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主子這幾日宮裡宮外的跑,這身子本就弱,這幾日就更是了,等奴才進去通報。。。。。。”
軒轅無痕一邊往軒轅墨澈寢室裡走,一邊丟下話,“用不著你。我有點事要問哥哥,咱們兄弟的事,別不長眼睛地跟進來。”
軒轅墨澈說要小睡,其實並沒有睡。
早上進宮,皇上沒見著,倒是被那陳謙和說了句“物競天擇”,攪得他心裡沉沉的,頂著胃一樣,說不出的憋悶。
誰是聖人?誰是老虎?誰又是兔子?
豺狼又是哪些呢?
大家說話都像猜謎似的,他聽出了幾分,卻無法徹底弄清楚,依稀明白自己大概就是豺狼了。
豺狼麼?
他還真是沒有為自己定義過什麼,如今皇宮內的謠言四起,他並非不知道,可依舊做著無事人般,每天進宮請求覲見,只不過每次都會被堵在外頭。
這其中緣由不言而諭,自然是與那些謠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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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豺狼,其實他更想要做的是老虎,不過想必也沒有人會相信。
父皇更是不會相信。
想起那萬商黎的話。。。。。。
“王爺,你知不知道自己肩上擔著多少人的身家性命?”
“若是再不下個決心,別說是勵煌皇室要倒,就連整個勵煌國都要毀於一旦,幾百年的基業說沒有就沒有了。”
軒轅墨澈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又軟又厚的被子,也是心亂如麻。
耳邊傳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慢慢地轉過視線,向房門看去。
“五弟?”軒轅墨澈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臉,“你怎麼來了?”
軒轅無痕關了門,轉過身面對著他,出奇的沉默。
比墨還黑的眼眸極大的瞪著,帶著一種少見的嚴肅和狐疑,盯得軒轅墨澈渾身不自六口。
軒轅墨澈在被窩裡,只穿了單衣,他挪動一下身子,把滑下去的被子拉到肩上,低頭去找自己脫下的外套,慢悠悠地道:“你怎麼這會過來?是父皇有什麼事嗎?怎麼寧遠也不先進來通報下,我也好及早的準備準備,進宮。。。。。。”
“哥哥病了麼?”軒轅無痕忽然粗聲粗氣截斷他的話。
軒轅墨澈奇怪的抬頭,“病?能有什麼大病,不過是這幾日有些累了。有祈風在,你也就不要擔心我了。”
軒轅無痕走過來,一隻膝蓋壓到床上,朝軒轅墨澈靠過來,“我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
“我就要看!”
他一擺出執拗的牛脾氣,軒轅墨澈知道若是不讓軒轅無痕得到個答案,他會一直沒完,便也沒有阻止下去,讓他伸過手來,探上自己的額頭,“這下你該放心了。”
“是啊,四哥哥原來真的沒病,我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軒轅無痕腦中不由想起那些內侍的話,像給人抽了一個耳光似的,驟然僵硬片刻,又猛地握住了床榻上軒轅墨澈的肩膀,拼命搖晃著喝問:“哥哥,你告訴我,那些人說的都是假話,是嗎?你告訴我啊!哥哥!!”
“五弟,你要信我,就不會跑來這邊問我。”
“我偏問!偏要問!”軒轅無痕對著軒轅墨澈大吼,“哥哥是不是真的?你說話啊!哥哥,你快點說啊!你快說!”
他吼得屋頂都簌簌發抖了。
寧遠早就察覺不對勁,守在門外不敢離開,聽見裡面吵起來,急得團團轉。
軒轅無痕一直視軒轅墨澈為自己的親哥哥,這份感情任誰都看得出來,說太子跟晉王爺是同母所出,依他看來晉王爺跟雍王爺更像是一個母妃所生。晉王爺雖然調皮搗蛋,常常捱罵,卻是皇后和雍王爺一力保護的小雛鷹,向來縱容寵溺的。軒轅無痕進門前,可是惡狠狠的警告過不許入內。
得罪了軒轅無痕,等於得罪皇后,他寧遠以後就不用混飯吃了。
但軒轅無痕現在吼的那個軒轅墨澈,是他的主子。
寧遠聽見軒轅無痕在裡面咆哮,說的話還和皇室間極禁忌的事有關,自己摻和進去,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但是不摻和,軒轅墨澈有一點損傷,自己也要完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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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現在身邊還沒個人,要是朔王爺在,也能說上話,可偏偏這時不在。
寧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來想去,還是一咬牙推門進去,拉著軒轅無痕的手道:“晉王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