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了大小姐定是一心一意地為了大小姐,就算是媽媽設計了她,讓她成了常梳子的人,難道常梳子就不是府裡的人了?憑著綺羅的忠心,大小姐為了她,定是會讓她作為陪房的,如此一來,我們不僅沒撈著一個綺羅,還搭上了個常梳子,豈不是不划算。”
這話聽著是有那麼點意思了,這還真是沒考慮到,還指望著有了常梳子這一關,日後綺羅定是要好好地為她們二小姐做事了,哪裡想到常梳子可不是常媽媽更不是二小姐,老太太可不會為了個常梳子就駁了大小姐的要求,到時綺羅有大小姐撐腰又脫離了牛府,常梳子哪裡還能壓得住綺羅一頭,說不得反而會被綺羅給管的死死的,這麼一想,魯媽媽心頭一突,知道自己確實是辦了件蠢事。
魯媽媽能想明白,二太太自然就更是明白了,這裡頭還有二太太最恨的事,那就是一旦遇到大房大小姐的事,老太太總是先緊著大丫頭,如今大丫頭又因為總總緣故要提前嫁入楊府,老太太就更是要緊著媛姐兒了。
哼!想到大丫頭,二太太不覺暗了眸色,喜芬說的不錯,媛姐兒用過的東西,她們搶來做什麼,更何況綺羅那丫頭還是個死心眼的,必定在二房呆不住,自己當初想著挑撥了眾人對綺羅不喜,也不是非搶了綺羅來不可,府裡府外會繡花的繡娘多了去,且二太太也是有些不信綺羅真就能繡出那等不凡的經文來的,
說不得還真如綺羅說的,那經文她不過幫了把手,這話現在細想想,二太太也是有些信的,畢竟大房媛姐兒確實是個有才的,往日身上穿的衣服,用的羅帕等等,哪樣是針線房繡娘做的,要知道綺羅不過剛跟著大丫頭沒幾日,那些新穎奇巧的物件大概都是大丫頭自己個搗鼓出來的,如此看來今兒這局還有其他人跟著攪合了?不然自己不會直接就誤會上了綺羅。
二太太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想到大房那個三丫頭和她姨娘兩個黑心肝的,一時不覺寒毛直豎了,想到某種可能,她直接對喜芬道:“喜芬,今日的事安排的如何了?”
家裡的事其實不是喜芬辦的,她今兒陪著二太太一起去了寺裡,那些個見不得光的事都交給了大少爺的奶孃牛媽媽辦了,這人不怎麼在府裡走動,出個什麼事,誰也難查到她頭上,聽的二太太問,喜芬忙回道:“主子放心,雖還沒見到牛媽媽,但估計事情不差,您該信牛媽媽,她一般不出手,出手就不會出岔子。”
聽的這話,二太太到底是安心了不少,牛媽媽可是她手裡的一塊底牌,她自然是信她的能力,且這會子她就算是再心急也不好傳人進來問話,太過著眼,想了想,也沒什麼其他的事了,便拋開了府裡安排的事,轉頭看向魯媽媽,對魯媽媽今兒行的事二太太還是不太放心,關係到大房三丫頭母女,她還是要再問一問的,遂便直接問道:“綺羅那丫頭可會亂說?”
喜芬聽了二太太的話,也沒注意她這話是問誰,便斟酌了回道:“不說綺羅,單說若是這事發生在奴婢身上,奴婢定不會再提,不管對誰,一來,事情究竟如何她不是太清楚,如何對旁人說起……”
說著,瞧見二太太疑惑地看過來,喜芬笑著解釋道:“綺羅當時不是一直暈著嗎,哪裡知道這裡頭有什麼事,就算是奇怪,也是奇怪她自己身體為什麼突然這麼差了,若是多嘴說出來,不是讓主子為難嗎,就綺羅的性子她定然不會,二來,她是個謹慎的,不會為了不明白的事鼓譟的,更何況她可是什麼損失也沒有。”
聽的喜芬這麼說,二太太倒是有些認同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對,只要綺羅那丫頭不是個傻得,就不會說出來,對了,這件事可還有旁人知道?你們可給我仔細查問清楚了,不能傳出一句半句與月姐兒有礙的話來,如若不然,可別怪我不念舊了……”
說著,二太太頓住了口,特特地盯了魯媽媽一眼,見她老實地猛點頭,知道這會子,魯媽媽是真長記性了,這才又道:“來年,聖上可就要選秀了,我們月姐兒定是要進宮的,這時候萬不能出岔子,在一個,不妨告訴你們,今兒我可是在廣源寺裡看見了大王爺府裡的得用媽媽,這些人一般喜歡在選秀前偷偷地為他們主子考察秀女……”
二太太話沒完,屋裡就猛地響起了一聲“啊”,這聲是魯媽媽叫的,得來了主子一個大大的白眼,見二太太瞪她,知道自己這是造次了,她忙一把捂住了嘴。其實也不怪魯媽媽如此害怕,這事聽起來實在是令她驚嚇,她可是聯想到了自己被綁是不是同大王爺府有關了,這會子是越發的怕了。
二太太不明內情,見她如此這沒出息,很是皺眉看不上眼,這人同牛媽媽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