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陰冷的眼睛。“帶走!”
“是,先生!”
一直被人押進車裡平士凱和劉美慧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睛和嘴巴都被人捂的嚴嚴實實,車子在路上行時了四五個小時,待到在睜開雙眼時,四周已經是另外一番景象。
狹小的屋子,三面都是被刷成黑色的牆,另外一側是一根根鐵欄杆,看起來更像是個牢房,那些人把他們丟在裡面之後就鎖門離開了。
“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平士凱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不然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平士凱狠狠的抓了抓頭髮,也想不起來自己得罪過什麼人。許是這幾年過的並不順意,平士凱老了很多,鬢角甚至已經生了白髮,臉上還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在加上如此一劫更是受了些打擊,看起來憔悴非常。
整整兩天兩夜,那些人都沒有給他們送過飯,甚至連水都沒有送過一點,偶爾有人走過來看一眼,平士凱詢問過好幾次那些人都支字不答,後來忍不住開口罵了起來,這些人也像聽不見一樣,完全不與理睬。
一直到第三天上午,裴羽才帶著幾個手下來到了地下室,在鐵欄外擺了一張椅子,靜靜的坐在那裡,欣賞著裡面二人的狼狽。
41
41、四十一: 。。。
裴羽當政三個月,袁家的僱傭保鏢多到前所未有的數量,袁振豪一項不喜歡吵鬧,所以以前的袁家大宅除了幾個傭人之外在無別人,袁嘉升上臺之後也一直遵循父親的傳統,把公事全部搬進了公司,老宅一直保持著安靜與祥和,而此時只要走進袁家大門就隨處可見一身黑衣身材魁梧的保鏢,讓人時時刻刻都會覺得神經緊張。
對此袁振豪完全不與反對,短短的幾月接觸下來,他發現這個小兒子做事很有主見,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絕對會一意孤行的做到底。也因為心懷愧疚袁振豪更是放任小兒子的各種所作所為。
從窗戶看向後院,灰色的小房子門口正有幾個保鏢在來回走動,裡面關押著什麼人,袁振豪大概也知曉一二,遠遠的看見裴羽帶了兩個人走了進去,袁振豪深深的嘆了口氣。
“小云,我們的兒子活的很痛苦!”裴雲一臉茫然的坐在輪椅上,頭髮在丈夫的手裡被一絲絲的梳著,不言也不語。
這段時間袁振豪為她找了全世界最權威的精神科大夫,加之昂貴的藥物治療,病情早已大有好轉,只要裴羽不出現在面前,裴雲一般時候很少在發一次瘋,甚至已經認出了袁振豪。只是在心靈深處還是不願意接受大兒子慘死的事實。
與此祥和一幕相比牢房裡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平士凱已經接連問了一串問題,裴羽卻未答一字,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盯著他看,那眼神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已經餓了他們兩天,早以虛弱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裴羽聯想到前世的自己,三四天吃不到東西,餓的暈過去,在從飢餓中醒來,有時候以為會這樣直接餓死,卻在瀕臨絕境的時候被人塞了口食物,於是就那麼一年年的挺到了十歲。
“餓嗎?”
身為男人的尊嚴平士凱不肯輕易說出那個字,劉美慧卻實在堅持不住,雙手抓住欄杆滿臉的乞求像,裴羽向身後的人打了個響指,保鏢瞭然,不一會兒就從前面別墅提來一個垃圾桶,沿著鐵欄外面倒了一地。
怎麼說也是大戶人家,就算是垃圾桶裡面也沒什麼叟酸的食物,多數都是殘更剩飯,只是這一舉卻無形的詆譭了別人的尊嚴。
“餓了就吃啊!”裴羽說的那麼輕鬆,就像在對流浪狗說話一樣。垃圾怎麼了,前世的時候劉美慧也曾如此對過他,幹蔥葉,香菜梗,綠毛饅頭,叟了的腐菜,那個叫平凡的孩子什麼沒吃過。相比之下這裡的東西要好太多了,早上剛丟的麵包,昨晚剩下的點心。。。。。。
“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吃?”
劉美慧怒目以待,那眼神恨不得殺了裴羽。平士凱早已忍無可忍,“你這個瘋子,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要殺要剮至少也要先說個明白!”
裴羽順手掏出一把槍,砰的一聲就扣動了扳機。那顆子彈擦著平士凱的耳朵就射了過去,槍聲落了十幾秒平士凱才反應過來,一屁股跌坐在水泥地上滿臉的冷汗。
裴羽隨手把手槍丟給了後面的保鏢,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二人露出的驚恐表情,“看來你們還是不怎麼餓。”
“你,你到底是誰?”劉美慧哆哆嗦嗦的小聲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