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後山是她最喜歡的去處了。
那到是,任誰天天不是聽那些尼姑們唸經就是聽她們打坐敲木魚的,也會寧願對著群山也不願再聽這些經論之聲了。正常人待久了也會想崩潰的更何況是一正直花季的妙齡女子呢?
向晚晚走到後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看來是已經到了傍晚。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這山上竟然開滿了有著六片花瓣的小白花,風一吹隨風搖曳使人感覺就像在一片花海之中,靜謐美好。
要知道現在可還是冬天呢?冬天會開的花可不常見,她也緊緊知道梅花而已。沒想到這清心庵後竟會藏著這等仙境。
一陣風吹來,向晚晚不經意間抬頭卻看到前面有一男子迎風而立。在微風吹拂下,衣袖翻飛,似有一股遺世而獨立,羽化而登仙之感。
她不自覺的輕輕掂起腳尖提著衣裙走了過去,待走近才看到那人眼中正望著遠方的群山,不知道在想起什麼。
只是這眼底的落寞讓人心悸似是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人的孤獨寂寞。
那人的五官怎麼會這樣熟悉呢?向晚晚一拍自己的腦門,這不就是自己表哥,病康康嗎?已經有三個月沒見了,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向晚晚上前打招呼:“病康康,你怎麼在這裡?”見林建康還是那副傷心落寞的樣子,便打趣他道:“你不會想要出家吧,那你應該去和尚呆的寺廟而不是來尼姑庵啊。”
林健康像是早就料到一定會在這裡遇見向晚晚似的,對於這會兒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向晚晚一點也不驚奇。
林健康似乎並沒有聽見向晚晚的調笑,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向晚晚。眼裡沒有了平日的寵溺只剩下一雙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是想確定一件對自己非常重要而嚴肅的事情,她對著向晚晚說:“晚晚,你喜歡什麼花朵?”
向晚晚被林健康的嚴肅嚇著了,林健康從來不曾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過話,除了那次勸自己不要喜歡沈機杼的時候。她想了想還是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她說:“我什麼花也不喜歡。”
林健康又將向晚晚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之後他鬆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不再看向向晚晚只盯著自己腳下那片素白的的花朵表情似懷念又有些愛戀與寵溺,更多的則是深情。
向晚晚聽到風中傳來他喃喃的低語聲:“這是素晚花,是我最喜歡的花朵。據說這世間的素晚花都是六片花瓣,卻有唯一的一朵是七片花瓣的,誰能找到它誰就就能找到幸福。”
他的聲音極輕極輕,風一吹就散了,他像是對著向晚晚說的又像是對著另一個人說的。
奇怪的是那些花在太陽落山的時候竟然全都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開過似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看的向晚晚一陣驚奇只感嘆這世界造物主的神奇。
沈機杼將向晚晚送到清心庵門口,自己就在長壽的護送下連夜下山了。
在回到京錦城的時候,長壽就與他們分別回去找自家公子林健康復命去了。本來能見到自己的老熟人長壽,向晚晚是非常開心的,但長壽那一臉我欠他錢的樣子是鬧那樣啊。
向晚晚只覺得這一天都過的好夢幻啊,先是頂著寒風盛放的素晚花又是林健康那一陣莫名其妙的話,最後又是長壽的棺材臉。
如果不是向夫人這會兒拉著她不停的詢問自己去哪了也不帶個丫頭,向晚晚還以為她又穿越了呢。
向晚晚同向夫人在庵裡住了一夜,第二日就告別了清心庵的主持辭行了。卻在臨走的時候有一個小尼姑遞給向晚晚一個木盒子,只說是慧能臨走前交待她還給向晚晚的別的就不清楚了。聽慧能的意思說是向晚晚託她保管的,如今沒辦法替她保管了只好還給她。
向晚晚把腦子翻爛了也沒想起這回事,唉,原主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呢。
向晚晚回到家進了自己房間便將盒子開啟了,只見裡面只裝了一個錢袋子,是用上好的錦緞做的,其他的便什麼也沒有了。
向晚晚把那錢袋裡裡外外看了幾遍也沒看出什麼東西來,只是感覺比一般的錢袋荷包重了一些。如果不是他把沈機杼送他的那隻錢袋掂量了無數遍,就連這點重量也是察覺不出來的。只說了一句:“老尼姑,故弄玄虛。”便不在管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日佐佐端著熱水來叫向晚晚起床洗漱。卻見向晚晚床頭放了一個錢袋甚是好看,十分好奇正準備拿過來觀賞,誰知向晚晚卻在這時恰巧醒來把她嚇了一大跳,手裡端著的熱水也灑了向晚晚一床。
佐佐連忙檢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