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活該!。
“幫主,門外又來了一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傢伙,告訴他這裡是男人幫,只招待女賓,男人止步,可他還是冷著臉往裡闖,很囂張啊!”
“是嗎?怎麼?昨天姓郝的下場還沒震懾住那幫想鬧事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要想在桑州城裡站住腳,不下一點狠功是不行的,看來,這殺一儆百的事不幹是不行了,我招招手,詭異地問護院:“他們來了幾個人?”
“就他一個,但是看起來不像好惹的樣子!”保鏢甲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哆嗦了一下下。
“不好惹?哼,聽過虎落平陽被犬欺嗎?今天我男人幫就算是他的平陽了!小的們,給我打,只要別出人命,醫藥費我出!”
我眯著眼睛,面露兇光!
我心眼兒有些小,但是不缺;我脾氣還好,但不是沒有!
昨天的事情已經讓我一肚子火了,正好今天又有一個倒黴蛋單槍匹馬來挑戰我的耐心,那好,就從你開始,讓你們知道知道我瓦崗寨刁小蠻的厲害!
我悠哉遊哉地去廚房找了些吃的,然後晃晃悠悠地轉了一圈,估計前院也打得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叼著包子一路浮游去了現場,準備最後出場威風一下。
但是戰況的發展似乎與我估計的相差太遠了,我剛踏進前院的大廳,就有一個保鏢丙像鐵餅一樣從我頭頂上飛了出去,然後撞在大圓木柱上,蹬著兩條腿抽了幾下昏過去了。
難道這次來了高人?
“幫主,幫主,救命啊!”
剛才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說要好好彰顯一下男人幫威風的保鏢甲連滾帶爬地逃到我的面前,那小臉,青一塊紫一塊,腫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了。
我放眼掃了一下大廳,一片呻吟哀號,慘不忍睹。
靠,這戰損比也太高了吧,十八比一,我這十八還都是趴著的,人家那一還是站著,而且那背影還站得那麼玉樹臨風,卓爾不凡,真是太丟人了。
“在下刁小蠻,不知我們閣下今日挑釁所為何事?”
事到臨頭,逃避不是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希望我在外面的“威名”可以替我擋一陣子。我隨手將嘴裡的包子塞進某甲的手裡,然後拍了拍手上的屑屑,抱了一個拳。
聽我報上名號,那個男人緩緩轉過身子,一張正氣凜然,剛硬十足的俊臉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那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眸中透著兩簇熊熊燃燒的怒火,彷彿要將四周的一切都燒光似的。
我的腦子頓時嗡的一聲響,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媽的,這下壞事了!在腦子空白了十秒鐘後,我靈機一動,順手給了挨著我大腿瑟瑟發抖的保鏢甲一巴掌,厲聲訓斥:“混賬東西,瞎了你的狗眼,誰給你們這麼大的狗膽敢對縣令大人下手?”
“幫主——哎呦”
那白痴還想為自己辯解,被我****從背後狠狠掐了一把,頓時只能哭喪著一張臉,雙手捧著那個我咬了一口的包子,不敢再多說一句。
當著慕容清的面,我狠罵了一通這個可憐的替死鬼之後,堆上滿滿的笑容迎著慕容清走了過去:“原來是慕容大人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這群狗奴才平時一個個就狗眼看人低,我已經罵了他們很多次,卻總是死性不改,回頭我一定重重地罰他們。”
“哦,是嗎?你不是說湯藥費你來出嗎?”
慕容清活動了一下手腕,冷笑著牽動了一下薄薄的嘴唇,那雙滿懷敵意的眼睛在望著我,讓我覺得有些不妙。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捱了我一巴掌的這個倒黴鬼,真是飯桶。
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假笑著:“大人千萬不要誤會,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對於慕容大人你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敢對您動手,我以我的項上人頭擔保,這絕對是一場誤會!”
我的謊話說得無比真誠,真誠得連我自己都快要相信這確確實實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但是慕容清卻始終秉承額懷疑精神,冷言看著我一個人唱獨角戲,直到我不再開口,他才淡淡地添了一句:“刁幫主,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放在心上,當它沒有發生,但是有件事你必須如實相告,不得有任何隱瞞!”
“沒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地方官員有時往往要比中央要員來得難纏得多,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們,今天給你臨檢,明天查你的稅收,非把你搞到破產不可。
而現在,好像事情有了一點轉機,我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