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爹爹?
可為什麼我會覺得眼前的爹爹不是我認識的爹爹?
我小聲的叫:“爹爹?”
我這話才出口,腰上的手一緊,將我托起,爹爹的面容離我越來越近,近到他的呼吸吹打在我的面容上。。。。。。
我還不知要如何去回應,嘴巴被鎖住,腦袋像是被抽空一般,我真空了。
爹爹在做什麼?
他的嘴巴為什麼對上了我的嘴巴?
“皇上!”
小桌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可進入我耳朵的時候,變得好飄渺,好遙遠。
爹爹的嘴巴就與我的嘴巴緊貼在一起,甚至他的舌頭在我的貝齒間來回滑動著。
我叮嚀一聲,微微張開了嘴。
嘴巴的開啟,一股甜蜜的液體湧入,隨後天地在我的眼前旋轉。
我的耳邊,飄來了模糊不清出的話語:“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分辨不清,這話到底是來自何方,只是身體一點點的軟化,最後昏厥在爹爹的懷中。。。。。。
:(
等我再次醒來,看到的是爹爹擔憂的眼神,不同的感受消失了,我的爹爹又回來了。測試文字水印3。
那位與我嘴對嘴的爹爹就像是幻境一樣,我問爹爹,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他竟說什麼也沒做。
我看向小桌子,他只是搖搖頭,不管我怎麼問,就是得不到答案。
這一切難不成就跟爹爹對我說的那樣,是我做夢了?
夢到了一個不同的爹爹,夢到了爹爹對我嘴對嘴?。。。。。。
。。。。。。。。。。。。。。。。。。。。。。。。。。。。。。。
爹爹矢口否認,我也無從證實,這一切就宛如不過是一場不真實的夢。
我並沒有追問,只是也沒有放棄去證實。
小桌子言辭間的閃爍,爹爹那全然無知的目光,我相信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不似以前那般,整天迷迷糊糊,而是會開始注意爹爹的一舉一動。
每每我沉睡的時候,爹爹就會悄悄的離開,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我不問也能猜到,每次爹爹回來,身上都會帶著淡淡的香味。
那份香味自然是與德妃身上的一樣,我恨可也不能表露在外。
怎麼說,我現在沒有完全的擁有爹爹,德妃又是爹爹的女人。
怒火在腹中積壓著,總有一天會爆發,而我目前唯有拼命忍耐。
繼續表現出天真與可愛,好霸佔爹爹。。。。。。
可我不是無知而懵懂的,我懂得什麼對我有利,什麼對我不利。
就像是今日,聽聞今日是太后的五十大壽,滿朝文武百官,他國使臣,都會入宮給太后祝壽。
自然爹爹會異常的忙碌,忙碌到我整整一天都看不到人影。
過分,太后大壽就連我都忘記了嗎?
不可原諒,我討厭這樣的爹爹,寶寶永遠是第一位,這是不能改變的事。
我從長椅上坐起身,喚來了小桌子,問:“小桌子,這太后大壽,為什麼我不能出去?”
更可氣的是,這太后的大壽,連我的行動自由都剝奪了。
“公主,這奴才也不知道。”小桌子低垂下腦袋,不敢看我。
他以為這樣的回答,就能讓我乖乖地呆在這裡?
外頭喧譁聲不時傳來,我卻只能悶在這裡,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小桌子,怎麼說太后也是皇上的母親,我這作為皇上女兒的公主,豈能不去給太后祝壽?”我站起身,走向梳妝檯。
小桌子追上我,說:“公主,你還是呆在這裡為好。”
“為什麼?”
我不理會小桌子,只是隨口一問。
沒想我這一問,小桌子竟然呆愣在一旁,躊躇的模樣,看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並不想要問什麼,只是這沒人伺候我,我連頭都不會梳,看看身上,亂糟糟的,我怎能這樣出去?
“公主,這話奴才要是說了,你可千萬別說是奴才告訴你的。”
小桌子看來是掙扎了很久,才打算對我說什麼。
我回身,端倪著小桌子,點了點頭,說:“你說,我自然不會出賣你。”
“公主,其實太后大壽本就不容你參加。”
小桌子抖著身子說。
我眼睛一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