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樂,爺帶你出去玩一會兒”,冰山灰狼挑了一下眉毛後看著胤祥和小樂走遠了。
“奴婢給四爺請安”小柔低著頭行了禮,冰山灰狼沒說什麼拉著小柔的手就離開了。
“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兒了?”走在德州的街頭上冰山灰狼一直沒有放開小柔的手,小柔掙了一下後就不再掙了,冰山灰狼把小柔拉到近處低聲問了一句。
“奴婢……不知道”,小柔剛說完冰山灰狼就一把把小柔抱到了懷裡,小柔嚇的差點叫出來,這可是在街上呢,抬頭看了冰山灰狼一眼後嚇的又是一個哆嗦,沉默了半響後小柔終於抵受不住這種壓力了,“好像……好像是皇上和娘娘打……打起來了”,小柔低聲說了一句。
“打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冰山灰狼皺著眉頭緊張的問道,他倒不是緊張別的,昨天晚上康熙老大連夜派出了好幾個暗侍衛不停的安排,又好像去八旗軍營裡調兵了,冰山灰狼有一些眼線,這件事不太尋常,今天太子又說病了,康熙老大又連續把索額圖招了過來,整件事都讓冰山灰狼覺得不太對勁,他還以為我和這件事有關係,如果我和太子,索額圖的事兒有關那麻煩可就大了,他又哪裡知道康熙老大一系列的動作都是我揭發的,他看來是完全顛倒誤會了。
“恩……娘娘的臉上今天早上有巴掌印,皇上的脖子也……也好像受傷了,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攆車裡的東西都是新換的,東西都被撕的亂七八糟的”,小柔猶豫了一下後都交代了,冰山灰狼點了點頭開始沉思起來了,拉著小柔的手就漫步在德州的街頭,這兩個人哪裡像是在遊玩啊,冰山灰狼一直在思考整件事的可能性,而小柔則是害怕冰山灰狼再對她做什麼,緊張兮兮的。
當天晚上索額圖就趕來了,康熙老大竟然讓索額圖護著太子先在德州待著,說是太子重病不已勞累了,而第二天一早我們又繼續前進往泰山而去,到了泰山不遠的地方又安營紮寨了。
“怎麼了?”我見到康熙老大一臉皺眉的進來忙問了一句,很少看到康熙老大如此的樣子。
“朕抓到了兩個探子,竟然都是老四的人”,康熙老大看了我一眼後不悅的說了一句,看來是挺生氣的。
“他?”我也驚訝了一下,提著小白兔皺了皺眉頭後看了一眼禛禛,“你是懷疑老四在幫太子?”我抬眼看著康熙老大問道。
“怎麼?難道不是麼?”康熙老大也盯著我。
“哈,您說是就是,您說不是就不是,那是您的兒子,又不是臣妾的兒子,臣妾怎麼會知道”,我抱著禛禛玩耍了起來,嘴裡也開始打馬虎眼了,冰山灰狼會真的幫太子?打死我也不信,哼!以那隻冰山灰狼頭腦的精明說不定又在策劃什麼,我得小心點,免得著了道。
“朕突然嘴饞了,今天晚上想吃兔子肉,不知道這隻好不好吃呢?”康熙老大笑著看著我手裡的小白兔說了一句。
“您幹什麼?您可不許吃他,臣妾還留著玩呢”,我警惕的抱著小白兔,不過康熙老大那逼人的目光還是不停的看著我懷裡的小白兔,無奈的嘆了口氣,“您也真是的,老十三不是在麼?你將他一軍不就知道老四想幹什麼了麼”。
“嘶……,奇怪啊,你是不是長了順風耳千里眼了?怎麼朕什麼事情都沒跟你說呢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透了?”康熙老大滿是不解的目光看著我。
“呵呵,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皇上啊,您總是在佈局而沒有去考慮每個人的脾氣秉性,從來都是那些臣子,兒子來摸算您的脾氣和秉性,而您卻從來沒有去關注過他們的脾氣秉性,只要您把您的那些兒子們脾氣秉性都瞭解的差不多了那就是知己知彼了,這樣您才能真正的控制局勢的發展,您啊,和那些兒子們相處的時間太少了”,我把小白兔裝到了籠子裡後笑著言道,康熙老大每天不是忙政事就是來我這裡胡鬧,後宮還有那麼多妃嬪,他每天和那些兒子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大臣們多呢,他生的那幾個兒子更是脾氣不同,秉性怪異,他了解才怪呢,康熙老大曾經批評冰山灰狼‘喜怒不定’,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他對於冰山灰狼並不瞭解,冰山灰狼的心機和他這個老子是差不多深沉的,怎麼會喜怒不定?這都是冰山灰狼裝出來的假象,冰山灰狼可以騙得過別人可騙不過我。
“朕在想是不是應該封你個國師噹噹?”康熙老大沉默了一會兒又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啊?好啊好啊,呵呵,國師的俸祿是多少兩啊?”我開心的問道。
“一個銅板”,康熙老大彈過來一個銅板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