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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司焉頓了頓,提高了聲音對外面的秀書和嬴畫道:“我們快些趕路,今天先去京城不遠處的青山鎮休息一晚。”

“好。”嬴畫很快回應了一句,隨即駕車往青山鎮趕去。

一路上司焉又沒有了言語,寧袖兒盯著他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司焉被她這樣一直盯著,終於也問到:“我臉上有東西?”

寧袖兒點頭,笑到:“對,你臉上有花。”

“……”

寧袖兒接著道:“我只是覺得特別高興,想到今後我們可以一直呆在一起就特別特別高興,當初在南疆發生的事情我還一件都沒有跟你說,你在京城的事情也一件都沒有對我說過,以後我們就可以慢慢說了。”

“這些年我在京城並沒有什麼大事。”司焉淡淡說了一句,但卻又像是怕寧袖兒多心一般,隔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但你若是想聽,我也可以慢慢告訴你。”

“好。”寧袖兒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發現司焉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雖然看起來冷淡,但其實一直在照顧她的情緒,每一次說了什麼冷淡的話之後,都會立刻又後悔瞭然後補上一句話來,多見了幾次這種情況了,寧袖兒也從來不覺得司焉冷淡了,相反的倒是覺得他每次這樣的反應十分可愛。

寧袖兒就這樣一直看了司焉一路,兩人也都有些累,所以並沒有再說話,沒過一會兒,寧袖兒就靠在司焉的肩膀上睡了過去。寧袖兒日夜兼程的趕路到京城,想來也是應當是消耗了不少體力,能夠撐住這麼久才休息怕已經是極限了。司焉將手輕輕落在寧袖兒的面頰上,見對方沒有反應,便乾脆朝著後方挪了些位置,然後讓寧袖兒半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如寧袖兒所說,外面沒過多久就下起了雨來,雨水落在車窗上又濺入了馬車當中,水花微涼落在了司焉的手背上面。司焉輕輕咳了兩聲,隨即將車窗給關上,又脫了外套罩在寧袖兒的身上。因為趕路趕得急了的原因,馬車搖晃得十分厲害,司焉捂著唇咳得有些難受,面色也又蒼白了幾分,等到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卻見手心多了一抹殷紅。他不改神色,只自懷中拿了手帕將血跡擦去,然後把車窗開出一道縫隙,將其仍入了漫漫雨簾當中。

而聽著車內的咳嗽聲終於止住,秀書也有些擔心的往車內問到:“司焉,傷得可嚴重?要不要先將車停一停?”

“沒事,不必擔心。”車內司焉的聲音傳了出來,帶了幾分疲憊,“快些趕路就好了。”

“好。”秀書收回了視線,對身旁的嬴畫道,“這馬車也不小,你也到車裡面去吧,這裡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嬴畫沒說話,仍舊坐在秀書的身旁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秀書笑道:“怎麼,捨不得我了?”

“這幾年你一直都在京城?”就在秀書以為對方不打算理自己的時候,嬴畫終於開了口。

對方問了出來,自己自然不可能避而不答,秀書似是神遊了好一陣才勉強應了一聲:“對啊。”

“在哪裡?”嬴畫又問。

“嗯……國師府。”

嬴畫眯了眼,絲毫也不管那微雨落在自己的臉上,將衣衫和長髮都給浸溼了。她猶豫了一會兒才問到:“為何我在國師府一直未曾遇到你?”

秀書左右看了看,這才發覺兩人這樣駕車險些撞著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他連忙扯住韁繩掉了個頭才算是沒有當真撞上去,鬆了一口氣之後秀書才解釋道:“我一直都是替司焉辦事的,去了太子那裡,也不過是機緣巧合,正好幫司焉探探訊息罷了。之後我的身份暴露,自然就沒辦法以秀書的身份繼續留在國師府了,只能夠喬裝改扮換個身份……”

“所以你的新身份,就是司覃?”嬴畫問到。

嬴畫並沒有說錯,秀書就是司覃,司覃就是秀書。

秀書無奈的點了頭,嬴畫看起來有些茫然,她搖頭道:“可笑我在國師府那麼久,竟一直沒將你認出來。”

“若是被你認出來,我就白裝了。”秀書嘀咕了一句。

嬴畫無聲瞪了他一眼,又道:“那真正的司覃在哪裡?”她還以為國師府的大公子當真回來了,卻沒想到回來的不過是一個喬裝改扮的秀書而已,如此一來,司焉豈不又成了獨身一人沒有一名親人?

但是秀書搖了頭又道:“我真的就是司覃。”

嬴畫定定看著秀書,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秀書吐了一口氣,又解釋了一句:“我若說我真的就是司覃,你相信嗎?”

嬴畫不說話了,因為從秀書的神色看來,這似乎是真事。所以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