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樓子快裝修成了，可樓裡接客的姑娘卻沒了著落。

曾經動過挖封建主義妓院牆角的主意，可那方案很快被我扼殺在搖籃裡了。上京城不比其它的地方，凡是能在這裡開起妓院的不是有著官家的背景就是財力極厚。民不與官鬥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即便自認功夫不錯，我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以一敵百甚至敵千。

“妓院妓院，沒有姑娘接客還叫什麼妓院啊。”宿醉後的腦袋還有一些微疼，可那點難受怎麼也比不上知道沒有姑娘可以接客來的煩惱。現在萬事俱備了，那東風卻不知跑哪去颳了。

“影兒，坐下喝杯茶，慢慢想，總會有辦法的。”那四個男人一個個跟大老爺似地氣定神閒，彷彿天塌下來也和他們沒有關係。塌便塌了吧，還有他們的女人頂著呢。

“你們四個給我幹活，去拿四副筆墨來，我念你們寫，寫好派人把這些紙貼滿全上京城去。”實在想不出該去哪弄接客姑娘，只能效仿現代的什麼牛皮癬廣告，貼滿大街小巷，希望這辦法能給我們樓招徠些有潛力的姑娘。

“小小，寫些什麼？”拿著筆墨的四人看著我，他們想不明白，沒有姑娘給寫這些東西有什麼關係。

“你們就寫：你想體驗眾星拱月般的感覺嗎？你想享受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快感嗎？你想嘗試男人散盡家產只博你一笑的榮耀嗎？現在只要加入我們夜總會，你們就有機會得到這一切。在這裡，沒有賣身契的束縛，只要簽約後工作滿三年，你們便可以恢復自由之身。每月定期按業績分發的分紅也將為你們今後的美好生活墊好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