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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的抬起,眼底笑意盎然,“李總管,小姐我這個動作美不美?”,此動作為'唐伯虎點秋香'時,與幾位才子扮為乞丐時的驚豔出場姿勢。

李總管站在石階上,擔心的看著自家小姐站在幾步之遠疑似在四肢抽風,頸部斜扭雙目抽搐,“呃……美,很美。”顯然是沒反應過來,回答時有點慌張加悶憋。

“哈哈哈,我就知道周星星的動作絕對有衝擊力。”很不雅觀幾步跑到李總管面前,眸子斂沉,嘻笑的聲調陡然冷霜,“主子們可否安然無恙?在牢裡有受什麼苦沒有?”

“小姐,您放心,三小姐與二公子與刑部打過招呼,主子們在牢裡未受什麼苦,就是有點想小姐,我聽主子們身邊的幾個貼身侍從說,幾位主子在牢中每夜裡都要哭上幾番。尤其是霧主子,昨個從定王府派人來接時,霧主子是哭到連說話都困難。”

“鬱主子與祺主子是府裡主心骨,兩位主子是苦也是打斷牙往肚裡咽,十多日下來,兩位是瘦了幾圈,若主子倒還好點,身子骨有點武功護底,在牢裡哭過幾回後,便也不再吭聲。誒,小姐,您以後切莫再發生事情,你這一出事真是苦了幾位嬌滴滴的主子爺啊。”

李總管小心攙扶起我上石階,碎碎擔憂念起,我側頭很是凝重的說起,“李總管,今日破天荒發現你兩個問題。而且是兩個重大發現。”為增加對倆問題的重要性與肯定性,我揪住李總管兩手,很嚴肅的點頭,“真的!”

李總管不明所以見小姐一臉凝重,還以為自己出了什麼簍子,連是語帶恭敬面帶肅穆道,“請小姐明示,小的一定改。”

半笑間我收回由李總管攙扶的手臂,清幽的鳳眸碎亮寒芒一掠,凜冽冷道,“其一,你面癱現象有所改變,剛剛竟然讓本小姐看到你驚神的樣子,其二,本小姐發現你有稍向於老媽子的跡象。”

“謝謝小姐指點,小的一定改。”李總管惶恐垂著頭,恭謹輯禮。心裡是大嘆唏噓,看來小姐自牢裡走一圈可真是改了性,對府上愈發嚴厲。剛才明是暗指自己這個李總管面臨事物時,不能慌里慌張。

目光凌厲輕掃青衫儒裝的李總管,滿意的點頭,“嗯,很好,身為總管以後莫再大呼小叫,讓別人看去還以為我府中沒規矩。”穿過正院裡花樹,我停下腳步對身後的李總管道,“我先去沐浴更衣,此番模樣讓幾位主子爺見到難免不傷心落淚。”

站在銅鏡前,侍從安弦、安瑟輕手輕腳為我整衣綸發,我一向偏愛素白色與深紫色,可惜是自打我在左相五十壽誤入其梅園,在清冷寒月下,見祺韻一身素白翩躚自傲雪梅花中拂枝而過,我便很少穿素白華服。

再後,遇上月馥溪一身皓白站在漫飛的流蘇中宛如天上銀月,我就更少穿與素白有關的衣服。我想,天下間能將素白與皓白兩種清冷之色的衣服穿出韻味來,怕只有祺韻與月馥溪。

安弦將一條深紫色的銀繡紫玉雲紋腰束給我係好,再在腰束上別上一塊白玉麒麟綴淡銀蘇流的玉佩後,抬起水靈靈的眸子笑看著我道,“小姐,您穿這深紫色的錦服真好看。”

“小姐本來就好看,我看天下女子都不及小姐一半好看。”那廂為我理攏袖口的安瑟撅起小嘴,悶悶道,“小姐您在那鬼地方呆上二十日身子都削瘦不少,您看,以前這衣服穿到身上正好,如今竟都大上一圈。”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倆人忠心護主,可這會話呆會子千萬別在四位主子爺面前說起。”我笑起坐在燈籠形紫紅木妝凳上,“來,快將這三千煩絲綸好,我若再不現身前廳裡怕是都慌亂起。”

安弦、安瑟輕輕抿嘴淺笑,齊道,“奴兒看才不是前廳裡幾位主子爺慌亂呢?怕是小姐想幾位主子們想瘋了才急急想出去,府裡上下誰不知道小姐最寵最愛幾位主子爺呀!”

“喲嗬,死小子,竟敢打趣小姐來了?”手指飛速賞給兩人一個爆粟,在安瑟的饒乎起我才大慈大悲放過兩人。

就讓我在這府時間盡情放縱開懷吧,往後也許真是磨難重重。

坐在凳上透過銅鏡看安瑟熟悉的給我綸發,幾十日牢獄生活恍如一夢,醒過來,自己依舊是個定王四女朝中太傅。然,它終究不是個夢,有些本質性的東西早已悄然變化,我與那翱翎宮的主人也無法再回到從前,一切,終是改變,再也無法回去。

一襲深紫銀繡盤雲錦服穿在身上確實稍顯大,站起身在銅鏡面前自戀地轉了圈,繡著盤雲紋迤及地袍裾在墨玉磚上輕微抖拂,將嵌繡著銀絲蔓騰的寬曳廣袖斂攏在手中,我稍稍鬱悶一會,紫漾國的正式裝錦袍都是以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