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盪,血液倒充直接就讓她嘔吐起來。
“救、、、、救命、、、、、”
房間裡濃郁的花香讓她呼吸加重,頭疼欲裂,一個趄趔就從軟榻上摔了下來,掙扎著向視窗爬去。
一步又一步,本不遠的距離對於伊心染來說是那麼的遙遠,胃部的抽痛如影隨行,直讓她恨不得昏死過去。
差一點、、、就一點,再高一點、、、、把手舉得高一點她就能把那盆花丟出去了、、、伊心染你不能死,你要努力、、、、、
砰——
花盆砸到窗外,發出刺耳的響聲,沐浴過後的夜絕塵平復著胸中的怒氣,正想著怎麼跟她好好談一談,看到她的舉動不由得冷聲道:“你又發什麼瘋?”
柳依依衝撞了她該打,那盆花也衝撞了她不成?
綿軟的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哆嗦了一下,敏感的察覺到,此時此刻的夜絕塵是真的動怒了。
哪怕她打了柳依依,他看起來很生氣,其實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生氣,所以就算他說要教訓她,扛她走,伊心染都沒有害怕過。
而現在,她很怕。
“雪、、、依蘭、、蘭花花、、、花香過、、、敏、、、、、”
她為什麼撐著最後一絲力氣都要對他解釋,也許就這樣死了,她就能回去了。
“伊心染。”
飽含怒火的聲音多了一絲暗啞,夜絕塵瞪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小女人,烏黑的髮絲垂落在她的胸口,臉上的血跡刺激著他的神經。
突然,一顆心提得高高的,怎麼也落不下去。
“伊心染。”
房間裡依舊靜悄悄的,似乎連她的心跳聲都沒有。
“伊心染本王不許你有事,你要是敢不睜開眼睛,本王就殺了你在意的人。”你在乎你的丫頭,那本王就殺了他們。
房間裡依然殘留著雪依蘭的花香,淡淡的淺淺的縈繞在鼻間,夜絕塵眉心一跳,打橫抱起伊心染,如果他沒有聽錯,這小丫頭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是‘她對雪依蘭花香過敏’。
“來人。”
管家韓忠一聽到夜絕塵的喊聲就小跑了過來,跟在他身後走來的還有之前跟在夜絕塵身邊的兩位出色男子,“王爺。”
“將王府裡的雪依蘭全都毀掉,從今以後戰王府內不許再出現雪依蘭,殘留的花香記得一併清除乾淨。”
“是。”管家怔愣了片刻,點了點頭,立馬就調派人手動手清理纖塵居內種下的雪依蘭。也好,這些花早就不該留著了。
明顯的感覺到懷裡小女人的呼吸越來越弱,夜絕塵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厲聲道:“落瀾,隨本王去萱月閣。”
司徒落瀾一襲白衣飄飄,若不是南榮陌晨推了他一下,只怕久久無法在夜絕塵下令戰王府不許出現雪依蘭這句話中回過神來。嘴角牽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或許放不下的從來就只有他罷了。
塵對他的王妃,似乎真的很在意。
“走吧。”
“嗯。”
聽了美景的描述正要出萱月閣去纖塵居的良辰等人,看到伊心染滿臉是血的被夜絕塵抱回來,一個個嚇得臉色慘白,齊刷刷的跪到地上,“奴婢等參見王爺。”
“王爺,王妃怎麼了,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錯,不關王妃的事,王妃只是、、、、、”美景的話未說完,夜絕塵直接打斷她,沉聲道:“準備清水先替她清洗額頭上的傷口。”
良辰拉了拉美景,低聲回話,“是,王爺。”
很快,伊心染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臉上的血跡也清理乾淨,額頭上紅腫的傷口在她蒼白如紙的小臉襯托下越發的刺目,看得人一陣揪心的疼。
“落瀾,你給她看看。”
司徒落瀾上前,如玉的手指輕搭上伊心染的手腕,半晌之後,低聲道:“王妃是受了驚嚇,胃部痙攣又吐得全身虛軟,再加上對雪依蘭花香過敏險些窒息,我開幾副藥調養一下會好起來的。”
雪依蘭是她最喜歡的花,最後卻因為伊心染對此花的花香過敏,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戰王府了。
難道,就是天意。
她以為她可以藉著雪依蘭永遠留在他的記憶裡,卻不知那點兒小心思,已經徹底的破滅。
“司徒公子,王妃額頭上的傷會不會、、、、、、”美景欲言又止,眼淚直掉,伊心染那血肉模糊的額頭上若是留下疤痕,可就真完蛋了。
“王妃額上的傷經過兩次撞擊,除非有雪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