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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功倍。”

“這麼簡單?”百澤挑眉,跪在房頂上眯著眼睛笑,可那笑容似乎完全不相信程清雯的話一般,末了微微搖頭。

榮逸軒同黑衣人打鬥愈近,懷軒墨卻不滿的輕啐,靜如死水的眼眸轉向榮逸軒道:“榮王爺,劍借我一用。”說著忽然劈手奪過他的精鐵劍。

榮逸軒臉色一黑,他武功並不差,可懷軒墨明明眼盲卻下手精準,僅憑藉方才劃過的刀風便能趁著他毫無防備而準確出手,著實可怕,被如此蒼白弱不禁風的人一使力就給奪了武器,他猛然退開幾步去。

懷軒墨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奪了劍來便揮手豎劈,那黑衣人側身閃開,可懷軒墨的另一隻手彷彿付了鬼魅的利刃一般、五指併攏徑直插入了他的心口。

那黑衣人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懷軒墨抽手,手指尖上不知何時套了銀色的短甲,所沾鮮血紅中帶黑,一滴一滴的落下。

下一瞬,黑衣人像是完全沒受傷一般,手中的刀劃出凌厲之風砍來,若芸眼見危及,不由驚撥出聲:“懷王爺,後退!”

懷軒墨雖能輕易判斷風向,但並非真正習武之人,眼下才抽了手卻來不及動身,那刀快近眼前,張餘從斜刺裡殺過來挑偏刀鋒,抬腳用力一蹬,那黑衣人便踉蹌幾步倒地,又很快爬起來再戰。

張餘不甘示弱同他打鬥,懷軒墨甩手將借來分散敵人注意的劍丟回給榮逸軒,抬起沾了黑血的手湊近鼻尖聞了聞,平日蒼白的臉色頓時蒙塵,抽出一方帕子重重的擦拭著手指。

“果然不是刀劍便能抵擋。”榮錦桓還抱著胡舒兒,瞧見這般情形,不由皺眉冷哼。

另一聲悶哼響起,百澤臉色一沉說了聲“不好”便起身,下一瞬已躍到了對面屋頂上,而他的面前陡然出現了另一個黑衣人,只是這黑衣人既非用布蒙著臉也非詭異暗面,而是裹著長長的黑色斗篷戴著銀甲面具,乍一看像極了於王軍的裝束。

那人身高比百澤略矮卻魁梧許多,而百澤見了他、略一交手卻變了臉色。

“百澤……對方是誰?”若芸遠遠的喊出聲,百澤卻第一次以一記嚴厲的目光將她瞪了回去,若芸頭一回在他眼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擔憂。

可對頭的人卻絲毫沒有遲疑,手持長槍毫不猶豫的刺向百澤。

百澤來回躲閃就是不還手,榮錦桓不解的大喊:“於百澤,你在作什麼?!”

百澤面露氣憤,冷聲道:“都別過來!”

包圍而來的羽林衛被這突如其來的亂象給嚇懵了,手握武器呆呆的站著,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

榮逸軒乾脆收起了精鐵劍,走到胡玉兒跟前輕聲寬慰。胡玉兒早嚇的魂飛魄散,見到榮逸軒便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也許是……”若芸心下有了猜測,咬了咬唇,忙到懷軒墨身旁道,“懷王爺,用藥。”

“藥?”懷軒墨看不見現狀,聽罷皺了眉重複了一遍,忽然恍然大悟,忙衝屋頂喊,“百澤,走!”

花園那頭遠遠傳來程清和詫異的叫聲:“我殺不了他!怎麼回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 嫌疑

話音剛落,風起,一聲尖利、哀怨而空洞的簫聲乍響,懷軒墨準確的扭頭“看”向了音源,可還沒等他出手,芸忽然瞧見腳下的影子在變幻。

“丫頭!快閃!”百澤從房頂一躍而下,可黑衣人緊跟著落地。

後懸著的匾額因新婚之喜而纏上了紅綢花團,紅綢尾角呈展翼之勢張開,恰恰好像人為的佈網成了絕佳藏身之處,而羽林衛眼下都在院中包圍著。

簫聲銳利刺耳,破夜空讓人驟然心驚,黑衣人的動作明顯加快,百澤一時脫不開身,張餘也抽不出手,眼睜睜看著若芸身後有急名渾身灰色、頭上扎著白巾的人直撲而下。

榮錦桓猛的推開胡舒兒,在那寒光冷然的柳葉刀快落下之時用力將若芸一扯,那柳葉刀幾乎貼著他的手臂劃過,將他明黃的袍子上割出一道豁口。

“皇上?!”常德與胡舒兒同時驚撥出聲。

榮錦桓搭過若芸的肩,退後幾步,反手抽出就近趕來羽林衛腰間的佩劍,手腕一翻,劍身劃出一道弧線,直直的沒入來人的咽喉。

榮錦桓陰著臉拔劍,鮮血迸發湧出,若芸瞪大了雙眸猛的吸了口氣,瞧見榮錦桓另一手果斷的放開她、摸出一支木管朝天伸手。

訊號直衝天際,遠遠便有大批人馬的聲音自王府外而來,而榮錦桓已然拉過若芸退到守衛身後。

簫聲肆意張揚,方才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