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事情,我實在不放心……”寧袖兒坦言道。
嬴畫聽著寧袖兒的話,卻忽的瞭然一笑:“還沒有過門,便開始來國師府的祠堂了?”
寧袖兒一聽明白了嬴畫的意思,霎時沒了言語,只是偷偷看了司焉一眼。
司焉平靜的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兀自喝著茶,一副悠閒的模樣,好似絲毫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一般。
嬴畫很快帶著寧袖兒一起到了司焉的面前,寧袖兒坐上司焉旁邊的那椅子,從嬴畫的手裡面接過了飯菜,接著才問到:“楚佑的事情怎麼樣了?他真的走了?可是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京城,真的出去了又會去哪裡,他一個人肯定照顧不好自己的。”
寧袖兒越想越是著急,忍不住愁得皺起了眉頭。但一旁司焉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低聲道:“不必擔心,若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他便是枉為楚家人。”他放下茶杯後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好似並不喜歡今日的菜色。
寧袖兒連忙又問到:“你就當真一點都不擔心他?他畢竟是為了救我們才會被罰的,而且他平日裡也照顧不好自己,膽子又小,還老愛哭,我覺得他恐怕會被欺負……”
司焉道:“京城現在不太平,他走了也好,出去鍛鍊一番總好過在京城當中繼續過這種日子。”
看起來司焉倒是十分想得開,但是寧袖兒卻不然,她遲疑了一會兒,跟著又問到:“那我們就什麼也不做?”
“你想做什麼?”司焉問到。
寧袖兒一怔。
做什麼,的確是個問題……
“我想吃飯,我餓了。”寧袖兒選擇瞭解決最近前的問題,她捧著碗夾了幾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