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真的不想跟周醇良成親?”秦輦有些不可置信的問秦桑,總覺得這完全不可能啊,自己弟弟跟周醇良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比他跟秦耿的都要親密,怎麼到這時候不想成親呢?
秦桑兩手交叉放在腦後,頭靠著手看著月色,睫毛輕眨,五官如玉:“不想就是不想啊……這還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秦耿疑問。
“嗯……我想要的,不是就這樣成親生子……”秦桑淡淡道,眸光平靜如水。
這樣的人生太超過他的負荷……如果他不是小男子,或許他也能接受與男子成親、生子,只是這一切放在他身上了就不行。沒有付出,沒有想要付出,生活太過安逸和平淡,他的思想在漸漸被這世界的人同化,他不可能不感到恐慌。
要去接受這樣的身份……就像角色互換了一樣,沒有把握,任何沒有把握的事在人心中都會感覺不安。
秦耿為他不同的思想感到奇異,他從他十二歲起就弄不懂他在想什麼了,如果不是按照生活的軌跡成親生子,那該是什麼呢?
“那該是什麼呢?”他喃喃問出口。
秦桑表情柔和的微笑,帶著莫名的意味他說:“這個難說,我不想是因為我不能,或許是……沒找到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呢?是能讓他有原本感覺的人,這樣說也許很朦朧,但是他想,如果周醇良是那個人他到真的不介意。
他生活是隨意了些,隨波逐流,卻不代表他的思想他所堅持的就會這樣。
簡單的說,周醇良只要是個女人……或者是他能讓他甘心付出的那麼一個,他真的就全無所謂了。
秦桑的話令秦耿皺眉:“你這樣想讓醇良聽了可不好受……”
“對呀,桑桑,周醇良對你好好的。”四喜乖乖的聽著,見他男人說了話便跟著附和。
“嗤,你這樣啊,還好顧仁早早對你死了心娶了人家,不然現在不被你折磨死。”秦輦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秦桑瞪他:“提他幹什麼,想人家不得安生啊?”
秦輦嬉笑,一手搭在他肩上靠了過去:“我說弟弟,不如我就把今天的話跟周醇良說了,問問他怎麼想,你要是真不想嫁多的是男子接近他,怎麼樣?哈哈,這個周醇良還真是倒黴,碰到你也沒多少神氣了。”
秦桑由他靠著,說:“要說你就說,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要娶別人,我也不會說什麼,我又不是不能自己一個人過活。”
他的想法令人不知該說什麼,秦輦見他不吃自己那一套,哼了聲也不靠在他身上了。
“耿哥……我困了,咱們回房睡吧……”四喜扯扯秦耿的衣袖,面露疲色的叫他。
“好,好……”秦耿憐愛的摸摸他的臉,指尖滑過他的嘴唇。
淡淡道溫馨在他們中間環繞,秦桑輕笑轉過身:“走吧,都去睡去,明天起來什麼事都沒有了。”
秦輦哼笑:“你到想得挺開的。”
“不想開難道一直去煩它?你學學大哥吧,沉穩又成熟,你就像沒長大一樣。”秦桑教育他。
秦輦一時不爽的鼻孔朝天了,走到秦桑前面怕被堂屋裡還坐在一起的父親聽到,小聲道:“你自己都小呢,我可是比你穩了不知道多少,大哥是成了家的,我日後成家也會是那樣。”
“和誰?”秦桑忽然問。
“李……”秦輦張嘴就要說出一個名字,可開了個頭就立馬閉了嘴,他瞪著笑看他的秦桑改了口:“關你什麼事……”差點就露嘴了,秦輦發現秦桑一直是默默陰險著的人。
打橫把四喜抱著的秦耿一直走在他們後面,見他們說了幾句又停下便催促:“晚了,什麼話明日再講,快給我回房歇息去,走快些。”
秦桑回頭一看,四喜已經睡著在秦耿懷裡,他訝異:“這麼快?”
秦耿“嗯”,告訴他:“這幾日不知怎麼的,特別嗜睡。”
“那不成豬了,哈哈,哥,你的四喜可是越養越胖了!”秦輦伸出手想去揪四喜的鼻子,伸到一半便被秦耿打落了,又立馬抱緊四喜免得他掉下來。
“小氣了啊,揪揪他都不行了。”秦輦嘟囔。
秦桑立馬揪住他的鼻子,笑說:“我揪你了成不,滿足了不?”
鼻子難受,秦桑力道又有些大,秦輦差點兒以為自己鼻子都要揪下來,趕緊扯下秦桑的手,捂著鼻子哼叫:“啊,疼死了……你故意報復我啊你……”
秦桑忍著笑退到一邊兒以防秦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