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袁嘉升送給他一個迷死人的笑容,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從今以後我都會這麼對你!”
“可,可我是男人。”
袁嘉升暖暖的揉了揉他的頭髮,“小傻瓜,這我當然知道。”
裴羽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袁嘉升幫他整理好剛才被弄亂的衣衫,“太晚了,快回家吧。”
裴羽點點頭轉身向樓內走去,臨上樓梯的時候回過頭看了一眼,袁嘉升沒有走,站在月光下,帶著笑容向他揮了揮手。
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裡,袁嘉升才轉身離開了這個小區。抽了根菸叼在嘴邊,一路走一路品著,這根菸的味道似乎非常的獨特,好象還能從中體出到屬於裴羽的味道,很香甜,很吸引人,吸入五臟六腑,迷了人的神經和靈魂。
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身後,整整尾隨了兩條街,才緩緩的靠了上來。
袁嘉升疑惑的回過頭。。。。。。
18
18、十八: 。。。
“少爺!”
“不是說過,這段時間不許跟著我嗎?”
古誠無奈的抖了抖肩,恭敬的開啟了車門,“是老爺的吩咐,讓我接您回家。”
袁嘉升嘆了口氣,並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慢慢的把手上的煙吸完,直到快要燒到了手指才有些不捨的丟在了地上,坐進了轎車裡。
袁嘉大宅坐落在城郊的半山腰上,附近都沒有其他居民,四周十分的安靜。自從回國之後袁嘉升都不曾回過家,他在市裡有屬於自己的公寓。轎車緩緩的開進了袁家大宅,整棟別墅只有三樓的一個窗戶上還亮燈,那是父親的房間。
袁嘉升沒有回家的喜悅,及不情願的走下車上了樓。在房間門口站了許久那隻手也敲不下去。
“是嘉升嗎?進來吧!”
父親慈祥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袁嘉升總是懷疑這走廊裡安了監控器,要不然怎麼每次父親都能準確的猜出門外的來人,而且這走廊上還鋪了厚厚的地毯。
“父親!”
他的父親叫袁振豪,今年已四十八歲,可是那張臉似乎不曾留下過月歲的痕跡,看起來依舊氣度不凡,穿著一身黑色的絲料睡衣站在屋子中央,背影看起來甚是挺拔。手裡拿著毛筆正在聚精會神的畫著畫。
這是他最大的愛好,有的時候來了靈感他甚至不去參加公司的高層會議,拒接一切電話,專心致志的完成一副作品。
袁振豪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何時見過兒子穿這麼廉價的衣服,頭髮弄的也很隨意,一點也沒有往日那般莊重。身上還傳來一陣陣的酒味。不過袁振豪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管他。
“也不說回家看看,最近很忙嗎?”
袁嘉升站在一旁,微低著頭,雙手相握放於腹部,看起來甚是恭敬。他偷偷看了一眼父親的臉色,見沒有異色才稍微放下了心,看來這次的談話應該只是閒聊而已。
“是有點忙,父親,您身體可還好?”
“恩,還好!”
“哦,那就好!”袁振豪似乎對這副作品不滿意,把毛筆摯在一邊不在畫了,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倒了兩杯熱茶。
“坐吧。”
“謝謝父親。”
這種情形的談話袁嘉升經歷過無數次,不知為何明明是父子倆,他卻總是給人一種接見下屬的感覺。在這個家裡也許永遠不會出現平常人家的那種親切感,這也正是袁嘉升不喜歡回來的原因。
“你在國外的表現我很滿意,也是時候讓你接管一些公司的生意了。”
袁嘉升有些意外,想不到父親竟然肯這麼輕易的就放權給他,只因為自己是他現在唯一的兒子嗎?那如果他知道自己另外一個兒子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會怎樣?
袁振豪深深的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往事,臉色漸漸的變的很不好,“要是你弟弟還活著就好了,至少他還能幫你分擔一些。”
果不其然,父親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和那個私生子。“豪門家族哪個不是為了爭奪財產而手足相殘,以你父親對那孩子的寵愛,到時候這袁家的產業又怎麼會落到你的頭上?”母親的警告之語迴響在耳邊,在袁振豪看不見的地方,袁嘉升暗自咬緊了牙關!
他感謝父親這次的召見,至少讓他恢復了清醒的神志,在被那個小妖精徹底迷住之前收回了心神。永遠不要忘了,母親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