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覺得其實他家妻主笑也不全是好事,漲紅著一張臉上前去捂她的嘴,手心觸及一片清凉,目光觸及一片晶亮,心一軟,氣勢又下來了,撅嘴嘟喃著控訴她的話。
宋墨假裝聽不清,“思特又不在這守著了,說那麼小聲給自個聽?”
惱羞成怒的初臨乾脆重重坐在她膝上去,還故意扭動幾下,得意地斜了宋墨兩眼,宋墨揚眉,他反倒過意不去,扭捏一會,低聲問她疼不疼。宋墨便吟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初臨恨得磨牙。
他今日總算信了青語他們說的,只要她宋墨願意,能憑几個動作幾句話就氣得你死去活來。記起思特幾個他說的,她曾把某個貪官關在鳥籠裡,又故意每日在對方用飯的時候繞著籠裡繞幾圈,氣得對方吃不下飯,想到這事,他又忍不住想笑。
結果,臉色繃不起來,乾脆垮著臉直白控訴,“人家不過是想同你說,世女不會怪青語連累她,我更不會後悔續命給你,無論今後過得如何,不悔就是不悔!”
宋墨聽了,捏著他的鼻子來回輕搖,“像這樣直言多好,本就不聰明,非學人家七拐八彎繞著說話,也不怕把自個繞暈了?”
初臨瞪她,“那你往後也不許動不動便覺得有愧於我!”
宋墨聞言,漸漸斂了笑意,深深凝視了他良久,方輕應一聲。
初臨對此感到不滿,“又是‘嗯’老是‘嗯’!說了不悔就是不悔,我才怕你後悔呢,我有什麼好,能跟了你……”
“我又有什麼好,能讓你跟我?”
初臨直接忽略了宋墨的輕嘆,皺眉,“即使青語不待見你以前的那一位,但我聽得出,連青語都覺得他相貌好。”
“貌之一事,見人見智。”宋墨不以為然。
初臨繼續忽視,“出身也高,見識也多,舉止優雅,待人和氣,勤儉持家……”
宋墨聽著他口中蹦出的一個又一個的詞,怎麼也無法把記憶中的那個男人聯絡起來,等到初臨說到忠君愛國時,忍不住嘆氣打斷,學初臨方才對她的舉止,用手封了他的口,“我看你以後還是離洛青語遠些,才多長時間,便學得有話都不懂怎麼說了。”
初臨不停眨巴著眼睛,努力裝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弄得宋墨又險些失笑。雖不清楚他究意在在意些什麼,但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