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有外人在,你在山莊裡住得也不大開心,這次讓你帶著孩子過去玩,也能散散心。”
李薇想這是好事,就道她這就讓人收拾東西,一面在心裡就拉起了行李清單,隨行帶誰,宮裡留誰看攤。還有弘時好像很想去?弘昀要幫著弘昐做事,大概是沒辦法帶上他了。四爺是真拿弘昐當個人在用了,不停的往上加碼。
不過這也是因為他知道還有弘昀,所以一開始佈置下去的就是兩個人的活兒。
四爺說起兩兄弟來也是一個勁的誇,道:“弘時現在也差不多能幫著跑跑腿了,讓他兩個哥哥帶帶他,日後朕也能多一個使喚的人。”
李薇聽了心道有您在,兒子們估計一個都閒不下來。
當行李還沒來得及收拾時,他就跟她說這都不用她忙了:“到時記得把你自己帶上就行,剩下的朕都吩咐過了。”
李薇哪能真照他說的什麼都不管,知道是二月初就要出發更是忙得腳不沾地,晚上睡覺腦子裡想的都是四爺和孩子們的行李。
結果那天,他突然挺認真的對她說:“朕看你這個兩天瘦了不少。”
李薇還高興,道:“那是好事啊,我過年胖了,現在正好瘦回去。”她還想繼續看炕桌上的行李冊子,他直接讓人把這些都給收走了。
玉煙等人趕緊把炕桌上的賬冊筆墨等物都搬走。
李薇這才發現四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有些想笑,可看他這麼認真又不敢笑。兩人這麼互相看了會兒,她才聽四爺輕嘆著說了句:“你也該歇歇了。有事就吩咐他們去辦,不然要他們幹什麼用呢?”
她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就只管先點頭。
她順著他的手勁倒到他的懷裡,讓他摟著,聽他輕聲道:“你平時只顧著盯著朕休息,怎麼不知道讓自己也歇歇?”
她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他去辦差時她就閒得給自己找事做,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不過這會兒四爺明顯是在抒發感情,她也就點頭嗯了聲道:“我都聽爺的。”
四爺在頭頂上笑了,胸腔震動:“只會說這句來哄朕,你去年一年忙個不停,先是額爾赫,後又是弘昐,平時還要時時看著朕的起居作息。”
聽他這一說,好像去年事情是多了點兒。
“朕這次帶你出去,就是想讓你輕鬆點兒的。這一路上,什麼事都沒有,你只管帶著兒子們想怎麼樂就怎麼樂。朕都由著你們母子。”他道。
李薇不知怎麼的,感覺二人現在像老夫老妻了,不由得打趣了句:“要是這樣弘暋�隙ㄊ竅臚賜純煒斕目詞欏!�
四爺也笑,道:“那不成,路上坐車搖晃得很,不能讓他看書。到時讓他陪著你打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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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懷疑弘暋�贍芑岜涑梢桓鎏盅嵊蝸返男『⒆印�
☆、第418章 子肖其父
弘暉穿著大斗篷;戴著風帽騎在馬上;隨著隊伍緩緩前行。寒風刺骨;吹得他的斗篷烈烈作響;每呼吸一下都像是把一口冷氣吸到肚子裡;撥出時是一團團的白煙。
北巡的隊伍綿延數里;從最前頭的護軍後最後面跟著的僕役,被護衛在中間的則是御駕和後面的金黃色貴妃車輦。
天色陰沉,像浸了太多水一般。
弘暉的胃裡就像是從來沒有吃飽過飯一樣;空蕩蕩的難受。
他的親兵靠上來道:“爺;這一會兒也沒事,不如賽一場?”
弘暉一抖韁繩:“那就賽一場。”他回頭對周圍其他聽到這個的侍衛們說,“想賽馬的都過來,能贏了我的賞金二十兩!”
一眾侍衛‘嗷嗚嗷嗚’的歡呼起來,幾乎是同時都打馬跟跟弘暉跑了起來。沿途蕩起了一片煙塵。
聽到外面的動靜,四爺問:“外面誰在賽馬?”
張廷玉、鄂爾泰和蔣廷錫正跟萬歲商量蒙古的事,聽到萬歲問都不免詢問的互相看。無奈因為他們在車裡說正事,太監都被攆到後面的車上了,還是蔣廷錫自持資歷淺薄,告了聲罪起身去外面看了眼,回來道:“是大阿哥在與從人賽馬。”
行路寂寞,隨行的就算是侍衛也時常有相約賽馬的事,從康熙爺到四爺都是非常支援這種誇耀勇武的做法的。
四爺聽到是弘暉不不由得更加高興,道:“跟他們說,誰贏了朕有重賞!”
蔣廷錫出去喊來個侍衛,讓他過去傳話。車裡鄂爾泰笑道:“大阿哥勇武番茄,臣等實在是佩服啊。”
張廷玉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