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鳳熙舞端睨著悶騷地,穿著大花戎裝的酒鬼,心底的惑,更多了幾分,這個陸家家主竟然是斬月?難怪被自己安插在陸家十年的手下奪了位後,這個男人仍然有辦法重新變回陸家家主。
“花花沒同意你死,誰也不可以取你性命,包括你自己。”琥珀色的眼眸裡滿是殺機,只是頹然慵懶的俊顏上還是掛著那份懶懶的笑。
盯著安靜躺在地上的匕首,揚起譏笑“那你打算怎麼讓我死?”
“死?”好似聽到最可笑的事情一般大笑,“你以為我會那麼便宜你讓你死得那麼痛快?難道你不知道,其實有時候活著,遠遠比死了更加痛苦。”
邪笑著,靠近她幾分,手中的血影輕輕一挑,她右手上的手筋赫然被挑斷,“這劍,是對你恩將仇報的回報,我拼死拼活為你打下江山,你缺給我心頭一劍,這般狼心狗肺,實在是畜生不如。”
隨著血影一動,鳳熙舞繼而發出一聲悶哼,左手上的手筋也被我挑斷,“這劍是替澈給你,你竟然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想讓他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掉,你,該殺。”
血液迸濺,原本挺直了背脊,即便面臨死亡也不曾屈服的鳳熙舞終於跪倒,斷了兩根腳筋,這輩子,她休想再站起來。低頭,看著雙膝跪地的鳳熙舞,冷冷道“這兩劍,是替千千萬萬因為你的狼子野心而死掉的人所刺的,你視人命為螻蟻,為了你的霸業竟然害的那麼多人冤死,你,該下地獄。”
痛的慘白的臉抬起,嘴角滲出血絲,卻仍然掩不住那令人覺得萬般刺眼的嘲笑“罪狀列好了?是不是該動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