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言歡如何?”趙冶溫和笑道。滿是笑意的眼睛內,閃動莫名的暗光。
趙泱泱聞言,心下一喜,八年來還未有機會與他一起遊湖。今日若是有機會,定不會放過,“五弟的提議很好。”話落後,又笑看寒凌說道:“寒凌你身上有傷,可以嗎?若是不可以,我派人將你送回府中。”
寒凌微笑,面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肩膀上的傷痛對她而言,算不得什麼,湖畔一行必須去,正好她也想要知道,趙冶眼中的那一簇光芒是何意?
聽言,鳳灝天皺了皺眉,道:“寒凌,若是不可以,切不可勉強。”
“我可以。”
“既然寒凌可以,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如何?”趙泱泱掩飾不住的興奮,笑問鳳灝天。
“好。”鳳灝天點頭。
鳳灝天和趙泱泱在外人眼中是夫妻,所以,兩人坐在了同一輛的馬車上。
在不算大的空間內,趙泱泱低頭掩飾著嬌羞泛紅的臉頰,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心跳的更快。
鳳灝天則坐立不安,寒凌與趙冶一個馬車,想想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就好像不能呼吸一樣,她的美,她所有的一切,他只想自己欣賞。
跟在鳳灝天馬車後面的馬車上。
寒凌頭靠在馬車上,閉目休息。
趙冶同樣沉默不語。
快要到了望江湖畔,在寒凌所預料中,沉默的趙冶終於開口:“權欲會使一個人徹底改變,而有著強烈權欲的人,漸漸的會拋棄身邊所有人,同樣,女人也會數不勝數。”
聞言,寒凌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趙冶,冷聲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你明白的。若是想要跟在鳳灝天的身邊,就要學會接受很多你所不願意接受的事情。”話落,趙冶高深莫測的望了一眼寒凌,跳下馬車。
寒凌半眯雙眸,疑惑的望著趙冶,他說的這一番話是在提醒她!
對於鳳灝天,她有的只是兄弟之情,友誼之愛,別無他情。可是,今日,剛才,那溫暖的擁抱,讓她想要把握住這份溫暖。
望江湖畔
水皆縹碧,千丈見底,游魚細石,直視無礙。
烈陽下,坐在船艙外,偶爾吹來,夾帶著絲絲涼氣的風,甚是舒服。
四人包了一個小船。
船上的裝修與佈置都格外的清雅。
身在與山水一色的湖水中央。糾結著寒凌整顆心的疑問,因此而消散。
嘴角勾起弧度,迎著風,感受著。
趙泱泱坐在鳳灝天身旁,為其撫琴。
琴聲繚繞湖畔之間,迴響在每個人的耳中。
委婉,悠揚,動聽,挑人心絃,讓人很容易深醉其中。
不得不說,趙泱泱是個才女。琴技如此了得,放眼鳳國上下無人能及。
瞧著三人的反應,趙泱泱嘴角勾起,至少她現在還有機會,只要把握住了,就能夠得到鳳灝天的寵愛。
曲終,四周響起劇烈的掌聲,負貴刮船的人,讚美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好琴技!”
趙泱泱起身施禮,“技共拙劣,希望沒有汙了眾位的耳。”話落,看向鳳灝天,期翼著他的反應。她費力彈琴,希望的就是他能夠喜歡。
鳳灝天睜開雙眼,點頭稱讚道:“泱泱的琴技若說鳳國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謝王爺,若是王爺喜歡,今後泱泱可每日為王爺撫琴。”趙泱泱難掩喜悅,笑道。
鳳灝天淡淡的點頭,未做多餘的反應。
趙冶望著他們,並沒有插言,再看向靠在船板上,閉目休息的寒凌,疑惑頓起,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為何在他以為他已經看清了她時,卻又覺得,他看到的只是,她的偽裝面具?
察覺到趙冶的視線,閉眼休息的寒凌猛然睜開眼,眼內冷光四溢,駭人心扉。
觸及到她的視線,趙冶緊皺眉頭,冷,她的身上還是冷,為何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
就在趙冶疑惑之時,深紫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鐵血男子眼中寫滿警告,趙冶鎮定面對,短暫的接觸,他就已經清楚的知道,鳳灝天很在意寒凌。
“景色如此美好,寒凌切勿貪睡。”鳳灝天走到寒凌的面前,如八年前一樣,伸出手。
寒凌抬頭看向他,視線落在他因為長年握刻而長滿厚繭的手上,正欲伸手放在上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