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綺羅為主後,就真心拿綺羅當主母待了,自然是處處為她作想了,遂硬起頭皮,解釋道:“柱子哥,我是真心覺得告訴了白姑娘也是白搭,還讓白姑娘跟著擔心。”
“可不是,柱子你小子如今這心眼越發大了,出息的你,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白姑娘那裡先瞞著,柱子,你趕緊地收拾收拾去爺那,別跟這耗著了。”隨著話音一落,一個精明魁梧的高大漢子從院門處走了進來。
方柱子和小丫一見他,馬場的場主蕭青居然親自來了,齊齊一愣,忙雙雙給他問好行禮。
且方柱子聽了蕭青的話,知道事情不可為了,忙苦著臉道:“蕭爺,走我定是要走的,這不是要同白姑娘打聲招呼嗎,要知道,我們爺當初可是讓我守著馬場照顧白姑娘的,如今我若是自己走了,回頭爺知道了可不得了,若是今兒告訴了白姑娘,回頭往爺跟前一說白姑娘不放心讓來的,我這不是就沒事了嗎。”
蕭青這人素來不玩陰的,聽了這話,啐了方柱子一口,呵道:“呸,你小子跟我這還耍什麼心眼,省省吧,爺的事不是你能瞎攙和的,再說了,爺的行蹤是你能洩漏的嗎?沒得再給人白姑娘惹麻煩,行了,你趕緊地走,白姑娘這有我,回頭爺若是問起來,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保證爺不會有二話。”這些話已然是蕭場主能說的極限了,遂說完,他便沉了張臉等著方柱子了。
要的就是您這話,不過,方柱子雖然等來了蕭青的承諾,心裡放心了不少,可遺憾那是妥妥的,他真心想讓白姑娘對爺多在意一點,這麼一來,爺即使因為事情耽擱了沒來得及回來,也不怕白姑娘忘記了爺,可惜蕭場主的話可是對的很,爺的行蹤是半點不能也不敢露呀,即使是白姑娘也不能說。
這般一想,方柱子衝著蕭場主道:“行,既然蕭場主這麼說,小的定是要聽的,白姑娘就承蕭場主多關照了,爺的行蹤要保密,小的也就不去白姑娘那裡辭行了。”他這算是保證不私底下行動了。
蕭青不是個愛計較的人,可也不是個笨蛋,瞧著方柱子這小子這般好說話,知道這小子剛才是為了等他的話,才故意如此執拗的,遂蕭青乜斜了眼方柱子,冷哼了聲道:“去吧,我這裡安生的很,只管讓爺安心就好。”說完也不再留,直接就轉身出去了。
瞧著他走了,院裡的兩人才出了口氣。小丫吐了吐舌頭,嗔怪道:“柱子哥你也太大膽了些,蕭場主可不是你能算計的,虧得這次是為了爺和白姑娘的事,不然看你怎麼收場。”小丫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方柱子的算計,而是在看見蕭場主看向方柱子的那一眼的時候明白過來的。
方柱子也是臨時出的主意,心裡也是打鼓呢,遂小丫一說,他也抹了把汗道:“我這不是臨機一動嗎,還不是你平時總說怕蕭場主,我怕我走後,你有個什麼事不敢去尋他,這才讓他答應了關照的,不過,若是他真同意讓我將爺的事告訴白姑娘,即使要冒險,我也是願意的,爺對白姑娘可是真放心上的。”
一聽這話,小丫撇了撇嘴,暗道,這個誰不知道,可再是如此,也不能為了讓白姑娘多記著點爺就讓白姑娘跟著白擔心,如今這樣才好呢,再說了,白姑娘整日在家又不出去串門哪裡會有機會不記得爺了,且即使白姑娘出門了,這鄉下地方能有比爺還出色的人物?
小丫這一通腹誹,覺得方柱子純屬於瞎操心,便道:“你放心吧,白姑娘這裡有我呢,且白姑娘的性子,你還不知道?最是個安靜的,這鄉下地方多安靜,誰還能沒事找事的上門來,即使有人想來,也得看看我們給不給上呢。”
方柱子想想這話也對,如今別院的一切都安置妥當了,若是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瞧見白姑娘容貌起了歹心,可以讓白姑娘悄悄地躲到馬場來,馬場有蕭青鎮著誰敢放肆?
這麼一想,方柱子就又安心了不少,遂忙道:“行,那我即刻就走了,你留在這可一定要護住了白姑娘,有什麼事你去尋蕭場主,他有方法可以同我們聯絡。”
小丫可不是普通的丫頭,鏢局裡出來的哪裡會不知道點鏢局的行事,遂點頭道:“柱子哥放心,我會小心的,你也小心。”說完,小丫又特特將手裡從綺羅哪裡拿來的東西交給了方柱子。
方柱子有些不解地接了過來,問道:“這是?”
見方柱子也有不知道的,小丫嘚瑟地挑了挑眉,指著包袱解釋道:“這個可是我替爺要來的,你這次去了將這個捎給爺的話,估計你啥事也沒有,說不得還能得著賞呢。”
按著綺羅的意思,她是絕對不會給左德昌做針線活計的,可耐不住小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