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嫣然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沐浴,按摩,梳妝打扮,到了晚間,寧王果然來了。
靳嫣然迎上去,微笑著給他行禮。
剛接近,寧王就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讓他一陣心醉。
寧王忍不住伸出手,摟住靳嫣然的腰,低頭就要親她。
靳嫣然連忙伸出手攔在他嘴唇上,嬌笑道:“王爺別心急嘛,先用了晚飯再說。”柔滑的小手都帶著玫瑰花的清香,寧王狠狠地親了一下她的掌心。
靳嫣然笑了笑,美目流轉,腰子一扭便掙脫他的懷抱,走到屋子另一邊的圓桌處,只留下餘香陣陣。
寧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剛想要抱住靳嫣然,靳嫣然靈巧地轉身,扶著他在圓桌旁坐下,“妾身今天讓人煲了好燙,王爺來的可巧”說完在他身邊坐下,又叫人將飯菜端上來。
靳嫣然時不時地會回過頭看著寧王笑,笑容如同香醇的酒,讓他迷醉。
寧王幾次忍不住伸出手想將她樓入懷裡,抱到床上去,可是每次都被靳嫣然輕描淡寫,自然而然地推開了,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更嬌更媚,寧王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非常的刺激。
“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滿足他,要時不時地掉他一下胃口,讓他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等他得到時,滿足感才會更加的強烈”
寧王一邊喝著靳嫣然盛給他的湯,一邊問:“怎麼覺得現在的你和之前不同了”
靳嫣然看了他一眼,笑道:“妾身想通了,過去的事情再不開心也過去了,再想著那些不開心的事,失去的東西也回不來了,反而還讓王爺不開心,所以妾身想,以後要多想些開心的事,忘記不開心的事,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
寧王讚道:“說的好,難為你想通了,現在多好,看著你這樣,本王心情也好。”寧王放下手中的青花瓷湯碗,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靳嫣然稍稍轉過頭看著他笑,一雙眼睛像是能滴出水來。
寧王被她瞧得軟酥酥的,笑道:“現在才發現,五年過去,我的嫣然似乎比以前更美了”
靳嫣然垂下眼睛,長睫毛輕輕顫動,白嫩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紅暈,不勝嬌羞的模樣
“王爺……”聲音輕柔婉轉,像是一根羽毛輕輕騷動他的心。
寧王只覺小腹下漲得像是要爆開來,他一把將靳嫣然樓入懷裡,一頓揉搓,靳嫣然喘氣連連,渾身發軟。剛想將她抱到床上去。忽然屋外有人大聲道:“王爺,柳姨娘身子忽然頭痛,請王爺過去。”
柳姨娘就是柳侍妾。
靳嫣然一聽,心叫,來的好她連忙起身脫離寧王灼熱的懷抱,對王爺笑道:“王爺快去看看吧柳姨娘一定病得很嚴重,否則不會來這裡找王爺”
她原本就沒打算今天滿足王爺,只是剛才那一會,她差點就妥協了還好柳姨娘來的及時
寧王此時的感覺便如同一頭冷水當頭淋下,硬生生地將他身上的火撲滅,心中如何不惱,可是一想到柳姨娘那嬌媚的容顏,軟綿綿的身體,心中的怒火又熄滅的幾分,再加上靳嫣然在一旁勸說,寧王便站起身跟著丫鬟去到柳侍妾那裡。
王爺剛走,靳嫣然的臉就沉下來,她看著柳侍妾院子的方向,重重地哼了一聲。
“連一個小小侍妾都沒將我放在眼裡,可見我這個王妃的失敗”第二天,靳嫣然對蔣若男倒苦水。
蔣若男但笑不語,她所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王府內的妻妾相爭她不想插手,如她所說,靳嫣然以後只能靠她自己。
好在靳嫣然似乎也沒有期望蔣若男說什麼,她繼續說道:“如今,王府上下唯靜嫻側妃馬首是瞻,我雖然是個正妻,在大家的眼裡卻是個擺設這個柳侍妾不過因為是靜嫻側妃的人,就敢到我院裡將王爺叫走,真正可氣”靳嫣然一拍椅子扶手。
蔣若男瞧著她陰沉的臉,不著痕跡地轉變話題:“怎麼樣,清娘教你的那些可有用?”
靳嫣然立刻笑了,她轉過身,拉住蔣若男的手,“有用,太有用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奪回王爺的心”
靳嫣然信心滿滿。
當天晚上,寧王又到靳嫣然院裡來。昨晚沒成事,今天整天做什麼都沒有心思,晚上一回來,立刻去到她的院子。
靳嫣然早猜到寧王要來,所以早已收拾打扮妥當,今日穿得是杏黃色百蝶紋綢衣,阮煙羅的白紗裙,頭梳墮馬髻,插著剛摘下來的芙蓉花,一走近便覺清香撲鼻,豔麗逼人。
靳嫣然朝著他嫵媚地一笑,笑容比花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