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張長老,道,“我這有些好酒,若張長老不介意的話,還請賞個臉潤潤嗓子再說?”
聽掌門這樣一說,張長老還真是覺得有點渴了,再說了,掌門也說只是潤潤嗓子而已,他沒必要苦了自己。
張長老噴了噴鼻息點了點頭,在掌門的示意下,方懂轉身走了進內堂。
簡直就是沒完沒了了!凌雲真想怒吼。就算因為一頓肉餐鬧成這種地步,他一點也沒覺得後悔,夏然吃得開心就好,出什麼事,他全背了就是了。
百里塵天生鼻子靈敏,他聞到了自內堂飄來的淡淡清香,便明白了掌門整的什麼心思。他微微翹起唇角――這事差不多就該了結了。
不到一會功夫,方懂端了個托盤上來,托盤上放著一隻酒壺與兩個空杯子,給掌門與張長老各倒滿了一杯。酒香清洌而靈香,天生愛喝酒的張長老瞬間就被那香甜清洌的酒香給全部吸引過去了注意力。
“這是什麼東西?”張長老端起小巧的酒杯放在鼻下貪婪的多聞了幾下,好奇的問。
“這是百里家配置的靈果酒,是用葡萄以靈氣種植而成的靈果釀出來的果酒,無毒,張長老大可放心。”方懂端著酒壺站到一邊笑道。
“這好東西可不多,張長老千萬要笑納,若不是我門下弟子費盡心思給我弄了這麼一點,我還真想與你把酒言苦,以洗你心中悲痛。”掌門向張長老舉杯一躬,先乾為敬的喝了口果酒,“請。”
張長老驚疑的看向百里塵,百里塵只是笑笑不再言語。而掌門已經喝了這果酒,他也不再猶豫的喝了一小口,香甜可口的酒液滑過他舌蕾流進喉嚨進入身體裡,一股難言的舒暢散至全身――“好東西!”
凌雲轉頭看向百里塵,眼神裡有一絲鄙夷。什麼時候這果酒成了百里家釀的了?若讓小狐知道,非抓爛他的臉不可!
接收到凌雲鄙夷的目光,百里塵朝他聳了聳肩,有些無奈。他們都說是百里家釀的,他有什麼辦法?難不成他要把夏然給供出來?
“若張長老喜歡,我們到內堂去細細品嚐如何?至於凌雲這事,算了吧?”掌門試探的問道,此時的張長老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什麼愛犬,什麼喪犬之痛全被他拋之在腦後。第一次嘗上這種果酒早就讓他滿腦子裡塞著新奇與渴望,張長老欣喜的雙眼一亮,連聲稱好,這事才這麼算完了。
掌門朝凌雲與百里塵擺擺手,示意他兩可以離開了後,領著張長老走進了內堂。整個廳裡就凌雲與百里塵站在,氣氛有些沉悶。
掌門早點這樣做不就早完事了嗎?非要他兩站在那被噴了那麼久才支招!這安的什麼心?
“快回去吧,小師妹應該在擔心你們。”方懂朝兩人笑了笑,轉身走進了內堂,神情陰晦不明。
[姐姐,他怎麼還沒好啊?都過去半個時辰了。]小狐百般無聊的趴在夏然肩上,細長的白色尾巴煩躁的搖擺著,一雙黑色的貓眼極富人性化的半眯了起來,湧起不滿的眼神。
[你在空間裡一呆就是十幾二十年,怎麼不見你喊無聊?]
[額……那個……]小狐汗顏。它總不能說,它是被小白虐出樂趣了來了吧?
[有人過來了。]夏然轉身看向後邊,果真是遠遠走來的三個男子,再細細看向那裝扮,確認是同門的師兄們,她這才卸下了些許防備。
“咦?那不是夏然嗎?她在那幹嘛?”遠遠的,三人之中的一個比較矮小的弟子注意到了前方站著的嬌小身姿驚訝道。
“還真是……你們看看,她身後站的是不是林師兄?”另一名清秀的弟子拍了拍旁邊弟子的手緊張的問。
“是!她對林師兄做了什麼?”長得精壯的弟子驚疑了起來。
“肯定不會是在做同門相殘的事就是了。”清秀弟子呵呵一笑。
也是,誰會這麼傻的同門相殘,就算真的有同門相殘這事也不必這麼公明正大的做了給別人看到吧?三人不約而同的自動遮蔽掉武場裡的“第一瘋子”凌雲與“後起之秀”林野。
“她怎麼會和林師兄在一塊?我們要不要過去?”矮小弟子有些遲疑的問。
“過去瞅瞅。”說著,精壯弟子拉著有點不情願的矮小的弟子朝夏然方向走去,清秀弟子緩緩跟在身後。卻見夏然好看的眉毛一皺,表情相當嚴肅的朝三人走來,三人莫名的感覺周身的溫度更是冷了一些――怎麼回事?
夏然上前將三人攔了下來,“不要再過去了,會擾亂師兄突破。”
“突破?”精壯弟子疑惑的說著,三人的目光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