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規則我只說一次,你們每人的任務就是砍樹,最少每人每天兩棵樹,樹粗不可以小於兩人合抱,當然,能砍得越多積分便越高。每天砍不到兩棵的傢伙,將取消晚餐。第一名將獲得聯軍副將的職位,率聯軍右師。比試中,不能用內力,不能借助其他的工具,能用的,只有我發給你們的東西懂了沒?”
一聽是砍樹,那二十個膀大腰圓,壯地好似黑熊的傢伙都露出輕蔑的笑,可看到我按照抽籤結果分發到他們手中的工具時,那輕蔑瞬時凝結在臉上,剩下的是不可思議。
“這、這、這東西怎麼能砍樹?”一個將領看著自己手中少了手柄的斧頭道。沒了握的手柄怎麼砍?難不成用磨的?要是用磨的,那每日兩棵大樹要磨到猴年馬月去?
當他的抱怨觸及晉軍手中的工具時,心裡安慰上了許多,因為晉軍十人手中赫然是本應插在她們手中斧片上的手柄,光禿禿的一根短棍,還想要砍樹?
“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一個火藥味十足的傢伙脾氣一來,將手中的工具丟在地上,不滿地抱怨?
“不可能?若是簡單我要你們做什麼?連個小孩和老人都能做的殺雞讓你去殺?殺好誇你幾句神勇,然後把軍職給你?想要當副將是那麼容易?你以為軍職就跟你放屁一樣,屁股一撅就出來了?給我記住,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軍人,要的是服從,絕對的服從,就算今天我是讓你生孩子你也不準給我說半個不字,懂不懂?若是覺得自己做不到的,就給我棄權,當著全軍的面喊三句‘我是孬種’。”冷冷地將他們的不滿駁回,悠然地帶著家裡的眾寶貝移戰樹林中。
失了脾氣的幾人落寞地跟在身後,挑選了自己今天的奮鬥目標開始勞作。慢慢磨的,敲打的,還有偷偷使用內力想將樹震斷的舞弊者,當然,都被無情的監考官然和默給揪了出來,取消了他一天的活食。
與他們的愁眉苦臉相比,我則悠閒地有如度假,頭頂上有侍從打著傘,臥在我的美男中,調著情,欣賞著美景,看著二十個猴子玩雜耍,好不舒適。
“他們這回有的受了。”清霖看著那些滿臉怨氣,卻又不敢聲張的傢伙,哭笑不得。“怎麼想出來的辦法?”
一把勾過酒鬼的俊臉,猛親一口,“我家酒鬼主人想的,厲害吧。哼哼,折騰不死他們。”小手捏成拳,在空中揮地虎虎生風,大有將那群有力無腦的傢伙狠揍一頓的衝動。
望著我一副義憤的模樣,眾人皆在心底為那六十人默哀,但願,他們能活著逃出魔女的手掌心。
第160章 誰折磨誰?
在我這般嚴苛的規定下,第一日、第二日都沒有人能完成任務,而連續兩日,他們的晚飯都被取消。#支援各種手機的TXT;UMD;CHM;JAR海量書庫隨你挑選;就在讀吧文學網#第三日,天朦朦亮,被我下令拽起床的參賽二十人拖著虛弱的身子慢慢朝營旁的樹林走去。
連續兩日的被取消晚飯,換成一般人興許覺得沒有什麼,若是放在現代,那更是常見,哪個女孩減肥時不是餓上自己幾天的?只是,他們是軍人,是隨時要準備出征作戰的軍人,更何況,一整天都砍樹,決計不是個省力的活,沒了稱手的工具,這般勞動甚至比軍中日常的操練更勝,只出力,沒有食物補充,再強壯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的虧空。
氣力,一日比一日少,只是還沒到他們的極限,更沒有取得我要的效果,我還是不能放過他們。連續的魔鬼式的看守把關,還有那嚴苛地幾近變態的任務,讓我在軍中博得魔女的美稱。我亦知道他們背地裡將我形容成何等的兇殘,但是,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他們少流血、少死人,名聲這玩意,我好像從來便沒有過。
依舊懶洋洋的窩在軟榻上,享受著美男如雲的豔福,順道當著那個嚴格刻薄的考官,一絲不苟地看著那群參賽者,決計不放過任何一個舞弊的。
只是,平靜,真的好脆,一碰,便碎了。而我的平靜,隨著那聲凝結著歉意與思念的呼喚碎了一地,打破了我在軍中樹立的嚴苛形象,徹底歸元成那個受傷的小女人。
“女人!”熟悉而陌生,我曾經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的聲音傳來,撕裂我的偽裝,將心底那不堪的,永遠不會癒合的傷疤袒露在烈日下暴曬著。
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看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那抹蔚藍色身影,心底的酸楚與痛一齊湧了上來。
挺拔依舊的身上多了幾分蕭條之色,向來整齊如墨的青絲一如他此刻的心,紛亂著,勾勒出行人一路的風塵。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