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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這也是四爺最不能理解三福晉的原因,她生了兩個兒子,就算只有這兩個,日後世子之位也是她的囊中之物。其他的孩子越多,她的兒子也能多得些幫襯,何況這麼小家子氣,非要讓其他的孩子一個都出不了頭呢?

短短一個月內,三哥瘦的都脫了形,人看著倒是長進了些,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出剔個頭把郡王爵給弄丟的事。只是這樣的長進還不如沒有。

上次在宮裡碰到,他招手衝四爺打招呼,叫了聲:“老四。”笑了一下就不笑了。讓四爺直到兩人告別都還想個不停。

四爺心裡也是有些亂,回了府開始寫字靜心時才明白他剛才覺得三爺哪裡不對。

……他今天進宮幹什麼呢?

三爺說是看望榮妃,三福晉有病了。可剛過完年還不到一個月,榮妃又是從來不多事的性子,不會主動叫他進宮。三福晉的病也沒那麼要緊,他何必還專門去對榮妃說一聲?

三爺的理由不通。

四爺起疑心,他隱約有種猜測,只是不敢肯定。

過了幾天後,福晉從三爺府上回來,四爺特地回這裡用晚膳。

福晉道:“三嫂是病了,起都起不來,一說話就喘。”說完就是一嘆。何苦呢?害了人,她自己心裡也不安。聽說在皇覺寺給夭折的幾個孩子都點著燈,求他們來世平安喜樂,無災無難。

現在被三爺猜疑,明擺著夫妻兩個是離心了,她的兩個阿哥大的才五歲,小的三歲,正是需要她扶助的時候。

而且,據說今年大選,三爺管榮妃要人了。

她想起三福晉在她面前掉的淚,不是不明白,只是覺得她實在是心太窄了。誰能管住阿哥不寵新人?什麼時候都是男人要或不要,不是她們能管得住的。直郡王是好,可那是他自己不要,只寵福晉。三福晉盼著三爺也跟直郡王似的,可能嗎?

一個人一個性子,哪能都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說起大選,她問道:“爺,今年大選,府裡可要再進兩個新人?”事先問好,她好去給德妃打招呼。

四爺正想著心事,沒想到三福晉是真病了。可她真病也不對,三哥這到底是……

被福晉一問,他回過神來,想了想道:“不必了,家裡人口夠多了。再說幾個孩子還小,等他們大了再說吧。”

再進新人,後院又是一陣動盪。他現在又不缺孩子,三個格格兩個阿哥,要能都站住了就不錯了。

何況……

四爺道:“你今天辛苦了,歇著吧,我去東小院。”

東小院裡,二格格從下午回來就在玩二阿哥,玩到現在終於兩個都困了。李薇高興的把這兩個小祖宗都抱回他們各自的屋睡覺了。這樣多好,省得這倆晚上不睡折騰人,現在他們把對方都折騰夠了,就不來折騰她了。

聽說四爺去了正院,她就洗漱完換衣服準備歇了。臥室裡素馨花一年年養到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大盆,花匠立了幾條細杆子,搭了個花架,素馨花爬滿花架,開得好大一片。

玉瓶一邊給她梳頭一邊道:“這花再開下去,就要挪到院子裡去了。屋裡可放不下它了。”

“本來就是野花嘛。”李薇看著花道,花匠剛送來的時候,養在雙手合捧的小花盆裡,看起來枝葉都細弱得不行,誰知道這花是野花出身,長起來霸道極了,剛開春就抽枝長葉往上爬,有時一兩天沒注意就認不出來了。

二格格到她這屋裡最愛掐這個花戴,百福也愛咬,也沒見把它禍禍死了。

趙全保跑著進來報:“四爺來了。”

玉瓶趕緊拿棉袍子給她換上,屋裡有二阿哥所以現在還燒著炕,在屋裡她基本就是隻穿單衣的。

她把頭髮隨便一系就迎了出去,四爺剛好進來,她福身道:“四爺。”

四爺擺手道:“你都換衣服了就快回屋去,我洗漱一下就進來了。”

“沒事,我都穿上棉袍子了。”李薇替他拿著面脂和牙粉,道:“二格格回來就陪著二阿哥在小屋玩,二阿哥一說快了就瞎叫喚,姐弟倆居然也能說了快一晚上,剛讓人抱下去睡了。”

四爺洗著手笑道:“小孩子之間不會說話也能玩的。”

洗漱完,玉瓶等人只留了一盞燈就退到外屋去了。兩人坐到炕上,現在剛過八點半,睡覺有些早。

李薇跟他沒什麼話聊,也不能總說孩子,就靠在一起抓著彼此的手揉捏。

四爺閉目養神,道:“過年讓你在屋裡悶壞了吧?等再過幾天暖和了,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