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冷靜的邏輯思維,以及超乎尋常的理解能力來好好地想想這件事!
“司空大夫!”遠方,
“姐姐還是叫我小遠,我習慣你那麼叫我!”
,現在不是計較名字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小遠,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東西你真的儲存了十年之久?”
“是的,這十年,無論我走到哪裡,都帶著這個盒子,寸步不曾離開過!”
司空遠絕對不像一個會說謊的人,再說他沒有必要拿這個來騙我,可問題是,這幾樣東西我買回來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年,它們哪裡來的十年曆史?別的不說,就說那隻價值幾十萬的鑽表,是今年的限量款,打死我也不相信它會有十年的歷史。
這裡面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我拿起盒子中的東西一件一件看過去。
我拎起已經有些褪色的迷彩服,這是我剛剛費了大力氣弄來的美軍沙漠風暴三色bdu,耐磨度和色牢度是絕對過硬的,可是現在,它竟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奄奄一息,毫無生機。
才短短十天,手電沒電,打火機沒氣,這個雖然可以勉強說的過去,但是接下來看到的,就要讓我懷疑究竟是我神志不清,還是老天瘋狂了
我的鑽表此刻顯示的時間竟然是2019年XX月XX日!
我的神啊!
如果我還算正常的話,現在還是2009年的秋天吧,但是按照手錶上的時間顯示,現在已經是2019年了!
這隻手錶明明才買了小半年,哪來的十年走時?
如果,司空遠說的確實是真的,那麼這些東西的確在這個時空已經有了十年之久的歷史,而他們從我的手邊消失不見,也就十天的時間。
“姐姐,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當然苦惱了,就算是如來也得發愁得掉光一坨坨的卷卷手啊!小遠,我打個比方,你不見了一樣東西才十天的功夫,十天後你找著了,但是它卻待在另一個地方已經有了十年的時間,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捧著頭,鬱悶到幾乎發狂!
解開這道難題的話,諾貝爾也該頒個獎給我了吧?
“姐姐,你所說的情況根本就不會發生啊!”司空遠不以為然地笑笑。
“問題是它真的發生了!”
“什麼意思?”
我張了張嘴,還是放棄瞭解釋,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碩士都無法理解的問題,如何能讓一個還以為天圓地方的古代人明白呢?
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司空說時,有急促的敲門聲,等不及我開門,就有一個鐵山似的大漢闖了進來。
是昨晚遇見的伍輝。
只是,現在他沒空像昨晚那般耍寶,他一臉血汙,手裡提著一柄鋼刀,口中大口大口地呼著白氣!
“夫人,西涼國獨孤城城主協同月氏國來犯,此刻正在城下惡戰,請夫人待在房中不要出門!”
說罷,伍輝門神一般提刀橫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門,萬夫莫進的氣勢。
一聽有敵兵來犯,司空遠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大年初一,樓小樓都不讓人睡個安穩覺!”
“樓小樓?是誰啊?”這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很有名嗎?
“你連他也記不起來了?忘了也好!好了,姐姐,我要到城頭去看看了,希望這次的死傷會輕點!”
“哎,等等,誰是樓小樓啊?”
沒有空回答我的問題,司空遠飄然而去!
“喂,伍輝,誰是樓小樓啊?”
我湊近門口,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既然出不去,就找點打發時間的事情來做,例如打聽打聽八卦新聞!
伍輝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著我:“獨孤城城主啊!”
“哦,獨孤城?好傷感的名字啊?我認識他嗎?”
聽司空遠的口氣,我,不,是那個大嬸好像和他也是關係匪淺的樣子。
“認識,你們豈止是認識啊?你們還是”
說到一半,伍輝突然捂住嘴,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說啊,我們還是什麼啊?”
聽人是非的心情還是很激動的,尤其是像這種聽到一半嘎然而止的,簡直就好比吞了一顆棗子不上不下似的。
只可惜,無論我如何威脅利誘,伍輝再也不肯開口。
鑑於他的此種表現,我更加堅信,這個獨孤城城主定然也與刁大嬸有一腿,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