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既然她無力反抗,那她就躺下來享受這個男人的服務吧!如果他事後知道是他取悅了她,他一定會羞惱至死。
他感覺到她不再掙扎,得意地一笑,又低頭在她頸上咬了一口。她痛得悶哼,但拒絕叫出口。
他們在屋裡這麼大動靜,估計採蕭她們在門外早就聽到了。既然不能逃避被侮辱的命運,那麼,她又何必給他的暴虐增添興奮劑?給外面的人徒增茶餘飯後的談資?
他抓住她中衣的襟口一扯,繫帶全斷,露出她粉白色的抹胸。
她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在他身下一動不動,只有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滑落。
他呆了一下,冷笑:“你以為朕想要你嗎?”
他起身,抱起她,走到浴桶邊,一下子將她扔進了浴桶裡,水花四濺,發出巨大的響聲。
他脫掉自己的褻褲,一腳跨進浴桶,將她抱在懷裡,啃咬,摸捏,不斷狎玩她的身體。
她氣極,大聲咒罵:“你這個變態!荒淫無道的暴君……”
她不管一切地攻擊他,手腳並用,雖然總是被他擋回去,但她依然不折不撓地打他,抓他,甚至咬他。
他一時不察,居然被她在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怒極,一掌拍在她脖子上。她便暈了過去。
他將她扔到地上,瞧了一眼她蒼白的面色,神色陰沉。然後,繼續沐浴。
等他沐浴完畢,自己穿戴好衣物,青依還沒有醒來。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只見她衣衫盡溼,布料透明,妖嬈曲線盡顯。
過了片刻,他伸手點了一下她的匯靈穴。
站起身,叫道:“採蕭,進來收拾。”
採蕭帶著太監進來,雖然之前已經猜到房中發生了什麼事,但進來看見屋裡的一片狼藉仍是嚇了一跳。
屋裡地上亂七八糟地扔著破爛的衣衫,青依只著著溼透了的中衣,胸口敞開,正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
看見她們,她表情有些疑惑,然後面色大變,手慌腳忙地掩好衣襟。但還是可以看見臉和頸上的點點青紫。
“皇上,是否要留檔?”敬事房的太監拿著筆和冊子問。
“啊?”乾隆一望站在那裡的青依,只見她一臉的冷漠,彷彿剛才發生的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怒火又猛地升了起來。
“不用留檔了。”他揮一揮手。
採蕭聞言面色一變:帝王臨幸了某個宮女,卻不留檔,意味著他極不喜歡她,以後再也不會臨幸她,更加不會讓她有機會懷上龍種。
敬事房的另一個太監走上前,想要抓住青依,青依跳開來。
“你想要幹什麼?!”
“既然皇上說不留檔,那麼你體內的龍精也不能留。”那個太監答道。
但乾隆卻擺擺手說:“不用了,由她去吧。”
“但是皇上,這不留檔,以後她若是萬一……”
“朕說了不用理會就是不用理會,都退下!”乾隆生氣地說道。
太監們便紛紛收拾了東西出門。採蕭撿起地上的那件黛青色衣衫塞到青依手上,也出了門。
青依恨恨地瞪著乾隆。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辦法留我在宮中,原來只不過是幸了我這一招。你將我留在宮中又如何?哪怕我老死宮中,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說完,她只穿著中衣跑出了房間。
乾隆抓過架上陳列的一尊玉佛,狠狠地摔在地上,玉佛碎了一地。
冷戰
第二日早朝後,和親王果然單獨留下來,要求和乾隆說話。
乾隆不置可否,只是看著和親王。
“皇兄,你知道臣弟對侍女青依一直有意,但是皇兄你說她身份不明,不可以出宮,但現在既然太后已經准許她出宮,那麼還請皇兄將她賜給臣弟,臣弟不勝感激。”
“五弟,你為何不早點說呢?現在真叫朕為難了。”乾隆一副懊惱的模樣,“昨夜,她伺候朕沐浴,朕一時興起,寵幸了她。五弟,真是對不起!”
和親王霎時面色鐵青:“你知道我一直對她有意,為何還要寵幸她?”
“五弟你很早以前是對朕提過,只是過了這麼久,朕以為你早就放下了。何況這丫頭心高氣傲,五弟家中已經有了那麼多位福晉和格格,只怕她也不一定願意跟隨五弟。”
“你怎麼知道她會不願意?昨日,她還收了我的玉佩,就表示她願意接受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