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當初是不可一世的君王又如何,如今還不是什麼也辦不到。
所以他只能夠在京城佈下一步棋局,若是楚佑能夠成長起來,或許那棋局當真還能夠用得上,若是不能,他便也無話可說。如今以他司焉的身份,自不可能當真去奪回皇位,但有人卻可以替他完成。他楚修從來都是眥睚必報之人,覺不會放任當初殺了他的人能夠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
只不過如同他先前對楚佑所說的一般,現在還不是時候。
“怎麼了?”寧袖兒見司焉不說話,還以為他也有些內疚方才對待楚佑的態度了,連忙開口安慰道:“你也不用內疚,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司焉道:“那你是覺得我打得好了?”
寧袖兒:“……”她是該說好還是不好呢?
不管如何,他們算是暫時遠離了那一場鬥爭,離開了凜州城之後,又趕了半個月的路,司焉和寧袖兒等人便到達了目的地暮州。這是一座十分漂亮的城鎮,寧袖兒坐在馬車上面看著四周的景色,忍不住高興的對司焉道:“你有沒有看到!剛剛有一隻松鼠從那邊蹦過去了!好可愛!”
“嗯。”司焉回應了一句,“我早就聽說這裡十分漂亮,許多名士都在此隱居,是以一早便想過帶你來這裡。”事實上當初他還是楚修的時候,這裡就是他的出生之地,他半生戎馬,父輩替自己打下了一半的江山,後來又換成他接手了過來,後世將所有的功勞都歸在了他的身上,事實上他當時不過三十多歲,若非前人的功勞,他很難當真統一整個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