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殷菲聳了聳肩沒有反對。
尹盼盼笑著對白雲深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後堂。
'哥哥。'殷菲對那個坐在門邊的白衣男子招手。
看了她一眼,殷離起身向櫃檯走來。
'哥哥啊,這兒沒什麼事,你還是到後面去陪陪嫂子吧。'殷菲拿出生日那天寒尋風送給自己的小金算盤把玩著,現在她的賬也算的蠻精的哦。
目標,風騷老闆娘哦。
這是不是很熟悉?
對,就她在從寒尋風那兒知道的。風騷老闆娘金湘玉,小丫頭的偶像呢,現在努力實行中。
這個小算盤是純金打造的耶,可見這個嫂子有多疼這個小姑了。
殷離挑了挑好看的劍眉,淡聲問:'你是不是嫌我礙地方了?'知妹莫若兄啊。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她很是無辜的笑了一會,'雖然你也是茶居的一生招牌,但這麼光明正大的招蜂引蝶,嫂嫂會生氣的哦。'
'胡說什麼?'白雲深敲了一下她的頭,這小妮子連自家兄長都敢調侃,不想活了。
'哥哥,他欺負我。'殷菲跳到兄長身邊指著那個白衣男子喊。
看了白雲深一眼,殷離淡然道:'得了你,說我招蜂引蝶,白兄幫我教訓你正好,省得我親自出手。'這丫頭就是欠教訓。
'嗚嗚嗚,哥哥,你有了妻子就不愛妹妹了。'她煞有其事的擦著'眼淚',控訴著:'你們男人就是有異性沒人性。'
殷離微微皺眉,這丫頭的話奇奇怪怪的,從哪兒學來的?
無奈的翻了一下白眼,白雲深對殷離說:'別理這丫頭。反正不會出什麼事,去陪陪尋風吧。'
'努力啊,新好男人。'殷菲揚揚手裡的金算盤,一副給兄長打氣的模樣,'去陪嫂子吧。'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那他就去了哦,'嗯。'大步走進後堂。
'菲菲,什麼是新好男人?'白雲深一邊記賬撥算盤一邊分心的問。
繞到櫃檯後,光明正大的霸佔他的椅子,她才說:'一要出得廳堂,二入得廚房,三要上得床,哎呀!'
敲完人,他繼續算賬,'鬼丫頭,你好歹也是個姑娘,說話難道就不能正經點嗎?'
她一臉無辜的捂住二度受傷的頭頂,'書上是這麼寫的啊。'覺得自己被敲的很冤。
還有下一段呢,算了,她瞄了瞄身邊的男子,還是不要說出來了。若這個古板的傢伙聽了,自己的頭又得挨敲了。
額頭抽筋,咬牙切齒的問:'什麼書?'他要去將其挫骨揚灰。
'嫂子書房裡的書。'
算了,他還是不要動那裡的書,不然愛妻如命的殷離會跟自己拼命。
'以後不要看了。'他淡聲道。
'好。'她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他滿意的點頭,'嗯。'這才對嘛。
'我已經全看完了。'她涼涼的又加了一句,'不需要複習了啦。'
眼前有些發黑,他真的好想吐血啊。
'白大哥,你沒事吧?'見他臉色不太好,她擔心的問。
他略感安慰的道:'還算你關心我。'
'都中午了,客人等下就會很多了,你若是出什麼事情,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的啦。哎呀,你幹嘛又敲人家?'她瞪視著那個男人,頭三度受傷了。
他冷冷一哼,真不該對這個丫頭抱有希望啊,她是存心氣自己的。
走進書房,看到妻子正在看書,殷離沒有走過去。
剛剛去過廚房沒看到人,尹盼盼就告訴他,她在書房。
很多時候,她都在書房,尤其是夏天。
'殷。'寒尋風抬頭給他一個微笑。
她的笑容比以前要有生氣了,眼裡的寂寞已經消失不見,人也跟著開朗起來,他喜歡現在的她。
他靠在門框上,看著她。
她笑,'又在耍酷了。'
他笑,記得在晉王府時,自己總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殷,我們該回去見見你的家人了吧。'她一邊翻著書一邊像是漫不經心的問。
他驚喜的望著妻子,'尋,你肯回京城了?'
'醜婦終需見家翁嘛。'她對著他眨了眨眼,笑得有些淘氣,'我們成親的訊息,你的家人應該也知道了。'
他應了一聲,'嗯。'
'我知道你覺得對不起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