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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趕了二十天的路終於趕到的我,看著那死神鐮刀般的火把,再也沉不住氣,飛身躍起,捻著一枚石子射向那劊子手。
飛上刑臺,緊盯著那一直讓我為之奔命的冰雪容顏。簡陋的囚服難以掩去的絕代風華,猶如火焰般耀眼灼人的紅髮緊緊的斂去了它的光彩,安詳地垂在腦後,牛奶般白皙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讓冰冷的他有了一絲溫度,緊閉的雙眼,微顫的睫毛,飽滿紅潤的唇,微微揚起,安詳而又誘人。
不由自主地覆上那想念了許久的冰冷唇畔,品嚐著這冰雪的甜美。感受到唇上傳來的熟悉感,顫著身子睜開緊閉的美眸,清淚滑下,滴入塵,融入土。。。。。。
回應著我的吻,索求著我的愛,再次相見,沒有言語,只是將那濃稠地化不開的思念與愛用那甜膩的吻傳達給彼此。吻幹委屈的淚,吻盡思念的苦,糾纏嬉戲的舌,相溶的呼吸,緊貼的身體,用盡一切的方法訴說著自己的衷腸。
愛,濃的化不開。。。。。。情,深的好似海。。。。。
整個刑場,為那深情安靜下來。。。。。。
花家男人帶著笑看著我的深情表演,這樣敢愛敢恨,可以為愛瘋狂的女人才是他們的愛人。蒙著面紗的澈顫著小手,直直地看著臺上擁吻的兩人,心湖裡的那絲漣漪開始擴大,開始化成那洶湧的波濤。不語的酒鬼噙著玩味的笑,看著那個痴狂的女人,女人,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鳳熙嵐猩紅著眼,看著他找到他的幸福,只是,這幸福不是自己給予的,心好似刀剮般的痛。那個陰鶩的女人更是來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緊盯著銀色的身影。
“好大的膽子,竟然來劫法場。”雲霄暴怒於我無視她的存在,挑戰她的權威。
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冰唇,低語“我來帶你和寶寶回家。”
看著那熟悉的容顏,淺笑的寒點頭回應。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重要了,只要再見到,再體會到那讓人迷醉的溫暖,一切都不可怕。
轉身,紫眸緊盯著觀刑臺上的鳳霄,沒有一絲的卻懦,“我,是他的女人,他肚子裡孩子的娘,今天我來帶他們回家。若還有誰想動他們,我一定血染鳳都。”凜冽的殺氣肆無忌憚地放開,談判,必須讓人先認可你有談判的資格,那入場卷便是實力。
“原來是你玷汙了皇子,現在還敢出現在朕的面前,你不怕死嗎?”
“怕,為什麼不怕。什麼人不怕死,嘴裡說著視死如歸的傢伙都是被逼上絕路沒的選擇,只能喊上句口號充當英雄的傻子。能活著為什麼要死。”
“既然怕死,你怎麼還敢來?”
“我的男人,我的孩子,我的根在這裡,怎麼能不來。若不是你們抓住了寒,用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見得樂意來。既然今天來了,就沒打算要脖子上的腦袋,不過,死,我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哈哈~~竟然有人願意為了男人赴死,我該說你多情還是說你傻呢?”鳳霄好似聽到全世界最大的笑話,男人,對她而言不過是情慾宣洩的物件,傳宗接代的工具,為了一個工具送命,?可笑。她可以寵一個男人,但決計不會為了那個男人付出生命。
冷眼看著那個笑的張狂的女人,心裡沒有一絲的痛恨,有的只是同情,同情她活的如此可悲。“為男人拼命可笑嗎?我看是你可悲吧。”
“大膽,竟敢說朕可悲。”雲霄勃然大怒,瞪著眼,想要將我拆骨入肚。
“難道不可悲嗎?”站在刑臺上,牽著寒東的手,看著紛紛躍上刑臺的花家男人,說的清風雲淡。
“朕哪裡可悲了?朕坐擁佳麗三千,有無數的人愛朕,朕哪可悲了?”
“三千佳麗?”挑眉看著幾近暴走的鳳霄,“三千佳麗裡有幾個人是愛你的人?除去你顯赫的身份,拿掉你數不清的財富,有幾個人愛你?他們愛你,愛的是穿上鳳袍威凌天下的你,與其說愛你,不如說他們愛的是你身上的鳳袍,你坐下的鳳椅,你享有的財富。沒了這些,你什麼都不是,沒有愛,沒有情,最多隻是個無心的傀儡,活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沾沾自喜,你不可悲,那誰又可悲呢?”
“你說朕可悲,那你自己呢?你就不可悲了嗎?”
睨了眼鳳霄,轉身對著四個花家男人,笑問。
“然,若我便醜了,你還愛我嗎?”
儒雅的然,淺笑,伸手揉上我的發,“美如何,醜又如何,四十年後一樣的橘皮鶴髮,你是你便好,我愛你。”
“宇澤,若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