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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會為了他殺了我嗎?

自從那一天你塞進我手裡十兩銀子,我就再也忘不了你的身影。

那樣明亮的眼神,你對我來說就像是黑夜裡的一縷陽光。儘管握不住,仍是想要追隨那光明。

你能不能在等等,讓我在做會夢,讓我在幸福一會兒。

夢醒了,我就會放手。

石乾墨的落寞轉瞬即逝他像是沒聽到向晚晚說什麼一樣,關心的對向晚晚問道:“晚晚,這桂花糕不好吃嗎?”

“石乾墨,你別這樣。我不喜歡你,不要再送東西來了。也不要再來找我。你好好吃吧,我走了。”

向晚晚說罷起身欲走。

石乾墨突然站起身來,拉住她,嗓音低沉悲哀的說道:“再等一會兒不行嗎?”就一會兒,讓我在看你一會兒,在和我待一會兒。

向晚晚扒掉他的手,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不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那樣決絕,那樣乾脆。

剩下石乾墨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她走遠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不見。

那天他喝著酒,聽著歌聲,站在船頭遊遍了整個冰清湖。直到天色將白。

石乾墨沒有在糾纏過向晚晚,從向晚晚的生命中徹底淡出。向晚晚感覺她前些日子像是做了一場夢,其實什麼也沒發生,除了房裡的這尊玉女像。

這天石乾墨回到家中,管家說有一個人在等他。

他走到前廳竟是一個男子,這男子懷抱長劍靜靜立在客廳後背挺直,看樣子應該是個練家子。

他一走進客廳這人便知道了,回過身來細細打量自己之後跪在地上說道:“屬下參見墨公子。”

石乾墨仔仔細細端量了他,確定自己沒見過他也不認識這人。可一般會叫自己墨公子的只有其他宗親的下屬僕役。

可自從二叔死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親近的宗親了。自家又被查抄過一次家之後,其他宗親都遠走高飛了,如今在京錦城中便再沒有人叫過自己‘墨公子’了。這人是從何而來,有何意圖。

“你是何人?”

那人對著石乾墨恭恭敬敬磕了一個頭,道:“我叫北村,原來在二爺身邊當差。”

如果向晚晚在的話就一定能認出來,這人確實是曾冒充沈機杼下屬的間諜北村。

“二叔?”

北村又磕了一個頭:“請公子為二爺報仇。”

石乾墨沒有回答,他現在對這個突然冒出來求自己替二叔報仇的人滿是疑問。“二叔已死,你是如何存活?”

“那日我們被騙出城外尋找證據,豈料被災民包圍。人數眾多我雙手難敵四拳沒能保護住二爺,二爺就被那些災民活活踩死。我也是僥倖逃脫。”說著已經是淚流滿面。

他知道石乾墨並未真正相信自己,便撕開臂袖,左臂上印著一個‘石’字。

這是石家從小培養的侍衛的印記。他們都是買來的孤兒,從小被石家請來的高手傳授武藝除去早年死去的六人只剩了四人,二叔去菏澤上任之前,父親全配給了他。

看來這人是二叔的人不錯。“你放心吧,二叔的仇我不會忘的。沈機杼如果沒死在戰場上就得死在我手上。”

北村跪著說道:“還有一人。”

“誰?”

北村咬牙道:“向雷將軍的女兒,向晚晚。”

石乾墨大驚,他覺得自己耳朵沒聽清出北村說的話:“你說誰?”

北村還以為石乾墨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便詳說道:“我也是僥倖不死之後,才知道原來通知城外災民去圍堵我和二爺的計謀是向晚晚想出,並通知迎賓樓裡的人乾的。”

一臉悲痛的繼續道:“我以為她是一個小女子,並沒有想到她會耍心機。誰知道她早就猜出我不是沈機杼的下屬,不但利用我救出了沈機杼,還利用我間接害死了二爺。我真是一個蠢蛋。”

石乾墨回過神來,仍是不可思議的繼續問道:“你說是誰?”

“向家晚晚,向晚晚。”

作者有話要說:

☆、驚聞

這天向晚晚正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眯著眼睛睡午覺,身上是優優怕她著涼給蓋的薄毯,迷迷糊糊的聽見優優和人爭論的聲音:“石大人,你不能去。小姐正午睡呢?”

下一刻,就有一個巨大的黑影遮擋了她的陽光,向晚晚不悅的皺了皺眉。

然而她這點不悅對於面前這個盛怒滔天的人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向晚晚不情願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