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又是一個馮氏嗎,不過就他接觸下來看,白姑娘不錯,馮氏同她絕對沒有可比性。不過,左德昌看著眼前懵懂的女子,他覺得這時候自己還是先什麼也別說的好,沒得讓師父覺得自己不穩重,再對白姑娘有什麼偏見,這就不好了。
這一刻,左德昌便在心裡將綺羅定了位,既然定了主意,在左德昌心裡白姑娘的事也自然就成了他的事了,若是日後他倆成了,夫妻之間肢體的碰觸也就不礙了,這防身的功夫教還是可以教的,畢竟自己雖能護著,可萬一有個什麼事,他不在身邊,最起碼得讓白姑娘有個逃命的機會,只是不知這白姑娘年歲大了,筋骨的韌性還好不好?
這麼想著,左德昌下意識地就往綺羅的身上多瞄了幾眼,要說這男人一旦將女人放心上想娶要回家了,這打量起來就跟看自家穀子似得,突然就覺得哪哪都好。
這不,左德昌雖知道綺羅張開了,越發亮眼了,可此時再上心地這麼一細瞅,覺得就沒見過比眼前的女子還合他心意的了,標緻有生氣,一點沒有嬌滴滴的忸怩之氣,當然也沒有小城小鄉那些個女子的畏畏縮縮,配上他這大小算是個局主的男人很合適。
如此的才情樣貌,日後鏢局的女主子眼前的小女人定能擔當,左德昌這算是越看越滿意了,不過,虧得他不是那等猥瑣之人,雖是打量綺羅可眼神卻是極為正緊的欣賞,不然在綺羅心裡這又將是一個有毛病又自大的常梳子。
當然這會子左德昌還有個更大的優勢掩蓋了他這赤裸裸的目光,那就是綺羅自己此時也正期待地看著他,剛才綺羅自己個問人家,她可不可以學些防身的功夫時,就做好了被人家打量的準備。
綺羅這想法放一真正的古代女子身上,大概是不會將左德昌的目光看成是考量她的筋骨合適不合適?當然真正的古代女子也不會要求學功夫了,這不綺羅不是古代女子,而是個實實在在的一現代靈魂,從書裡電視裡知道了太多古代武俠師父收徒弟的要求和方法,如今自然就將左德昌的打量看成是對她的考量了,懷疑討厭什麼的直接沒有,有的只是激動和期待。
且綺羅看著左德昌打量著打量著還露了笑,這小信心就這麼來了,覺得八成自己的所求有門了,她雖然知道在古代是不好隨意要求有功夫的人傳授功夫的,可她覺得自己不過就是要求學幾招防身的應該沒問題。因著綺羅這詭異的不合常理的想法,使得兩人就這麼自以為是地完成了實在是不算太美好的開始,可奇異的卻得了個圓滿的結果。
左德昌既然將綺羅看成自己人了,當然就切實是考慮其教導綺羅的可能性,且他的功夫再江湖上可以算的上數一數二了,也就是因為章老爺子不喜好勇鬥狠,總是說做人要留底線,所以江湖上才不知左德昌的功夫之高,這樣的左德昌給綺羅想幾招防身的功夫可是再便利不過了。
不過招式好像,可練習教導不是簡單的,那個肢體接觸什麼的是直接避免不了,以兩人現在的身份,可不合適,遂左德昌微微想了想後,便暫時先放下了,對一臉希冀的綺羅道:“白姑娘,……,對了,日後我該叫你什麼?牛府裡的名字日後你還用嗎?”左德昌這麼問,其實也是遵循一般的規律,好多奴僕一旦脫籍了,舊時的稱呼是不願再提起的。
其實左德昌這麼問,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會被認為不合規矩的,這哪有男子貿貿然地問人家女孩子閨名的,可惜左德昌如今已經將綺羅看成自家的了,自然不在乎什麼合適不合適,在一個,他自認是江湖人,那些個繁文縟節的也就靠邊站站了。
綺羅嘛又是個現代的靈魂,且一直生活在深宅內院,還是服侍二少爺潤珏的,這些男女之間的妨礙她還真是沒放心上,覺得人家問的很自然,所以遇上這麼個看似情商很高的綺羅,註定了左德昌往後的路並不好走。
所以左德昌一問完,正滿懷期待地等著對方點頭的綺羅,‘咦?’了聲,她還以為左大哥想好了是不是應下她的請求,哪裡想到這人居然在喊了一聲‘白姑娘’後,就轉了話題,這是什麼節奏?難道教個簡單的防身術還得論上輩分?
不過,綺羅雖不知道武林的真正規矩,可也知道這裡頭的規矩定是蠻大的,遂也沒多想,瞧著左大哥認真地看著她,心裡還有些高興,覺得人家這麼問,定是有門了,忙回道:“還是叫綺羅吧,這名字都叫了十幾年了,若是換了名字自己都不習慣了。”
左德昌此時還不知道,一個有著現代人思維的綺羅是不會覺得將自己的名字告訴男子有什麼不對的,更何況在她心裡早視左大哥為恩人了,再說了,她還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