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看是不是要招多一個髮型師?”李瑞最近也是忙得夠嗆。
“現在還早,不急。”張霧善想了想,“實在不行,就抬高門檻。”畢竟她的想法不是做大,而是做精。
“那樣子會得罪很多人的。”李瑞有點擔心,畢竟現在“原蕾”風頭正茂,稍加不慎,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得罪人未必不是好事。”張霧善有她的想法。現在“原蕾”的大部分顧客都只是中上水平,遠遠未達到她期待的非富即貴,借這次機會揚名的同時能讓真正的顧客看到“原蕾”的決心和意圖,讓他們將“原蕾”放在第一選擇的位置,那這次機會才叫好機會。
李瑞很快就理解了張霧善的意思,沒幾天就開始限制入訪,這讓不少慕名而來的人連連抱怨,紛紛打電話去《V雜誌》投訴,沒幾天,《V雜誌》的官方網站上,“低眉一笑”的專欄裡多了一條資訊,如下:髮型師都這樣了,你們還能期待老闆會謙虛到哪裡?當初我可是被“午休時間,恕不服務”當面拒絕過的。”
此話一出,譁然一片,也讓更加多的人對“原蕾”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張霧善將這些事全部都交給李瑞負責,她有更在意的事要處理。
她重新擬定了一份離婚協議,明確地主張了林月桐在離婚這件事上的利益,讓張韞楷找來的人模仿林月桐的筆跡簽字,然後由律師送去給張佑棠。她可以想象張佑棠接到這份協議時的表情,肯定是既震驚又憤怒,也許還有被背叛的顛覆感。一向以他為尊的林月桐提出離婚已經足夠讓他錯愕的了,竟然還提出這樣的要求……在結婚之前,他可以說是一無所有,現在的財富都是結婚後慢慢打拼起來的,要他割讓三分之二的共同財產,無疑是想將他從裕美的領導中心拉下來,他怎麼能接受?
訴訟離婚,是唯一的選擇。
張建平曾找張霧善談話,想讓她從中間斡旋,因為事情都是因而她起的。
張霧善聽了一笑,說:“爺爺,我只能說抱歉了。第一,我和江宿的關係暫時不會改變,你們說我是他的情婦,那我還要繼續當下去;第二,他覺得我給他丟臉,我還覺得他讓我噁心呢,我媽提出離婚,我第一個鼓掌贊成;第三,有膽做,就要有膽承擔,讓你來給他說好話,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去馬來西亞去求,看我外公會不會拿刀追出來。爺爺,如果你覺得悔不當初,那就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拆開他和趙茜芸,既然拆開了,為什麼事後又懷著補償的心態任由他們這樣發展?裕美交給那種人,你還真放心,我就沒那麼樂觀了。”
“你想要做什麼?”張建平一臉警惕。
“擔心的話,現在把他撤下來還來得及。”張霧善慢慢說道,“也不用那麼擔心,我怎麼樣也不會便宜了外人的,好歹,我身上也留著您的血。”
“霧善,你該知道,你爸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不三不四的事。”張建平還想著挽救。
“如果你是指他身體沒有出軌的話……”張霧善又笑了一下,“所以說男人不瞭解女人,在女人看來,精神出軌和身體出軌一樣,都是背叛,而在我看來,身體出軌雖然是最後的極限,可精神出軌的性質卻更嚴重。”這也是她對江宿一直耿耿於懷的原因。
張建平看著張霧善一臉隨意地說出這樣的話,忽然明白了,這個孫女在心裡或許已經將她的父親打入了黑名單。
法院發出傳票後,張佑棠沒敢找張霧善,便找了張韞楷,想讓他幫忙跟林月桐說一下好話。
看著蒼老了不少的張佑棠,張韞楷心中不能說沒有痛,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是他喊了二十多年父親的人,可是再痛,也比不上替母親和妹妹的心痛來得深,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那份離婚協議的簽名不是我媽的,是找人模仿的。”
張佑棠一愣,驚喜道:“真的嗎?我就知道……”
“我媽確實寫了離婚協議。”張韞楷狠心開口打斷張佑棠的臆想,“她想要離婚,不想分財產。”
“她想要離婚。”張佑棠重複著張韞楷的話。
“對,我媽鐵了心要離婚。”張韞楷頓了頓,又說:“現在的離婚協議是善善寫的,她要幫我媽爭取財產,勢在必得。”
“我要當面和你媽談。”張佑棠忽然說道。
“善善不會同意的。”張韞楷搖頭,“她現在想做什麼,沒人能阻止,而我,也會全力幫她。”
張霧善只給他兩個選擇,要麼幫她,要麼就滾到馬來西亞去陪林月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