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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問了她那曲子的名字,'愛江山更愛美人'。

這名字起得好,看著她在我這個陌生男子面前完全不設防的喝酒,不禁覺得這個女子有些特別。

讓莫航送她回去哈佛學院,那小子又耍了一回寶。回來還跟我說,他被一個小女孩當了一回壞人,要我補償。

'好,叫繡莊裡的繡娘縫一下你破碎了的幼小心靈。'這完全是他自己所說的。

眾皇子在迎風樓舉行了個宴會,大皇子派人送來了請柬。

莫航問我,去不去?

輕輕彈著薄薄的請柬,我說:'去,為什麼不去呢?'當然知道大皇子想要拉攏自己,就看看他憑什麼吧。

那天一早,下了一場大雪,馬車更加難行。

到達了迎風樓,眾皇子到齊了,可是八皇子說人還沒齊。

原來,他們等的人是她,寒尋風。

我冷冷看著,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討好一個女子,因為皇帝御賜了一塊牌匾給哈佛學院嗎?

而她的眼睛,在看到我時,閃過一抹可惜。

可惜,為什麼可惜?

發現她很愛笑,可是那雙清澈的眼裡沒有一絲笑意。那樣乾淨的眼神,有多久沒有看到了?

突然發現,這些皇子不是在討好她,而是被那雙清澈的眼睛所吸引著。

席間,那應沫恩卻要她吟詩,可她沒答應。

這女子拒絕得很直接,很不給臉呢,應沫恩為難她是因為翼王吧。

最終,她還是唱了一首曲,'逍遙嘆'。

詞有意思,那種看透世情的胸懷,許也是她的心思吧。

想來就覺得好笑,那些人對於我把琴借給她,似乎都感到震驚。

有需要嗎?

這個女子,我欣賞她的淡然,無論何時何地都表現縱容自若,絲毫不被環境所影響。

天下間,有多少人能做到像她那樣?

皇帝的身子越來越虛弱,到了二月末已是臥床不起,一切朝政由晉王姬隨雲與宰相處理。

眾皇子蠢蠢欲動,其中以大皇子與睿王的勢力為甚。

晉王為睿王的後盾,宰相支援大皇子;在處理朝政上,宰相有意刁難,但晉王總是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皇子爭位,自古以來屢見不少。

三月初,我又到了迎風樓,這是遠離是非的一方淨土。

又見到了那個女子,她正在唸詩。

她知道了我的身份,眼裡帶著一絲疏離。

疏離,我在心裡輕輕笑著,有什麼關係呢?

朝中的事情,原來她也知道不少,可聰明得不去沾染,也不說自己的看法。

跟她說起了江南,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跟她聊天。也許是,對於這個女子,我不必防備著吧。

莫航突然出現,而她聰明的離去。

原來是皇帝駕崩了,大皇子禮王爺與六皇子睿王爺的兵馬正聚集於宮門前,要宮變了。

皇城,要變天了。

將來的皇帝是誰,其實眾人心裡早就有數了,不是嗎?

沒有意外,是睿王登上了帝位。

不管皇位上坐著的是何人,我仍然是焉天的鐵面御史,仍然監察著百官與眾皇族人的御史闞靈戰。

這皇城的變天於我來說,沒什麼改變,不過是換了個上司罷了。

是年三月十八,睿王爺睿璇登基為帝,改年號為永平。禮王爺姬逸遠逼宮失敗,永帝念其乃先帝長子,只削去兵權,出居西凌州。

晉王爺姬隨雲封為晉親王,世代享有此爵位。

同一月,傳來寒尋風南下探親的訊息。

我笑了,記得她說過沒有遊過江南,現在卻說南下探親。兩種說法之中,有一種是假的。

真真假假,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新皇剛剛登基,朝中形勢還是不甚穩定,百官心裡也是還怕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呢。

正好惴城有人來報,成王爺近年來招兵買馬,似有謀反之嫌。

跟新帝請纓,說是到惴城視察,得到允許了。也許,他也聽到了訊息吧。

很好,終於又不用這麼無聊了。

與莫航到達惴城,就聽到了成王爺義子黃子誠被殺的訊息。

我冷冷的笑了,嚇得莫航連忙躲得遠遠的,這小子啊還算是有些瞭解我呢。

成王爺,已經動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