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饒。
被他反手抓住,就著她拱起的姿勢放縱的向上頂她,頂得她膝蓋都開始半懸在空中,後面等於坐在他的腰上。
“嗚……嗚!嗯……嗚!”她的腦袋早就糊成一團,全部的意識都在他的身上,他動一下手指就像是牽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一樣。
他伸手撫摸她顫抖的背安撫她,耳邊傳來她哽咽的哭聲,可憐的讓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讓爺痛快痛快,以後不這麼弄你了啊。”他趴在她背上,在她拉長的呻|吟中又頂了進去。
一夜過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麼叫洩|欲,她整個人都變成了取悅他的東西,在連自己的身體、意志都不受控制的時候,她只能無助的攀住他這個施暴者。在他的手上身下忘記一切,只能感受他。
他抱著她沐浴過後,回到床上。她趴在那裡,床褥已經換過了,剛才那上面甚至還有她的尿……
以前只是在高H小說中看到的東西她剛才全都經歷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來。
這時他冰涼的身體從後面靠上來,讓她渾身一顫。
“不怕,爺給你用些藥。”他說著,手探進被子裡,在她不能剋制的顫抖中把藥塗在下面。他貼著她的臉細細親吻,“不哭,都是爺的錯,想咬爺就咬吧。”他把她翻過來抱在懷裡。
過一會兒,他覺得不對,果然她咬著他的牙在顫抖,塗藥的手也摸到了溼潤。
她嗚嗚的又哭了,他趕緊親她,哄道:“不哭,不哭,都是爺的錯,乖,沒事。”下面的水漬越流越多,她渾身泛起豔麗的潮紅。
他的手在下面溫柔安撫她,嘴貼著她的臉親吻。
等她緩過來,她喘著氣問:“我、我會不會以後也這樣?”
“不會,不會,這是剛才爺弄的狠了。緩緩就好,不怕啊。”他哄道。
她小放鬆了下,畢竟對這個她沒實踐過,他說的應該可以信吧?說起來古代皇宮裡出來的人果然荒|淫啊,以前看不出他還有這份本事。
她身體卻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樂中,被他抱著碰著還在不由自主的反應。
“都是我的錯,不怕不怕。”他摟著她哄個不停,見她神色半是迷茫,半是陶醉,靈光一閃,貼著她的耳邊道:“剛才……好不好?”
好。簡直是酣暢。跟剛才比,以前大概就是家常菜,那是豪門大宴。只是比較挑戰三觀,讓她清醒過來後有些接受不能。
看她把臉往被子裡藏,四阿哥笑了,抱著她拍撫,再輕聲道:“以後還要不要?”
“不要!”
“那爺要,你陪著爺要好了。”
帳中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才安歇。屋外等著的人都鬆了口氣,就是蘇培盛看著玉瓶手裡的懷錶發愁。
剩三刻鐘就到點了……是該叫起還是不叫啊?
49、暗潮洶湧
毓慶宮內;太子正在臨窗寫大字。他們兄弟都是從剛會拿筷子起就會拿筆,每天寫大字已經成了習慣。
每當有什麼事想思考一下時;閒坐發呆就會有人來關懷的太子漸漸養成了寫大字的愛好。現在他寫的字反而比在上書房時寫得更多。那時是作業;煩的很。現在是愛好,說不上喜歡;但已經離不了了。
太子的心事很多,皇上那裡,兄弟那裡;大臣、太子妃,自己,等等。他現在想的就是幾位讓他越來越不知如何對待的兄弟。
大阿哥已經越來越煩躁了。自從八阿哥跳出來後;他好像也漸漸受到了影響。納蘭明珠的福晉被刺,皇上似乎有心要補償他。最近在塞外不忘在旨意中囑咐照顧納蘭明珠;而且八阿哥似乎也真的漸漸受到皇上的寵信,可能他在納蘭明珠府上的表現實在讓皇上滿意,最近又見他總是往裕親王府跑。
他們這些兄弟從來不敢離宗親太近。大阿哥跟納蘭明珠,他和索額圖好歹還能跟母族扯上一星半點的關係,那也是仗著皇上以前睜一眼閉一眼的放縱。
其實,他多少也明白皇上的手段。一開始,皇上只是需要他和大阿哥幫他凝聚力量。他是元后嫡出,代表漢人最看重的傳承。大阿哥是滿人中的巴圖魯。他和大阿哥一滿一漢,能成為他的臂膀,又能彼此牽制。
納蘭明珠和索額圖也是出於同樣的理由才會聚集在他們的身旁。
當他和大阿哥漸漸長大,他是天然的皇位繼承人,大阿哥年輕勇武,比皇上更像一個威武的巴圖魯。不然,皇上為什麼堅持連續三年親征葛爾丹?他是要證