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不能和他。。。。。。”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他不好,還給你灌這麼多酒。不許在喝了,聽話。”
“嗯~~”
人,就是這麼奇妙的動物,剛才還醉的全身發軟,只是聽到了幾句話就徹底的清醒了,不過酒雖醒,心卻醉,醉的看不清現實。就像此時的裴羽捧著袁嘉升的臉不停的傻笑,周圍的一切全都看不見。
林傑回來時二人還在保持著插不進刀片的緊密關係,他全當在欣賞肥皂劇,無聲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抽出一根油性筆在身後的黃色隔斷上寫了一段話:藍顏一笑醉春風,藍顏二笑同攜老,藍顏三笑露水情,人如落雪殘霜盡,心如桃花逐水流,驕陽賣笑醉香樓,從此天涯兩相忘!可悲,可嘆!
二人尋聲看去,才發現這隔斷上到處都是客人的留言,只是都沒有林傑寫的如此之多!他本是由感而發,隨意亂寫,卻不想竟無形中註定了裴羽的宿命。
裴羽把那些句子唸了一遍,不由的讚了聲好,其實好與不好他也不太明白。伸手搶了林傑手中的筆找了塊空地就比畫了上去。結果想了半天也寫不出那麼有詩意的句子,只好把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古詩寫了上去,〈枯滕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小羽,為什麼要寫這首詩?”看在眼裡總覺得太過傷感。林傑和袁嘉升幾乎是同時問道。
裴羽丟了筆抱住袁嘉升伏在耳邊輕聲問,“你會讓我做斷腸人嗎?”
那些話就像根刺一樣扎進了心理,對面的林傑似乎也在用同樣問題的眼神看著他,袁嘉升只能強顏歡笑取過那隻筆在那首詩的下面寫了幾個字〈我心在…羽〉
笑,只是笑,裴羽笑的很傻很開心,摟著袁嘉升的脖子不肯撒開,心也更醉了。
“該走了!”
“嗯~~”
袁嘉升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裴羽身上,半摟著他出了飯店,三人一起出了門站在路口,袁嘉升打著手機獨自向右邊走了去。趁這當空林傑拍了拍裴羽的肩膀問了他一句話,
“小羽,你想去哪兒?”
裴羽把目光轉向了右邊看了看遠處的袁嘉升,轉回頭送給他一個歉意的眼神。
林傑伸手為他緊了緊領口,指尖慢慢往上輕輕的觸控那雙黑亮的眼睛,似乎不捨那份純真的神色,“跟我走吧,好嗎?”
28
28、二十八:《倒V》 。。。
“林傑,對不起。。。。。。”
裴羽緩緩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林傑的氣息。林傑失望的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無奈的笑了下,把手插…進褲袋看了眼左邊的街道,“你喝多了,這邊才是你回家的路。”說完轉身向左邊走去。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竟然出奇的默契,誰也沒有回頭,誰也沒有催促,只留下各自的背影。裴羽看著林傑的身影輕聲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轉身向右邊跟了去。誰知,第二天林傑就辦理了辭職手續,離開了裴羽的視線,走的時候只留下一摸惋惜的笑!
“不後悔嗎?”依舊是那家旅館,依舊是那個房間,依舊是那張雙人床,袁嘉升把裴羽壓在身下。
裴羽堅定的搖搖頭,“不後悔!”
袁嘉升的雙眼中出現一絲波動,卻轉瞬及逝。整夜的索要,整夜的歡…愛,直到最後精皮力盡的二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卻依舊不停的親吻著對方。在床上的袁嘉升並不溫柔,甚至有點粗魯,總是把裴羽弄哭了才肯罷手,可是裴羽卻從不曾埋怨過,經歷過油燙,針刺那些酷刑還有什麼是不能承受的,何況只要他喜歡的裴羽都願意滿足他。
清晨的陽光灑滿了房間,裴羽在一片暖意之下慢慢的睜開了眼,可是旁邊卻空空如也,床褥上還留有凹陷的痕跡,可是溫度卻刺手的冰冷。他又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話。為什麼總是對我呼冷呼熱的,你知不知道這感覺好難過好難過?
裴羽失魂落魄的回到單位,換上工作服後就把自己縮在了崗亭裡,拿著那把彈簧刀看了又看,林傑的話又回想在了耳際,“這個遊戲你玩不起。。。。。。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他根本不愛你!”
在那個簡陋的崗亭裡吹了整夜的冷風,裴羽最終病倒了,破天荒的請了兩天假,獨自躺在那間空曠的房子裡,高燒到三十九度。
堵塞不通的鼻子完全無法呼吸,只能大大的張開口,嘴巴里卻像被塞了一團紙一樣,乾的連舌頭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