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離開了。
謝芳菲驚歎的說:“容情,我沒有想到你原來這麼有錢!”容情淡淡的說:“這些都是蕭大人在建康時給的。”謝芳菲嘖嘖感嘆的想,同樣是下手,身價就是不一樣啊,容情隨手就是一粒金子,那可是金子啊,耀的人眼睛發亮的金子啊。早知道容情這麼有錢,乾脆使盡渾身解數騙容情來訂包房就好了,也不用受了這麼一大堆的罪後還要提心吊膽的防備著蕭衍。
不一會兒,老鴇果然滿面春風,打躬作揖的走過來對容情說:“公子出手這麼大方,可是要叫姑娘?你放心,我們雨紅樓的姑娘個個長的漂亮,最討人歡心了。”容情微微的站遠了一點,然後才說:“不是要叫姑娘。我問你,還有沒有房間能夠清楚看見明月姑娘的演出?”
那鴇母聽了後立刻就為難的說:“公子,好的房間早就讓人訂下了,都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得罪的起的。您現在就是出再多的銀子我也沒有辦法啊!後面的空房倒是有,不知公子可否將就將就?”
容情沒有說話,只是再拿出一粒金子交到那鴇母的手上,看著她。那鴇母更加為難起來,既不敢得罪權貴,又捨不得手中的金子。謝芳菲佩服的看著容情,在妓院用金子來砸人那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啊。
那鴇母忽然笑著說:“不如我讓人就在旁邊寬闊的過道上給二位添張桌子怎麼樣?位置又好,看的又清楚,還能看見院子裡的夜景。”
謝芳菲首先想到的就是會不會被蕭衍給發現。仔細在心裡掂量了下事情的輕重緩急,然後猛的點頭說:“那就有勞了。我們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坐在妓院的樓道里看戲喝茶吧。”一來,只要背對著東邊的廂房,蕭衍不一定就能發現;二來,就算發現了,那也只好大嘆自己倒黴了。
所以二人就在東邊二樓的過道里擺上的桌子前喝茶吃點心。謝芳菲現在完全不用擔心會碰到蕭衍,這個絕佳的位置絕對是眼睛觀察不到的死角。倒在椅子後背上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說:“這就是金子的好處,能人所不能啊。”容情難得的露出一絲淡笑看著她。
倆人正在心滿意足,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一個頗為陰沉掃興的聲音傳過來:“原來是芳菲姑娘,多日不見,果然還是一樣的好興致啊。”
謝芳菲有些愕然,自己一身男裝,居然還有人不識相的叫自己芳菲姑娘,轉過身過去看時,居然是蕭遙光身邊那個狼狽為奸的江臣原。
第25
臣原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向他們走過來。謝芳菲心裡大嘆倒黴,真不知道走什麼黴運,居然遇見這個假面人。表面上趕緊站起來敷衍說:“我道是誰,原來是江兄啊。原來江兄也來看明月姑娘的表演來了,只是就江兄一人來嗎?”
江臣原回答說:“江某並非特地來‘雨紅樓’觀看明月姑娘的演出的,只是作為隨從陪著王爺一同前來而已。不知道芳菲姑娘和容公子為什麼會坐在過道上喝茶聊天呢?”
謝芳菲心裡暗罵江臣原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只好避重就輕的說:“出了點意外而已。”然後又故意裝作關心的問:“王爺今天也來了?傷勢痊癒了嗎?”
江臣原安然的回答:“這還要多謝芳菲姑娘的療傷聖藥‘成勝‘才是,江某就是為此特地前來致謝的。王爺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這還要多謝芳菲姑娘的關心才是。”
謝芳菲立刻笑著說:“哪裡,哪裡,芳菲可承受不起。王爺平平安安,大家才能高高興興,江兄你說是不是?”
江臣原笑說:“芳菲真是聰明伶俐,怪不得王爺讓在下前來請芳菲過去,一起觀看明月姑娘的精彩表演呢。”
謝芳菲聽的吃了一驚,有些愕然的看著他,然後皺眉說:“芳菲在這裡就很好,就不好過去打擾王爺的雅興了。”
江臣原依然笑著說:“有芳菲作陪,怎麼會打擾了王爺的雅興呢。王爺倒履相迎還來不及呢。”
謝芳菲心裡一驚,有些無措的看著容情,這分明已經帶上些許的招攬和威脅了。看見容情仍舊是一副安定從容的神情,心裡安穩了不少。仍然推辭說:“芳菲的視力不好,所以才會讓人在這裡就近擺下桌椅,好觀看明月姑娘名動天下的歌舞,所以對王爺的一番好意,芳菲恐怕是無福消受了。”
江臣原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說:“芳菲的視力不太好麼?那就更應該接受王爺的一番好意才是。王爺的房間不論是視野還是位置都是整個‘雨紅樓’裡最好的,芳菲觀賞起明月姑娘的表演想必會更為精彩紛呈才是。”
謝芳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