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煉器師的武器的鋒利程度,沒有人會去懷疑,這個小弟也是,他知道,自己的大刀根本就無法阻擋奪命刺的攻擊。
但是,奪命刺能刺過大刀不假,但上面卻是有著四個倒刺,到時受力面積一增加,也就無法再寸進絲毫了。
同時,小弟的右腳也是帶著淒厲的勁風踢向了宗嵐的小腹處,只等奪命刺被大刀糾纏住的剎那就取其性命。
“死吧!”然而,對於小弟那幾乎完美的應對之法,宗嵐卻是恍若未查一般,手中的攻擊依舊,而對於那一腳也沒有在意。
“噗嗤!”仿似利刀切割豆腐一般,奪命刺沒有絲毫阻力的變刺穿了那足足有大拇指之後的大刀。
當奪命刺刺入大刀的瞬間,宗嵐的嘴角卻是勾勒出了一抹冷笑,緊握刺把的大拇指輕輕一動,那如同雄鷹之翅一般展開的倒刺卻是被收了起來,平整光滑的收入在了刺身之中。
此刻,奪命刺與一般的刺沒有絲毫的差別。
當看見如此怪異的一幕,那麼小弟徹底的慌神了,本以為自己這樣連招能讓宗嵐徹底的喪失戰鬥力,殊不知,自己卻是讓自己步入了死亡的之門。
手中的動作完成,小弟的狠踢已是不足宗嵐小腹半尺的距離,只見宗嵐腳下一個閃越,身子往右一扭,便是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那致命的一腿。
一腿無所建功,小弟的身子卻因為上面的慣性而向前撲去,兩相對沖之下,奪命刺‘噗嗤’一聲便是刺入了那咽喉處。
一招斃敵,宗嵐沒有絲毫的遲怠,手臂一彎,奪命刺便是收了回來,那青筋暴露的咽喉處便是露出一個大洞,裡面‘咕嚕嚕’的冒著豔紅的鮮血,觸目驚心。
“呃……”
喉嚨之中發成一聲不甘的蠕動,小弟轉動脖子望了望那一臉肅殺的宗嵐,高大建築的身子便是轟然倒塌了下去。
如此一幕,頓時將那些不斷撲上來的小弟給威懾住了,所有的人都是齊齊的停止了進攻,不敢再主動向前,顯然,酒肉與婊子來和小命相比,很明顯的是後者重要。
敵人閒著,但宗嵐卻並不會閒著,而是再一次的緊握奪命刺向另一個小弟發動了致命的攻擊。
或許,在別人的眼中,宗嵐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但只有身為當事人的宗嵐才知道其中的情況。
那一擊看似及其輕鬆,但卻是足足消耗了宗嵐體內那強行提起的一口氣息,而體內的傷勢也是在那一擊中被徹底的催發了出來。
但是,明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但宗嵐卻是別無選擇,因為他要的就是以此來威懾這些人,縱然無法讓他們不戰而逃,但也足以給他們的心中留下一點陰影,讓他們心有忌憚中而束手束腳。
“不錯,不愧為血染城中出來的人,這點實力卻是有著常人不及的戰鬥技巧與經驗!”望著那名倒地而亡的小弟,蘇巖一臉的讚賞,那味道很像是一個老師在點評自己的徒弟一般,只差沒有用手去捻下巴上那並不存在的鬍鬚了。
“艹,你給老子少在哪裡裝高深了!”蘇巖的做作頓時換來刁爺的嗤之以鼻,老東西嘆道:“能進入血染城的人,都是一些窮途末路的亡命之徒,而整天生活在無邊無際的殺戮之中,他們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只能變得更強,將自己的戰鬥技巧給完善起來,否則只能是死亡一途!”
“小混蛋,你要記住,在血染城中,凡事都不能以常理視之,千萬不要因為對方我外表與實力的等級而放鬆警惕,否則最後只能是自取滅亡!”隨後,刁爺凝重的叮囑道。
“老師,你覺得我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麼?”撇了撇嘴,蘇巖隨後好奇的問道:“老師,剛才下面那些玩意兒所說的天外隕鐵是什麼東西呢?”
“天外隕鐵是一種自虛空之外降落地面的金屬,具有極強的堅硬性,可謂是這個大陸最為堅硬的東西,而同樣也是受那些煉器師所追捧的存在,一旦將其煉製成為神兵的話,那就真的是無堅不摧了!”刁爺淡淡的解釋道,很顯然,他對蘇巖提出這樣白痴的問題有些不滿。
“我艹,這不就是隕石麼?”翻了翻白眼,蘇巖對這玩意兒那富麗堂皇的名字有些不屑一顧,隨後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淫笑,心中琢磨了起來。
既然那玩意兒是這個世界最為堅硬的東西,而這糟老頭子的身上也有,那說不得就要去弄點來裝備裝備自己了。
雖然自己身上已經有了絢麗之鎧,但兩隻爪子卻是什麼都沒有,到時要是整出一副手套的話,那就徹底的變成了鎧甲武士了,只管進攻,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