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安排他們去縣城趙家再探訊息,間或地再製造些問題讓馬家這件事能拖一日是一日。
他們這裡糾結頭疼,被他們惦記的左德昌此時是更頭疼了,他那裡棘手的事絕對不止於一個綺羅。
“說吧,你急衝衝的趕來做什麼?”這是已經離開京城往回趕的左德昌。
“來當然是有急事了,我可是告訴你,揚州你可是不能停,要回就直接回馬場。”這是剛趕來報信的玉滄瀾。
左德昌其實也沒打算在鏢局停多久,不過也沒想著直接不回鏢局往白村奔,遂皺眉道:“說,是不是四王爺那裡起了變故?”
玉滄瀾一直負責京裡的事,忙回道:“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得他還賣起關子了。
“行了,有話就說,你幾時也學朗普那小子的強調了?”左德昌憂心家裡的事,急的很,聽他這話,直接給了他一腳。
被踢了一腳,玉滄瀾倒是笑了道:“我是那不靠譜的人嗎,事情急也沒急到什麼地步,還是能讓我多說幾句的。”
左德昌最是不耐煩打哈哈,遂瞪眼道:“說,我的趕著回鏢局,總是在北地不是個事,我們還是離四王爺遠些比較好。”
知道爺忌憚四王爺,且如今怕是連定邊侯也堤防上了,這也對,不過怕爺心裡留了圪墶,與日後的事不利,玉滄瀾還是又多嘴道:“爺,定邊侯怕是盡力了,獨臂唐的事您也不是沒瞧出來,四王爺對您對我們鏢局都留了極大的善意,這在他來說已經是極難得了,這裡頭侯爺定出了大力。”
這話如何不對,可左德昌心裡就是過不去那個勁,畢竟人沒讓他們處置,這就是個不信任,遂也不多說這個,只淡淡地道:“侯爺該當盡力,兄弟們當初就是衝侯爺來的。”
爺的心情玉滄瀾如何不懂,大家是一處上陣殺敵的武將,講究的就是‘信義’二字,如今……,唉,政治還真不適合他們這群粗人搞,遂玉滄瀾想想還是又道:“是呀,爺該當注意的,侯爺,侯爺,怕是也有為難的地方,不過,我們也算是對得住他了,自然他也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第268章 圈套幾個?
玉滄瀾這麼顛倒地說話,左德昌知道他這是在勸自己,不讓他心裡積了怨氣,與日後行事不利。【 】且他心裡也知道侯爺回了京,一切也難。
遂,左德昌到底是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是呀,誰也不容易,侯爺尤甚,行了,你安心,我有分寸,只是一時心裡過不了那個勁罷了。”
見局主總算是說出了那口怨氣,下意識地玉滄瀾也鬆了口氣,說起了正事,“爺,這為王為上位者都有個通病,習慣性的喜歡將手底下的人捆綁在一處,這次四王爺放過了獨臂唐這件事,這就想著用另外一件事將您給捆綁了。”
“什麼意思?”剛問出口,左德昌自己就又道:“難道又是想給我做媒?侯爺上次露那意思的時候,我已經明確的說了,我已經有了要娶的人,回了家差不多這事就要著手辦了,又哪裡來的捆綁?”
說著,說著,左德昌就又想到在京裡最後一次見定邊侯爺時說的話,心裡就有些失望,侯爺確實是變了些,他雖也是好意,想著由他出面選個合適的人來配自己,總比四王爺選個人來的更好些,可左德昌還是覺得侯爺已經不是當初邊城的那個粗豪霸氣的侯爺了。
不過左德昌也理解,如今的情況比之當初更是艱難了不知多少倍,容不得侯爺有半點疏忽,也就是他,這個昔日的戰友加好友,侯爺才頂著四王爺的強勢硬是給他留下了餘地,可這事已經瞭解了,如今怎麼又出了這話?
見局主雖猜到了點邊,可離問題還遠著呢,遂玉滄瀾直接問道:“爺,我問您,我那大侄女如今多大了?”
“什麼!說,誰的主意?”左德昌這一驚非小,立馬怒喝了出聲,顯然他回過味來了。他這一喝可見識用足了勁,嚇的守在外頭的方柱子不由的一抖,直覺有誰要倒黴了。
對左德昌的反應早有了解的玉滄瀾倒是沒同方柱子一般嚇了一跳,而是緩聲勸道:“爺先別急,我說這話還沒個定數,只是聽了那麼一耳朵,讓你別回揚州也是為了避免有人當面給您說開,讓您沒有個由頭推卻。”
“你這話聽著怎麼個意思?”
見左德昌不耐煩,玉滄瀾緊忙解釋道:“具體也不是誰的主意,好似四王爺想著籠絡了謝大人,正好他家有個哥兒年紀正合適,想著讓你們兩家成個親家,不過這事還沒定,畢竟我們鏢局比起謝大人來算是門不當戶不對的,我怕的是,除開謝大人,四王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