是執著,竟然大開殺戒。”
水妖兒說道:“爹,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張四他們也引到山西來,真的只是讓張四他們給添添彩頭嗎?”
水王流川慢慢說道:“張四,我要看著他一點一點的絕望而死。”
水媚兒呀了一聲,說道:“爹,你這麼恨張四嗎?直接讓我去殺了他不就好了。”
水王流川說道:“我要他死,易如反掌,但我不會這麼做。”
水妖兒說道:“爹,你總是要我放開,可你就不能放開嗎?”
水王流川轉過頭,一雙無底深潭一樣的眼睛看著水妖兒,慢慢說道:“水妖兒,如果你做不到的,爹其實也做不到。走吧!”
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