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女友,但他的觀念很傳統,覺得第一次就是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行。穿到這個世界,他一直坑爹地過著坑爹的生活,更沒有心思想這些。
其實,男女之間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年輕男人哪有沒看過愛情動作片的。可現在正在做著這種人類原始衝動的可是兩個男人,這就獵奇了。他雖然隱隱對男男之事有所耳聞,又有蘇令嘉等人在前對此說不上反感,但觀念印象中還是想象不出男男之間應該怎麼解決,現在這兩個人的動作,真是令他大開眼界。
高盛與師瑜之間看起來已經是熟門熟路,配合默契,道具齊全、手法純熟,讓喬北宇從頭瞭解到尾。兩發之後,二人終於消停了。稍稍平復了一下,兩人又膩了一番後,師瑜起身衝了個澡離開。
喬北宇這一次沒有跟。師瑜看起來挺疲憊的,估計回去也不會再做什麼,反正已經知道了地址,再去還有機會。反而,既然已經釣到高盛這條大魚,他怎麼能不趁機多觀察觀察。
他看到高盛目送師瑜之後,一直掛在臉上的笑意變得諷刺,不再有一絲一毫的纏綿,剛剛的一切對他僅僅是玩玩而已。慢悠悠地將一切整理好,手機鈴聲響,他看了一眼不耐煩地接通,可語調卻很和緩。
“陸笙啊,有什麼事嗎?”
喬北宇聽不到電話另一邊在說什麼,只是隔著電話都能聽到那邊似乎情緒很是激烈。
高盛一邊斟酒獨酌一邊漫不經心地勸了兩句,頗有些語重心長的感覺。
許是勸了半天不見成效,高盛沉默了,聽著對面人越發激憤的話,他把酒杯往吧檯上一放,身子向後一靠,兩腿交疊,別有用意地說著,語出無奈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冷酷:“我明白了,你的憤怒都在師瑜身上,因為他騙了你利用了你。那麼你就這麼灰溜溜的敗退了嗎?你就甘心看著他風光無限嗎?你就不想打敗他嗎?”
高盛這三個反問句非常具有煽動性,話音一落,對方一陣沉默。
高盛了然地笑了笑:“看來你明白了,我等著你的表現。”他輕巧地結束通話電話,往旁邊一丟,一舉一動都是玩弄他人於骰掌之後的優越感。
喬北宇看著已經被錄音、攝像填滿記憶體,電量見底的手機。
今天的收穫真是意外的大。
高盛睡覺去了,第二天才會出門。但喬北宇卻不能等到第二天了,隱匿卡時效有限,到不了他出門就會現形。再兌換一張也沒有必要,該錄的也都錄完了。
於是他靜靜呆在客廳裡等待,等待著夜之將盡的最黑暗之時,從衣袋裡取出一雙手套戴上,這樣無論他碰什麼都不會留下指紋。他趁著夜深人靜,直接開了公寓的門離開。
這是市郊新開發的一片高層公寓,人煙不多,交通也不便,此時道路上更是空無一人。不過,這也正好給了他從隱身狀態現身的便利條件,若是周圍人多,他還真不好辦。
喬北宇一直步行,走到隱匿卡失效,輾轉往復幾圈後,終於在天亮之後搭出租回到自己的住所。站在門前,他才突然想起一個要命的問題。
他的住所可不只他一人在住,還有溫瑞言。
他徹夜未歸,若是溫瑞言問起,要怎麼解釋?
僥倖心理是不可能的,溫瑞言可不是能夠隨便糊弄過去的。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好主意,硬著頭皮推門入內。心道,乾脆就直接回避好了,如溫瑞言這般有分寸的人,也不會追根究底。
別墅內一片寧靜祥和,喬北宇再三確認半天才發現空無一人。
明明前一天他們還在一起共進晚餐,溫瑞言姿態優雅從容,有一種讓光影在他身上沉澱的魅力。這樣的感覺好像讓他在這個世界似乎也有了“家”一樣,是一種有別於以往一切的溫馨。
難道是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或者是一大早就離開所以才沒有碰到?
溫瑞言與他的作息並不搭調,也不是很規律,他到現在也沒摸清楚,所以實在無從判斷溫瑞言到底知不知道他昨晚徹夜未歸的事。
他把手套與昨晚穿的鞋全都處理掉,再將錄到的證據一一複製,這樣就完全不會留下破綻了。至此,他覺得自己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溫瑞言是否知道。反正,等他把東西拿上去給段森,溫瑞言總會知道。說起來,他的所作所為也算是在幫溫瑞言的忙,又怎麼會將他供出去。
當天他就在公司找機會將存了東西的隨身碟交給了段森,他相信段森一定會處理好。他的承諾他已經做到,至於證據該怎麼用,高盛、師瑜、或者其他人應該以怎樣的原因和順序擊垮,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