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軒轅夜曉——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神。
也可以做一回救贖自己愛妃的神……這輩子,就賭這一次!
他下了決心,白玄卿沒說什麼,梅朵也是贊成的——
文傑聽到夜曉這麼說,他恍恍惚惚的驚醒:靠!這還是軒轅夜曉嗎?能為了一個女人犧牲到這種地步啊?
“皇兄……你……決定了?”
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不能答得太草率啊!
就好比當初納妃寫休書一樣不計後果!
夜曉雙手交叉在胸口,額角上細微的傷口隱隱泛紅,他等著又多話的小子:“本王說話——小孩子不許插嘴!”
“……”文傑翻白眼!
春夢,享受還是憋屈(1)
他不服氣道,“哥,你口口聲聲的‘本王’可以改口了!你的稱呼不對勁兒,皇嫂的臉色也會變一變呢!”別到時候全被“本王”這個稱呼弄砸了!
夜曉咬唇,行——
“我——會改口的……”
呲牙,話說……這個稱呼,還真是一下子改不過來!
太饒舌……
“我”——曾經那個卑微的自己,早就死在了雲宮的池塘,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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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裡,北院王府裡說安靜不安靜,說鬧騰也不鬧騰——
蘭玉和文傑並肩坐在假山上,他們可以看著秦楊追著龍沫的身影跑來跑去的跟隨!
哀哀一嘆:秦大哥說了,他會時刻看緊他的公主殿下,絕對不會再讓軒轅夜曉亂來!
龍沫呢,她奔走在王府裡,她熟悉這裡的樓閣和小院,偏偏把這麼一塊地方當作了雲宮,肆無忌憚的到處亂跑,快快樂樂的噙著笑臉。
夜曉不在乎,現在只要龍沫高興,拆了他的王府他都可以忍氣吞聲縱容她的胡鬧!
求的不多,龍沫願意對著他說話,她把他當成了“妹妹”,動不動就搬來點心和水果給他吃,不管他愛吃不愛吃,都是龍沫伺候著喂到他的唇邊……
這麼享受的待遇,他勉為其難……吃!
陰雨綿綿的午後,蘭玉和文傑在清風小築的樓下撥著溝裡的雨水,玩得不亦樂乎,屋裡的動靜他們不在乎——
反正多看一眼,會被軒轅夜曉的視線燙成一個馬蜂窩!
皇嫂在喂他吃葡萄呢,還親自剝了硬塞給他的……
美人在身邊,囫圇不斷的葡萄在喉嚨裡!
美人把自己當男人,男人卻在美人眼裡變成了“妹妹”。
文傑被屋簷上滴下的水滴砸在腦門上,仰望灰濛濛的天——不知道皇兄的心情是享受呢還是憋屈?
秦楊無時無刻守在門外,表面看似沒什麼太大的動靜。
春夢,享受還是憋屈(2)
殊不知,這才是暴風雨前真正的寧靜。
屋裡,纖纖玉指夾著葡萄又塞進了男人的嘴裡,抓住沫兒的手指,吮去她指尖的葡萄香……她身上的龍涎香才是最要人命的,夜曉循著她身上的香味湊去吻她的臉頰,再貪得無厭的吻上她的頸子——逐一吻下去,他揉上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蠻橫地扯開沫兒的衣襟,雪膚頓時暴露……聽著被他踐踏出來的呻吟和嬌媚喘息。
嘴裡瞬間膨脹開了酸酸漲漲的——快要爆掉了!
龍沫秀眉一挑,她歪著腦袋看著軒轅夜曉那緋紅的臉頰和意亂情迷的臉色和塞滿了葡萄的嘴巴,她好心提醒:“再不嚼,你的嘴巴快爆掉了。”
軒轅夜曉:“……”
好吧,那不過是他腦子裡的黃色思想,和沫兒男歡女愛暫時都是該死的白日做夢或者說是痴人說夢!
連想想……都被龍沫無情的打破了。
動了動嘴巴……
靠!你個丫頭塞了多少葡萄,他的嘴巴絆不回半個彎兒,慌忙吐掉了一半。
龍沫支著下顎,莞爾笑著看他的一舉一動。
不經意的瞥到她的笑臉,夜曉逼著自己轉開眼睛:別笑了……這不是要弄死他麼?笑得那麼美……他的手癢!他的嘴癢——連著下面一起癢得難耐!
“喂!”龍沫喊他的,近來天愈發炎熱,暑氣逼人,“我們的約定,可還記得?”
“約定?”
什麼約定?
龍沫說:“讓父王承認你是他的公主!再讓父王賜你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