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
回到房間,走到牆邊擺放著的古琴,順手拿起。
予弦在午睡,最好不打擾,我也就輕輕的的彈,彈著以前上學時學過的搖籃曲,好讓他能更加安好的睡著。
正常我是不在意別人會怎麼樣的,對著這種連我自己也不理解的做法雖有些恰意,但也只能預設我正在慢慢改變。
或許我該為自己高興。
“心兒的琴果真是越彈越精了。”
或許是因為我在想心事,又或許是太過投入,總之沒有發現予弦已經醒來了。
抬頭看了眼他,我悠然的說:“不是如此,應該是退步了。”
“哦?”。
“予弦不知這是什麼曲子吧?”
“是有什麼來歷?”
我放下手中的琴,抬頭看著他。“這是我國家裡睡覺時聽給孩子們聽的睡眠曲。”
“感情心兒是將我當成孩子了。”予弦清脆爽朗的笑聲蕩器在整個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失了色般,唯有他的笑容是這麼的燦爛、耀眼、奪目。
我默。
“心兒不必介懷,早在心兒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起身而已。但是,在聽到心兒彈的輕輕柔柔的琴聲,不知為何,睡意竟在次襲來,所以……索性起身。”
我回以淡淡一笑。
“如若心兒有睡不著的時候,夫君定會為你秀段你那哄小孩睡的睡眠曲的。”
“……”
“心兒覺得在這裡的幾天過得如何?心情是否有些轉好?”
“還好。”如果沒有公主在,我或許會很喜歡這個地方。
“回去以後或許會面對一些麻煩的事情。”不知為何,予弦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警惕心一起,試探的詢問。:“跟太子有關?”
予弦輕點頭,卻也沒在多說,我知道他還不想讓我知道,這次帶我來這裡,可能是想讓我在事情發生之前先有點心理準備,好回去面對。
不知何時,他的這種溫柔在像是慢性病毒,在慢慢的侵襲著我、啃食著我,而我卻一點也沒有察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予弦,來到此世,能夠遇見你,或許是我最大的幸。
“嗯,什麼時候回去?”
“心兒在此似乎比在家時更加不便的樣子,明日就啟程,可好?”
我點點頭,本該是好好的旅遊,公主纏身,別人或許會覺得好,我卻是避都來不及。
性格是很好,不過性向就有點問題了。
這麼一說想起適才在涼亭時那倆人的對話。
“剛才聽見風公子詢問公主,他與宣液的進展怎麼樣了。”
“公主跟風家有門親事,要在風宣杉與風宣液兄弟間選一位坐當朝駙馬。”
他們果然是兄弟,這麼說來,剛才倆人的那些對話,也慢慢的可以全部理清了。
公主不是GL?怎麼會……
或許,聖命難為,何況還是當朝公主,總是要成婚的,總不能一輩子不婚。
如果傳出去公主有那一好傳出去,那後果……
理解開來就是,公主雖對我有意,卻也不能不顧及自己的親事,所以才會到這兒來?
還是因為……?奇怪,為什麼我會突然想到自己?
總之,不管是因何而來,都無所謂了。
知道有這麼個事的純在,對我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
第二天。
我們一行人(包括公主)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這美麗清新、無爭鬥,家家和樂融融的新新笑世界般的地方。
雖然我在這裡並沒感到有多開心,不過,不得不承認這裡是個好地方。
猶記得早上公主見到我們要離開,自己也叫環兒給她收拾好行禮,說是要一起回去。
公主就是這麼跟著我們一起出來的,而風莊主那柔若水的眸中摻雜著一絲迷茫的看著公主。
公主留給他的只有幾個字。“會在來的。”
有些替這倆性風的兄弟感到可悲了,不緊在公主選中人前不能結婚值得等待,而且,公主的性傾向還……
回去的幾天旅程也沒有好過到哪裡。
公主放著自己的馬車不坐,應是擠坐到我們的馬車上,理由為,太無聊了。
之後坐在我身邊,把予弦敢向另一邊。
公主喜歡握著我的手有時拿著手擺弄倆下。
喜歡看著我的臉用手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