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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綺羅細想了想,又道:“對了,我想他們不過就是在我身份上下功夫,談人情,早在走的那次就耗的差不多了,且大小姐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是個能隨意驅使的人。”
這話左德昌信,遂道:“說的不錯,那次的事,她們的人情你確實是還了,要知道做假糊弄佛主可不是鬧著玩的,若不是你,這大小姐的名聲,嗨,別說大小姐的名聲了,怕是牛府的名聲也得跟著栽了。”
這事綺羅早就明瞭,遂也不想再提,便又擔心地道:“他們我是不怕也不管的,只一樣,若是我的身份被他們拿來說事,你待如何?”
瞧著綺羅眸光閃亮地看著自己,左德昌知道,但凡自己有一點點的退縮,日後他們倆也就面上的事了,遂忙道:“你想什麼呢,你的身份怎麼了?漫說我們早就鋪排好了,就是沒有,難道你給他們家做過下人,我就娶不得你了?別瞎想。”
說完,左德昌還嗔怪地瞪了眼綺羅。
這個答案意料之中的,不過綺羅覺得不問出來,她心裡不舒坦,她自認不是啥子真賢惠的人,遂被瞪了也不覺得不好,還‘呵呵’樂了兩聲。
她這樣調皮的很,惹的左德昌也不自然地跟著笑了起來。
笑了一歇,綺羅先停了道:“我的身份不成問題,可你的身份可是不能露的,這可如何是好?”
見綺羅擔心自己,左德昌得意一笑,道:“這個你安心,我的身份有什麼,說不定這樣才好,江湖草莽那些人看不上也不敢惹,倒是更好了,也免得他們日後還打你的主意。(最新章節閱讀請訪問比奇中文網)”
見左德昌說不礙,綺羅想想也是,便略過這話,問道:“可知道來的是誰?”
“來的是牛府老太太的人,這事八成牛家也是知道的,對了,這事還虧得你那個好姐妹,不然我們還不能這麼快知道訊息。”想起這個,左德昌特意提了提。
“珍珠?也對,她時常伴在老太太跟前能知道些,不對,老太太不是凡人,她知道珍珠與我要好,這事誰知道也不能她知道,定是她從別處知道的,誰?”綺羅皺起眉頭思索了起來。
見綺羅猜的如此之準,左德昌一時倒是有點衝動想告訴她全部,說不定日後更能讓她疏離牛家,遂想了想自己說了後的後果,覺得憑著綺羅的心性不礙。
遂,左德昌正了正色道:“還有誰提醒,你別煩,那府裡攏共也就幾個人同你要好,能為你出頭的就更少了,敘敘也就出來了。”
綺羅聽了這話,倒是點頭道:“確實是。”
見綺羅點頭,左德昌這才又接著道:“這件事我讓人查了查,那老太太手裡還握著你姨媽當日給擔保的字條,這個雖比不得身契,可也算是個把柄,他們是公侯府,有這個也能再次定了你的身份,你不聽話,就說你偷了身契,聽話,那個她留著仍舊可以約束你。”
說著,說著,左德昌感到懷裡的小身子禁不住的顫抖,還以為她怕了,左德昌忙安撫道:“別怕,別難過,那些人不值得,再說了,你姨媽籤的那個擔保的字條,一旦,我們尋到,就什麼也不怕了。”
綺羅哪裡是怕的,她是氣的,遂抬頭道:“我知道我錯在哪裡了,不該提前出府也不該悄悄出府,弄成這樣,他們說什麼證人都是現成的,罷了,如此,我是真斷了念想了。”
這正是左德昌要的態度,可如今聽來怎麼就那麼心酸,遂,左德昌又緊了緊手臂,輕聲道:“好了,那樣的人家不值得你惦記,再說了,如今我們也不怕她們,你這不是有我嗎,有我在,還有什麼事不能擺平的?”
說完,左德昌想想又道:“你那個叫珍珠的好姐妹倒真是有心,你若是想為她做些什麼,我還是能做到的,你看?”
想起珍珠,綺羅倒是鎮定了下來,問道:“我知道你有本事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說吧,珍珠是如何知道的?”
見綺羅將話說這麼白,左德昌也不意外,他早就知道憑著綺羅的聰慧早晚會發現鏢局的不尋常,遂道:“珍珠是那個牛大小姐身邊的叫琴兒的丫頭說的,這兩個丫頭不錯,心裡有你。”
說完,左德昌想了想又道:“大概珍珠這丫頭的信還在路上,再有個幾日才能到。”
這話是真將綺羅嚇到了,驚呼道:“什麼?她託人帶信了,這可如何是好,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是她洩的密,後果可真難料,金大哥也知道吧?”
左德昌就知道綺羅會吃驚,才遲遲沒說,見她擔心,遂忙道:“知道,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事,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