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公子這幾日的照顧,小女子感激不敬。”對於她所中之磁,月明珠沒有過多的談起。
她扮演的是個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對劇毒之物可是全然不瞭解的,說得太多就錯得太多,沉默才是最佳的武器。
“青衣,送月姑娘出去。”
“是,主子。”青衣早就不耐煩了,總覺得這個女人很詭異,可恨的又是找不著她的錯處,也揪不出她的狐狸尾巴。
無疑,這種憋屈的滋味,令得他心情異常煩躁。
“下午明珠便不過來打擾公子休息,現在就權當明珠向公子道別了。”
東方霧抬了抬手,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隨著房門輕輕的閉合上,那隻握在東方霧手裡的茶杯,應聲而碎,茶水濺了一地,卻是沒有丁點兒沾染到東方霧的衣袍上。
“主子,怎麼了?”
“讓青衣盯緊那個女人,不要遺漏了她的一舉一動。”有多少年不曾有人把心思動到他的頭上,與其說月明珠讓他很感興趣,倒不如說他對月明珠身後的那個人,非常的感興趣。
太長時間沒有對手,那種感覺是孤獨的,東方霧也很渴望遇到一個能稱之為對手的人。
“屬下明白。”
“你依舊負責查詢那天在城外遇到的年輕公子,他肯定隱藏在什麼地方,仔細的查。”
黑衣一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家主子對誰這麼執著的。可是,主子就算你要執著,也該對一個女人執著嘛?對著一個男人,這叫什麼事兒嘛。
“有問題?”挑眉,氣息冷冽。
“沒、、沒有,屬下一打聽到訊息,立即稟報給主子知曉。”
“去吧。”
“是。”
拉聳著腦袋,黑衣恭恭敬敬退到房外,正好碰上送走月明珠回來的青衣,將東方霧的指令告訴他之後,兩人苦笑瞪著那緊閉的房門,實在不知道他們家主子這是要鬧哪樣。
不管了,先執行任務要緊,不然受苦的就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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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絕塵,我們這是去哪兒?”
馬車裡,伊心染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偏著頭瞅著身旁的夜絕塵,心中不免暗歎:這丫的身體自我修復能力,忒TM強悍了。
昨天與幽冥堂堂主交手受的內傷,短短一夜,就已然恢復了五六成。速度之快,令伊心染咂舌。
她已經決定要讓自己變強,雖然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不能修練內功,但是她伊心染相信,只要她堅持參照著太極拳的口決打座下去,一定會有收穫意外之喜的一天。
以後,再也不能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了。她要每天都堅持打座,還要每天都堅持近身搏擊。
只有在一場場實戰之中,她才能真正的成長。
“去司徒府。”夜絕塵伸出食指,輕輕擦掉她嘴角的點心屑,看著她那可愛嬌俏的小模樣,心裡就暖暖的。
“為什麼要去司徒府?”眨眨眼,不明白。
司徒落瀾還在戰王府裡養著傷,暫時連床都下不了,他們跟司徒府其他的人又不熟,去那裡做什麼。
“去到司徒府你就知道了。”
無力的翻翻白眼,伊心染不樂意了,嘟著小嘴大有一種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跳車的意思。
“難不成我會捨得把小東西你給賣了。”昨晚,夜絕塵在碧湖之心打座了整整一晚,嚴重的內傷恢復了五六七,但這還遠遠不夠。
若是遇到高手,他將會被動的處於下風。
將伊心染帶在身邊,那種不能護她完全周全的感覺,讓得夜絕塵心中很是不爽。
“你敢賣,那也得有人敢買不是。”撇撇嘴,伊心染沒好氣的反駁。
“呵呵,的確沒人敢買,除了本王誰敢買,本王就斬了誰。”
“夜絕塵,你無賴。”
“染兒,我們去司徒府見紅護法。”長臂一伸,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到懷裡,夜絕塵柔聲道。
他需要從紅護法的口中得到一些與笑紅塵無關的情報,比如,關於幽冥堂堂主的事情。
還有,那個與他交手的金衣女子。
總覺得那個女人的武功路數,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
“紅護法、、、、”伊心染蹙眉,顯然沒有記起這是哪一號人物。
瞧她那皺眉沉思的模樣,夜絕塵不忍心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