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軒轅西辰,就是軒轅東桓——這兩位哥哥湊在一起,再噁心的姦淫擄掠幹了之後都能毀屍滅跡!
在水雲居,他問不出口……龍沫的狀況糟糕,連筱夫人都在歇斯底里的生氣,文傑掂量著不能亂說話!他們東郡人的品性……在這一夜都變成了醜陋不堪的禽獸!
衛鳶風不語——
“我覺得是……”文傑憋不住說了出來,自說自答,“想想二皇兄那時候的賊笑,一個彩戲師,哪有膽子敢從王妃的身上盜走名貴的玉佩,肯定是大哥和二哥默許授意的!”
衛鳶風合了閤眼,沉沉嘆著,愁了一夜,他毫無頭緒了——
他開口道:“這事藏在心裡,別再提起說起,更不能讓秦楊他們知道。”
丞相這意思……擺明了是肯定他的猜想,年輕氣盛的少年直接聳起在馬車裡!
“不行!我去把皇嫂的玉佩要回來!不讓秦大哥知道,我自己找大皇兄和二皇兄去!”
“坐下!”
“等一下他們也上朝!我要他們好看!”
“叫你坐下!!”衛鳶風下重手拉他,可惜……他敵不過練武的年輕人,扯著軒轅文傑的衣角,他能理解正義的少年的氣憤,他道出自己和軒轅夜曉的擔心,“你無憑無據,單憑一個彩戲師的話,就能斷定是太子和二殿下拿走的玉佩嗎?”
“可以!那個彩戲師不過是斷了一隻手,他沒死呢!”
可以對峙!
可以讓那個幫兇用剩下的一隻手指認罪魁禍首!
衛鳶風橫他一眼,說文傑年輕氣盛,這不就是嗎?
賤男人,想揍人的衝動(2)
其中的厲害關係,文傑肯定不曾想過!
“那個彩戲師說的能是真話,也能是假話!太子如果一口咬定此事和他無關,他偏不把玉佩拿出來,你奈他怎樣?”
“我……”
文傑啞然……撲倒他們搜身?
會被父王罵死,會被朝堂的大臣們笑死——和不要臉的人計較,他明顯鬥不過的!
衛鳶風說出一個假設:“主導權都在他們那裡,讓他們來個順水推舟,話都可以反過來說——到時候變成是夜曉安排了彩戲師撒謊,利用龍沫的瘋癲嫁禍兩位皇子,夜曉這樣做,他能得到的利益更多,殺了兩位皇子順道再除去小殿下和皇上——就算不成功,就像現在這樣,可以詆譭太子和二皇子的名聲!博取滿朝文武的同情!”
“這算什麼?!”文傑在馬車裡猛跺腳!“三皇兄才不會這麼卑鄙無恥!再說了——東院和西院的那兩個,什麼時候有好名聲了!”
衛鳶風冷笑,朝中的事情他看得最清楚!
“自從夜曉和沫兒大婚,多少人覬覦他們倆——太子想剷除夜曉又不是一天兩天!他是怕夜曉有了沫兒會如虎添翼,如今更想快點拔了眼中釘。”說著,他不禁扼腕,“他們利用沫兒瘋了不明事理,隨時都可以給夜曉製造麻煩!”
換句話說……哪一天如果沫兒清醒了……該倒黴的是他們吧?
軒轅文傑抿唇,關鍵時候……還是指望老狐狸想辦法,他討好地湊過去:“丞相——現在怎麼辦?難道就由著皇嫂的玉佩下落不明?”
秦大哥說……那塊玉佩非比尋常,龍涎太子最愛的玉,世間獨一無二的,肯定價值連城,白白便宜那兩個混蛋!
文傑不甘心!心裡同樣不服氣!
“偷什麼不好——怎麼偏偏是皇嫂的玉佩!”像是誰故意安排的呢!
“好了——少說兩句!”衛鳶風更是叮囑,“等一下上朝了不許提起此事!權當不知道!”
賤男人,想揍人的衝動(3)
文傑磨牙:“我不甘心!!”
“夜曉都沒說,你瞎衝動什麼?少給他添亂!”想想——王爺還欠東郡王一個解釋,也不知道這時候……軒轅夜曉去了哪裡。
文傑嘀咕著,就是因為他在乎三皇兄,才會氣得心肺快爆炸了!
他現在……好想把那兩個混蛋摁到在地上打一頓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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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前,朝臣們聚在一起,絮絮叨叨的只有昨晚的可怕一幕,最誇張的是有些個說是“嚇病了”,不能上早朝。
看到衛鳶風和軒轅文傑同來,在前的人紛紛避開,像是躲什麼髒東西一樣。
文傑的目光在人群裡掃視!
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