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我身上的少年,像一個征戰四方的勇士,毫無疑義地征服了我,還有我的身體。
許久之後,滾滾熱浪襲來,我們在其中釋放了彼此。
吶喊,尖叫之後,我倒頭沉沉睡去,留下那個擁著我的男人,看著我的臉,痴痴發呆。
那晚,我在一個剛勁的臂彎中一夜好眠,昏沉中,有溫度適中的毛巾輕輕擦拭著我汗溼的身體,我只是稍稍翻了身,嘴角彎了一彎之後便再次沉沉睡入。
我告訴自己,沒關係,身邊的那個小男人會成為我的一片天,替我遮風避雨的!
翌日清晨,在一陣操練的喊殺聲中,我獨自一人從昏昏沉沉醒來,頭很疼,身體也很痛,就像是被坦克車碾過似的,瀕臨散架了!
掀開被子,身子很乾淨,只是某處有些微微刺痛,如果不是被褥上猩紅的血跡,我一定會認為那只是一個過於逼真的春夢!
經過三秒鐘的混沌之後,我很快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金風玉露丸,太子無極,裴羽辭,還有西門飛霜!
想起太子對我種種的凌辱,還有裴羽辭的及時援手,以及西門飛霜昨夜的激情表現。
最後我沉靜對高潮時的回味之中。
老天爺啊,我真的被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給上了,還一臉的滿足和回味,我真的正常嗎?該不會和某些喜歡小蘿莉的變態大叔一樣,其實我只喜歡未成年的男孩的女變態吧?
呸呸,我才不是變態呢!
我拍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停止這些胡思亂想。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初夜醒來,竟然是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冷的木板床上,沒有香醇的熱咖啡,也沒有火辣熱情的早安吻,就連人影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是啊,這麼早,他能去哪裡呢?糟了,我一拍腦袋,跳了起來!
要是被太子知道昨夜裴羽辭和西門飛霜的所作所為,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輕饒了他們倆的!還有,西門現在還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無極一個人自編自導的好戲,我得趕快通知他才行!
昨晚送來時,我是裹著薄被來的,出去,總不能再讓我裹著被子出去。
在帳內翻來翻去,只找到兩件西門的衣服,雖然看起來他比我高不了多少,但是,直到穿上他的衣服才知道,男女有別,那衣服穿在我身上,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很搞笑。
我挽起袖子,來不及多想,就衝出帳篷,準備去找西門。
“小,小姐,你不能出去!”
哪知一出帳門,就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兵給攔住了,看見我,他顯得十分緊張,就連說話都有幾分口吃。
“為什麼?我要去找西門飛霜!”
“不行,將軍,將軍吩咐,沒有他的允許,你一步也不能離開這個帳篷!”小兵很盡責地阻攔著我,但是又不敢和我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於是就有了下面這好笑的一幕,我挺著胸往前走一步,他如遇洪水猛獸似的往後退一步。
“你們將軍去哪裡了?”
我真的很著急,太子無極那種人看起來只有十五的年紀,但是那份卑鄙無恥,心狠手辣,恐怕一般人活到五十二也修煉不出來。
要是毫無防備的西門飛霜落在他的手裡,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大早,太子殿下,差人把將軍叫走了!”
“什麼?”
媽的,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已經被太子給叫走了。
我一把推開那小兵的阻攔,順手從他腰際抽出一把彎刀擱在他脖子上:“帶我去太子帳!”
“好,好吧!”
我從未如此衝動過,我在元無極的軍營中,拿著刀,肆意橫行。
我來不及想象後果,我只知道,我要救西門飛霜!
但是,當我出現在太子無極巨大的白色帳篷外時,我驚訝地呆住了。
敞開的帳篷內,沒有斷裂的古箏,沒有雙龍奪珠的屏風,就連床榻都是新的。
一張巨大的檀木矮桌上,裴羽辭和太子無極盤著腿,二人云淡風輕,有說有笑地下著圍棋,兩杯清茶茶香嫋嫋,一切是那麼地和諧。
這一切,怎麼和我記憶中完全不一樣?
難道,那只是幻境?
不,不是,太子望著我的眼神,愛恨交加,似冰又似火!
“元無極,你這個混蛋,西門飛霜呢,你把他怎麼了?”
我像是一個替老公出頭的悍妻,撥開侍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