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也是有命在身,不得已了。”林俅安笑笑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的場面周醇良是不可能與他們鬧開的。
向諸也跟著笑笑,他說:“前段時間我被人所害,無法與家中聯絡,慶幸被秦……小男子同你搭救,此番過來也是想通你道謝,家父也同意讓我過來,我這裡有信,是家父給周伯伯的……還需你給他。”
那封信上寫著向諸父親的名字,周醇良理當收著給他周乾郎帶回去。
他接過來,看了林俅安和向諸一眼,摸了摸秦桑的頭問:“累不累?”
秦桑點頭,周醇良便道:“那回去了,明日我們再回村裡。”
兩人離開時,向諸卻冷不丁的喊住他:“幾日後的春試周少爺會去嗎?”
聞言周醇良卻沒停下腳步,摟著秦桑跨過門檻兒。去與不去,只怕到時世事難料,事實難為。
從東郊宅邸裡出來,夜已去了大半,他牽著他的手慢慢走出林子,秦桑坐進馬車裡,周醇良坐在外面駕車。
“今晚害怕嗎?”他清清淡淡的聲音飄進來,令秦桑輕笑了出來。
“不怕,就想你什麼時候能過來。”他笑著說。
外面周醇良駕馬車的手頓了頓,發出聲低笑,暗夜中馬車趨進了城。
“我說,你怎麼會跟那兩個人認識的,就剛剛,你好像不喜歡他們在我面前說事。”秦桑道。
周醇良“嗯”了聲,秦桑也沒逼他,等了一會兒才聽到他跟自己解釋:“他們二人的家世與周家早有淵源,向諸從牢裡逃出來是因他做了別人替身,我在城裡見了他的通告,後來知道他逃到了村裡就趕回來了,讓人把他送回去也是先跟手下人說過了,送他回他該回的地方。他承我情,以後不得不還我。”
秦桑默然。又聽他說:“前幾日他們找過來,我不想見他們是因為他們想從我這裡拿的東西,現在還給不了。不如不見也免得談,今日他們這樣綁你,遲早是要還回去。他們忍不得,我忍得。就怕你家有事,我和父親亦早有安排……”
秦桑笑笑,伸手蓋住自己的眼睛趟了下來,“沒事就好。”
“嗯。放心。”周醇良道。馬兒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有人的年紀會跟奔跑的速度一樣,越來越年長,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也會越來越久。
作者有話要說:垂地。。鴨梨在身,日日背政治歷史地理,夜夜溫習數理化,我還是活過來了。
躺在沙發上挺屍,妹子,賞臉的話,都包養一下俺地專欄唄。^ 。
OK,返校繼續作戰… …,打到數理化,拳擊各老師,橫掃各科……月考來臨了。T T
43
43、山早行 。。。
回到村子後,周醇良在秦桑家吃過飯才回去。春試過不了多久就要進行了,現在至多提前三兩天前往鄴都,他還需要回周家同他父親商量生意交手的事。
他們家產業有好些都是做重兵器的,打造出來的都是在國家之間最有殺傷力的兵器,上頭一直都在打他們的注意,特別是新上位的大人物,只是周家一直遵守著上一位人物的承諾,大成之子將予其管理之下,使國運衰微者則藉此根基擁立下一位王者,也就是說周家掌握的就是全國最大的兵器鑄造的脈絡。無兵器無武力,更不用說是打勝仗,而且,周家掌握兵器大權的存在,更是威脅到了朝堂上說一不二的人。
周家有底子,結識的人脈也廣,像周醇良越來越撐得住家業,認識的人也會越多,往外面跑的日子也更多,通常都是很少時間回村裡的,但是一想自己不留在有自己眷念的人的地方還留在這兒呢,所以每次都節省了許多比必要浪費的時間趕回來。特別是近些時候,林若懷已經有些不開心周乾郎依舊會插手生意的事,又心疼兒子,日子忙忙碌碌的。
周醇良在家裡小睡了一個時辰,重新梳洗一番打理好自己才去找他父親說事。他把那封向諸給他的信遞給他父親,書房的窗戶開啟著,白牆青藤,襯上房裡的一枝桃花,在擺滿書的屋子裡充滿了濃墨和清新的味道。
周乾郎站在窗前背對著他負手而立,那寫了許多字的白紙被平攤在書案上用筆硯壓著,他一臉沉思的模樣許久才對周醇良道:“你準備好了吧。”
“嗯。”
“那就上路吧,今晚都把事給我,其他的你自己去安排。兩日後,你看看你要帶誰去?”他看著青藤上葉子,被春蟲咬出了幾個洞。
周醇良默默想,抿著唇神情有點嚴肅。
他不說周乾郎也不要他回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