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那有些氣怒的蘇巖一眼,宗嵐沉吟道:“這玩意兒我暫時還不能看出它的來歷,就先放在我這裡!”
因為覺得吃定了蘇巖,宗嵐這老小子才會毫不猶豫的對他說出絢麗之鎧與燒火棍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已經是屬於自己的了。
但是,現在立馬就要進城了,到時說不定就要把禍水轉移到這個小子的身上,萬一引來一些人的覬覦,到時自己也不方便再出手把這小子身上的東西給收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的身上還擁有什麼寶貝,但有了這神器與那鎧甲,宗嵐也覺得夠了,人嘛,不能貪得無厭的,不然要被雷劈的。
如果這話蘇巖聽見的話,他絕對會一腳踹向著老混蛋,他媽的,老子這套鎧甲足足花了五十萬金幣,上面再由刁爺加持了重力術,那價值就直逼百萬了。
孃的,不說那燒火棍,就是這一東西都能讓人爭得頭破血流,你這還不叫貪得無厭麼?老子弄死信不信?
並沒有立即回答,蘇巖而是微微沉思了少許,這才收回手臂,站起身子,對著宗嵐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收起來。
雖然,這個宗嵐就好比自己圈養的牲口一般,一舉一動都逃離不出自己的視線,但別忘了,就算是豬兒也會拱圈的,誰能難保中間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亦有一點,雖然暫時還無法運用這燒火棍,但宗嵐的反應足以說明它的不凡,蘇巖也不敢輕易的去涉險,用自己的寶貝去開玩笑。
不過轉念想了想,蘇巖還是將這東西給了宗嵐,自己與刁爺都看不出這玩意兒的出處與來歷,或許這個糟老頭子會有辦法吧,只要自己看緊一點就無事了。
蘇巖的點頭令得宗嵐心中大喜,當即便迫不及待的將燒火棍給收到了納戒之中,就好似一個乞丐撿到一塊金子似的。
“走吧!”一切搞定,蘇巖也心生了進入血染城的想法,對著呼延藝點了點頭,示意她先走,自己隨後的想法。
現在,蘇巖已經是一副土農民的樣子,那最好的身份就是一個傭人,一個下人,而呼延藝即為主,這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她的身上,有人膽敢招惹的話,那就只能是自討苦吃。
自己的的目的已經達到,宗嵐也沒有去理會蘇巖的行為,而是與其並列而行,就好似誰家的大小姐出門,帶著一個老管家與一個小傭人似的,還別說,真像那麼回事。
“老師,等會進入城中,小藝的安全就全靠你了!”低著腦袋走路,蘇岩心念中還是忍不住的擔憂起來。
“你二大爺的,你都給老子說了一百遍了。老子耳朵都聽起老繭了,要是你不放心的話,就把你女人帶在身邊,不要交給老子!”蘇巖的嘮嘮叨叨無疑換來了刁爺的一通喝罵。
“老師,我這不是擔心小藝的安全麼?”刁爺的語氣蘇巖已經習以為常了,訕笑一聲,說道:“作為一個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的好男人,那是理所當然的要擔心自己的女人!”
“滾你媽媽的,你這不是在擔心自己的女人,你這是在懷疑老子的能力!”刁爺有些胡攪蠻纏的吼道。
“……”聞言,蘇巖忍不住的脖子一縮,滿頭的黑線,隨後將話題轉移開來,問道:“老師,你知不知道神器這玩意兒?”
“野獸之中,神獸為最高品階,而武器之中,神器便為巔峰!”刁爺意簡言精用一個比喻說出了神器的定義。
“孃的,這麼牛啊?”聞言,蘇巖卻是忍不住的吃了一驚,之前從這裡那個‘神’字中就能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端倪,但被刁爺這樣說出來,這廝還是有些詫異。
“小混蛋,你少在這裡給老子寡母子半夜夢雀雀了,那玩意兒並不一定就是什麼神器!”刁爺直接往蘇巖的身上潑著冷水。
“切!你又沒有見過神器,你就敢肯定這玩意兒不是麼?”翻了翻白眼,蘇巖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滾你二大爺的,誰說老子沒有見過神器?老子當年還擁有過神器!”刁爺不滿自己被蘇巖看輕,強勢反駁了起來。
“好吧,你不得了,你實力高深,你有神器!”撇了撇嘴,蘇巖一臉的鄙夷,刁爺這老慫貨就這個鬼樣子,要不停的給他戴高帽子才行,你敢蔑視他的話,他非要和你沒完。
依舊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蘇巖忍不住的回頭望了一眼那臉色平靜的宗嵐,最後也是將腦袋轉了過來,一切都只能依靠宗嵐這老慫貨了。
視線轉移過來,蘇巖抬頭望著那處在視線邊緣的血染城,體內沉浸的鮮血再一次的沸騰了起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