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想要知道那個妖精還活著。
“不吃了還能怎麼樣?”冷冷地斜看著我,“好了就出來,過了吉時你要的聖物就沒了。”
失神地從浴桶中站起,任由她們將我按到梳妝檯上,如同木偶一般給我畫上紅妝。火紅的喜服襯得小臉越發的嬌豔妖嬈,盤起雲髻的銀絲上點綴著點點的繁花,沒有金銀珠寶的那般俗氣,多了幾分的脫俗,娥眉輕點,薄腮暈紅,朱唇瑩澤,看著鏡中的自己竟然有了花嫁孃的感覺。
“我下面要做什麼?”看著鏡中的自己,想起了那個妖精的話,若我活著,一定要娶我。。。。。。
“當然是迎娶我們的聖子。”話語裡掩不住地是那濃濃的嫉妒之情。
“娶你們的聖子?”我驚呼起來,我來是為了聖物而不是什麼聖子,為那仙狐涎賠上了藍妖的小命,現在還要搭上自己的幸福?
“你要仙狐涎就必須娶我們的聖子,不然別想得到。”
“這個也是取得聖物的步驟?”我有種誤上賊船的錯覺,這般強買強賣似的婚姻,想必那個聖子也長得慘不忍睹。
“是關鍵步驟,若你不喜歡現在就走。”將手中的木梳往梳妝檯上一拍,滿是怒氣地看著我,顯然是嫉妒我有機會娶聖子拿聖物。
想要拒絕,不願自己的婚姻是這般被人脅迫,可想想那為了仙狐涎丟了性命的藍妖,拒絕的話語便卡在嘴裡怎麼也吐不出。娶,便娶了吧,為了那仙狐涎,權當我娶了聖物,等仙狐涎到手後便和那個聖子撇清干係,讓他再嫁吧。
打定了主意,開口道“我娶。”
伸手扶了扶頭上的雲髻,鏡中的女子我笑她亦笑,只是,我笑的苦澀,為什麼鏡中的她還是那般妖嬈?
祭神、問天、酬恩。。。。。。一系列繁瑣而又複雜的儀式將我折騰地精疲力盡,從正午一直磨蹭到深夜,我才曉得原來成親也這般累人。寶貝們見我披著嫁衣,臉上掛滿了苦澀的笑,看著自己的女人為別人披上嫁衣,這般苦楚又豈是常人能體會的?只是知道我對聖物的勢在必得,他們看著,看著我迎娶別的男人,將那苦往肚子裡咽。
被送入那掛著紅色綢布的新房,門,被合上。
充滿喜慶味道的屋子,紅綢布,喜燭,還有,那個蓋著頭蓋,已經在床上等待的新郎。
心裡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名義上屬於我的男人。說“我們沒有感情,這樣不會幸福的,等我拿了聖物就各奔東西?”是不是有些傷人?還是說“我家已經有很多男人,你跟著我只能做最小的,還是找個喜歡你的女人嫁了。”。。。。。。。
如何開口成了大問題,只能傻忽忽地杵在門口,一個床上,一個門口,誰也沒有動,就這般僵持著。
嶄新的紅燭燃了一半,床上那個聖子終於按奈不住了,頭蓋也沒掀便被粘上了,那動作熟練地好似做過千百回一般。一直站到兩腿發麻的我被他的熱情嚇住,難不成真的是個老大難?
嚥了咽口水,結巴道“那個。。。。。。公子。。。。。。聖子。。。。。。你別太熱情。我們這樣的結合是不好的。你看我有那麼多的老公,你去了也做小,委屈了你是不是?再說沒有感情的結合是失敗婚姻的開頭,所以,等我明天拿到聖物我們就各奔東西,互不干預怎麼樣?”我建設性地提議,誰知引來頭蓋下那人的抗議。
小手將頭蓋一掀,嘟著唇“我說過的,要是我活著你要娶我的,你想耍賴?”
睜大著眼,看著一臉嗔怒的那個男人,這。。。。。。這是演的哪出?貞子復活?怎麼死了的藍妖搖身一變成了聖子,還是我要娶得那個男人?
“你是人還是鬼?”顫著聲,生怕這是出詐屍戲碼。
“沒良心的。”說罷貼上我的唇,將我和他的第一個纏吻進行地很是銷魂。唇畔上傳來的溫熱,還有那不自覺覆上我胸前柔軟的狼爪讓我確定了,這個妖精是活的。
想想他對秘之一族的熟悉,能那般自由地進出那個山洞,還有,如今這般打扮等著我,頓時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浮上心頭。
一把將那個吻得投入的妖精推開,微怒道“你耍我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是秘之一族的聖子,什麼獻祭死了都是假的,都是為了騙我娶你?”
見我有些惱了,葡萄般的大眼滿是委屈地看著我“我是誰是你沒問,我才沒說的,要是你問我會告訴你的。我這麼熟悉這裡你還正當我以前拐了一個部族裡的女人?自己沒大腦!”
被藍妖反駁地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