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這樣的話你害死了我爹,我害死了你爹。我們就是平等的了。我不用再揹負為父報仇的責任,你也不用對我有愧疚。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他一點都沒有看出向晚晚臉上震驚的表情,仍是興奮的說到:“多好,我們終於平等了,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說著竟大笑了起來,連眼角也因為太激動而帶出了些許淚花。
向晚晚也不管他口中的什麼害死父親而不是二叔了,她一把推開石乾墨,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大喊道:“石乾墨,你瘋了吧。”這是什麼鬼邏輯,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呢。按他這樣的想法,羅密歐只要把朱麗葉全家都殺死,朱麗葉在把羅密歐全家殺死,兩人就能幸福快樂的在一起了。
結果石乾墨笑得更開心了,“我就是瘋了,你不開心嗎?我想了好久才想到。”
說著笑著又像是哭著。
你以為我不知道殺了你父親你會更恨我嗎?可怎麼辦,我實在不想傷害你。
可奶孃知道這件事情後逼著我一定要報仇。
你們兩個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誰我也不想傷害。
這樣多好,我們倆不相欠了。
我們平等了。
終於平等了。。。
看著石乾墨這副瘋癲模樣,向晚晚害怕極了她想到了一個詞‘神經病’,就不再理會仍在屋子裡大笑的石乾墨,獨自一人轉身離開了,再一次只留給了石乾墨一個遙遠模糊的背影。
這幾天向雷便要領軍出發去往厥林了。
向晚晚想了想決定偷偷跟去,以她超越文明的見識想必定能破解瘴氣。
在出徵降匪的大軍後面一輛馬車偷偷的尾隨其後,在進入厥林的地界處,向晚晚想到了這瘴氣是何物:
瘴氣
涼,則陽中之陰邪易傷,故人有不知保重而縱慾多勞者,極易犯之,以致發熱頭痛,嘔吐腹脹等證。蓋重者即傷寒,輕者即瘧疾,第在嶺南病此,則均謂之瘴耳。然陽氣外浮之鄉,必內多真寒而外多假熱;陰氣不固之人,雖外有邪證而內必多虛,此則嶺南瘴疫之大概也。但予未經其地,此不過億度之見耳。及閱諸家之論,最多得理,足徵予言之不誣也,謹詳錄在下,以資擇用,庶臨證者可無惑,而病此者得所賴矣。又細察諸論,亦已詳悉,第病其用補之法猶有未盡,若值內傷虛損之甚而病此將危或難愈者,必以前瘟疫門治法參而用之,則庶乎有濟。
(源自360百科)
又想到了破解之法:一種是薏苡仁,久服之後,可以輕身闢瘴。還有一種是擯榔子,亦可以勝瘴。其餘如雄黃、蒼朮之類,時常拿來燒了燻,亦可以除瘴。
此時向晚晚的心才放下了,這回向父應該無恙了。
急急喚來長壽讓長壽將這破解之法送給了向雷。
向雷早就知道向晚晚在身後尾隨便讓長壽傳話把向晚晚帶到了軍營同行。
之後向雷先派了幾人進入厥林,在第三天後傳來訊息他們已經和阿達喃部落首領接洽雙方決定實行聯手剿匪。
前提是向雷不得公佈瘴氣破解之法。
他們的首領願意親自和向雷談判。只是談判過後卻擄走了向晚晚。
向晚晚是被水潑醒的,昨天她在營帳不知怎麼突然暈了過去,醒來就見到一群穿著獸皮,面板黝黑的野人圍著自己轉圈唸經。
她早已嚇傻了只動也不動的坐著,好久這些野人才停止唸經,自動分出一條道路,有一穿的好點的白鬍子老頭走來用著標準的京錦話對她說:“早已死去的人為何還活著,一隻腳在陰間,一隻腳在太陽下的你。究竟來自何方。有為何要殺我全族 。”
向晚晚迷惑了:“我何時殺你全族。”你們把我抓來還問我為什麼?
那白鬍子老頭沒有答話,只對著那些野人說了些向晚晚聽不懂得話就走了。
向晚晚還以為那些人要殺了自己,聽說原始部落都是不開話的殺人如麻。可是他們只是把向晚晚關在了漆黑的山洞裡,便出去了。
向晚晚害怕極了,一個人縮成一團哭泣,他們一定是想明天再吃我。也不知父親能否找到我。
哭累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在天快亮的時候卻被叫醒了,是一個滿頭小辮子的小女孩,她對向晚晚說:“我會放了你,但你必須在太陽昇起來的時候跑出林子。”
向晚晚不知道小姑娘為什麼會放了她,但只要一線生機就點頭答應了。
小姑娘用純真的大眼睛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